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高估了自己的体格,被他强势压倒。
我被当做人肉垫子疼得龇牙咧嘴,尤其楼顶被太阳烤得温度飙升足以煎蛋,受着双重夹击,我低吼:“快从我身上挪开!”
梦魇翻了个身,掉到地上,与我对视。
我俩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
本来围着男人团团转的警察们,把男人送到电梯口,这才想起我们的存在,我看到小警察在领导的示意下,颠儿颠儿地朝我们走来。
我眼睁睁看着他含笑望着我,却伸手去扶梦魇。
我:“……”
梦魇起身,小警察一脸崇拜:“你好厉害,你怎么知道那个男人不会跳楼?”
还没等梦魇回答他,我发出一声闷哼,女孩子摔倒在地扶不扶?扶不扶啊!
忍着浑身酸痛挣扎着站起来,梦魇蹲下身,沉声道:“上来,我背你。”
小警察还没围观成偶像,被梦魇一个阴郁的眼神给吓得后退了两步。
我趴在梦魇背上。
他起身步伐沉稳。
没想到这货细皮嫩肉,身材还挺有料,我双手一不小心摸到他精壮的肌肉。
“摸够了么?”他说。
我抿嘴:“这都是凶器,差点没把我砸死。”
“还活着。”
我在他腰上掐了一把,这没良心的。
“你不怕死?”他背着我进了电梯,按了一楼,看着电梯里的数字下滑,我好奇问他。
他很放松:“当然不怕,反正我只是一抹意识。”
我翻了个白眼,不怕死刚刚谁吓得摔到我身上?这言行不一的货。
大概觉得说话语气不太对,他解释:“……我不知道你怕高。”
我:“……”
什么叫我怕高。
“你恐高所以我恐高。”
我:“……”
不想理这货。算是弄明白了,他能耍威风的就说与我无关,凡是认怂的,都来自于我。
出了电梯,我说:“我没有你奸诈。”
他回:“不分彼此。”
我:“……”
把自己的梦弄死犯法不?
我就是我,这世间唯一的我!哪容得第二人打着我的旗号说是世界上另外一个我!
一山不容二虎,这是公理一般的存在。
还好刚开始的壮实警察过来道谢,我才忍住冲动。
“需要住院吗?我们可以报销医药费。”
我摆手:“不用不用。”
“今天多谢了。”五大三粗的人说话扭捏起来也是要人命。
我哈哈一笑,掩饰尴尬,连忙让梦魇带着我逃回家,实在不想再被人围观。
我们没见到那个寻死觅活的男人,可能是我们逃得太快,也可能是他羞耻心作祟。
梦魇把我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有没有跌打损伤药,我给你擦点。”
我的胳膊和腿被他压的生疼,关节处泛着红肿。我侧着身把受伤的胳膊放到上面,对他说:“在第四个抽屉里。”
他去拿药,看了眼我桌上的摆台,照片中女孩男孩笑靥如花。
“他就是路远琛?”他问。
我嗯了声。他不再多问,拿了药坐到床边,先用碘酒在我胳膊上擦了擦。
我喊了声疼。他动作轻柔起来。
而后是擦药酒,药酒是叶南宁留下的,没想到有一天我自己会用到,气味刺鼻。
敷在胳膊上顿时一阵清凉,他缓缓揉着,手心的灼热又冲散了药的凉意。
我闭上眼,脑中一片空白。
他帮我擦完药,只听见瓶瓶罐罐放回抽屉碰撞的声音后,空气突然安静下来。
我睁开眼,被梦魇近在咫尺的脸吓了一跳。
“人吓人吓死人啊。”
他严肃纠正:“我不是人。”
我知道你不是人,你是人不人鬼不鬼总行了吧。
他离我极近,温热的气息扑在我脸上,我耳根一热。
“你干嘛呢?”我往后挪挪身子。
他直起身,认真地说:“我想仔细看看我原宿主长什么样。”
我:“……”
没好气地白他一眼:“看到了吧。”
他点头:“不过如此。”
我:“……”
这狂妄自大虚伪的家伙!
他说:“我想看电视,行吗?”
突然这么有礼貌?
我说:“去吧。”
他欲言又止,我看他憋的难受,就说:“你想说什么赶紧说。”
“看你太久有点累,我要看会儿电视洗洗眼睛。”
我一个枕头砸过去。
现在的电视剧一堆锥子蛇精脸哪有我天生丽质?敢嘲笑我丑?活得不耐烦了。
待他出去,我思索着怎么安顿他,还有他那个身体的母亲,该怎么交代。我正想给叶南宁打电话让他帮我查一下燕邢的资料,叶南宁的电话打来,语气酸溜溜的:“阿忆,长本事了,竟然上了两次热搜。”
作者有话要说: 程忆:我需要一把刀!
☆、r4梦魇
我哼哼两声:“哪天你没有讽刺我两句恐怕我还不适应。”
“抖s。”叶南宁说话混不吝。
“戏真多。”我揶揄他。
我拿起id打开微博,照着叶南宁的指示点开相应的热搜。
第一条:儿子认小三当妈
这条热搜除了标题比较毁三观,内容可以说是相当不起眼了,文字补充居多,有一条小视频但画面不清,拍视频的人距我们有一段距离,只有梦魇是全脸入镜,我和大婶都只有背影,大婶还替我挡了部分视线。这样的画质也就只有亲妈能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