你?自作多情。”
话音一落,叶询定定的看着她的眼睛,她眼里似是一汪死潭,没有任何的情绪浮动。
“你说什么?”他声音沙哑。
“我说,叶询你被我甩了,我不会跟你在一起,以后也别做些自作多情的事情,我是不会感动的。”
她深吸口气,嘲讽看他:“被我拒绝的感觉不好受吧?当初你不也这样吗?”
她起身,准备离开,却被他拉住了,她甩了甩:“叶询,你这样粘着我,让我觉得很恶心!”
他直接起身将她推倒位置上,俯视她,声音很低:“为什么?理由!”
她好笑的看着他,坐好,“理由?理由就是我不喜欢你,我有喜欢的人不是你,你太穷,你自己找一个。”
她都听到了刚才他和何月心的对话了,也明知道他的钱都是因为那个三亿合同没了的。
“刚才那个女的挺好的,估计不嫌弃你,你可是试试啊?很清纯,跟当年的高雯溪一模一样的清纯,你不是最喜欢的吗?”
许一淼所有的话都锋利成针,狠狠的刺着他的心脏,血肉模糊,原来当初的许一淼面对自己也是这样的疼。
他松开手,“一淼,你到底要怎么样?”
“别再纠缠我,我们两不相欠。”
“呵······两不相欠?”他笑了,俯身看着她,“许一淼,你欠我的多着呢!”
她呼吸有些颤抖,偏头不看他,嗤笑道:“欠什么?感情?我不欠,当初我喜欢你,现在只不过是换成了你,不然还有什么?”
他握紧拳头,起身,头也不回的走了,肩膀绷紧,背影萧条。
许一淼起身,咬牙忍着酸涩的眼睛,抬起手,指尖穿过发丝,蹭着头上的伤疤。
叶询混沌间上车,将头浮在方向盘上,电话进来了,他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抖着手滑了屏幕好几次才接起。
“奶奶给你介绍的女孩子,你为什么不好好谈?人家都打电话给我了。”白义安说话透着些威严,严肃的一板一眼。
“说话!”没有听到那边的声音,白义安语气有些恼。
突然叶询的笑声传来,他说:“我想打你。”
白义安松了松衬衫扣子,“好,晚上来训练场。”
夏小暖失神的走到许一淼身边,皱眉不甘问:“就是他?”
许一淼不置可否。
“这不妨碍我啊,你和他没有结果的,你刚才说了你不会跟他在一起的!”夏小暖抱着侥幸心理。
“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情,你永远是我最好的朋友。”
“为什么,因为我是女人”
许一淼苦笑的摇了摇头,“你为什么会对我······”
“因为你对我好,我爸妈都没有对我这么好,我真的非常非常喜欢你,不是朋友的喜欢。”
“对不起。”许一淼笑了,转身走了。
世界上的爱情千千万万种,有时候两情相悦跟单恋是一样的结果。
许一淼到家的时候,白溪正在院子里浇花,哼着不成调的曲子,笑容洋溢在脸庞。
白溪也看到她了,冲她笑了,她尴尬的笑了笑,很快的开门进去了。
扔了包,躺在沙发上,双手叠交在下腹,想起今天去医院复查,医生的话。
“乔小姐,真的很抱歉,我们无能为力。”
已经有无数的医生这么说了,她偏偏不死心的又去查了一次,结果还是那么残忍。
白义安所说的训练场,其实是外公家,军区大院的一处体育馆,大院里的孩子们会来这玩,里面设备齐全,空间也大。
他从出生到八岁都是在这大院里长大的,后来外婆身体不好,照顾不了他,只好送到了苍城奶奶家。
白义安比他大将近十岁,他从小惧他,不敢违抗他。
他走到拳击台上坐下,看着偌大的训练场,不知道是哪些孩子,篮球零零散散的放在地上,也没有收拾。
白义安进来看到他,走到拳击台,利索的翻身进来,活动关节,问:“心情不好?”
他没说话,站起来,毫不畏惧的看着他。
“脾气还挺大?”白义安皱眉,甩了甩手,瞬间握紧,一个大力揍了过去。
叶询没有躲,生硬的接下,两个赤手空拳,像看敌人一样看着对方。
两个人都是学的空手道,只是一个早一个晚。
“我不会和你在一起的。”
许一淼的话他又想起来了,他很烦躁,抬脚就往白义安腰上踢,带着风声,力道大的吓人。
白义安被他踢了下,咬牙没倒,给了他个狠厉的过肩摔,两个人倒在了台上。
“起来。”叶询立马起身,朝他吼,目光猩红。
白义安立马起身朝他扑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又开始了,轻拍哦~~~
☆、再一次
天越来越黑了,大院里声音越来越少了,大家都回家睡觉了,开始慢慢安静。
只有训练营里还有打击的声音。
叶询吐了口血沫,凶狠的看着他。
这时候,训练场门开了,有人将大灯打开了,诺大的空间瞬间敞亮了。
几个男孩子,看到在台上打的两败俱伤的两个人,还在那打,连忙冲下去,拉住他们。
“叶哥,别打了,再打要出事了。”一个穿着白t恤的男孩子,费力的拉住叶询,眉目清秀,他是顾家的孩子顾汀,还在读高中,是国家队运动员,拉住叶询倒也不算难。
孩子中稍微大点的沈朝雨,隔在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