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花,说屋里没个器皿,剪了也白搭,故而让安公公道库里挑了好些来,好让主子插花玩。”小禄子气也不换,又说:“王爷还说您院里少了个看门,让奴才来伺候。”盛嬷嬷不妨小禄子竟然成了绛萼阁的人,直拿眼瞧他。沈妙荣却是笑:“什么看门,王爷和你开玩笑呢,我这儿倒是缺个外管事。”小禄子还以为真要看大门了,不想竟然成了管事,虽然只是一个贵妾的管事,但王爷发了话,到底比看门好。小红将绛萼阁另外两个跑腿小太监喊了来,沈妙荣开口:“你们都是府里老人,禄公公可认得?”小红早就将事体告诉了两个小太监。此时两人均点头口称拜见禄公公,小禄子吓了一跳,从没有过手下,这会儿有点不知所措。盛嬷嬷此时奉上了上等封,沈妙荣也不发话,小禄子便知趣的接了赏连忙将大木箱盖子打开。沈妙荣一眼扫过,顿时喜笑颜开,小心翼翼拿起一只天青色蘑菇形口花瓶,器身修长秀丽,连忙将摆在翘头案上的一只乳白花瓶替换了下来。
☆、孕事
作者有话要说: ①海带,中国古代所利用的海带,品种为大叶藻宋代以后人们把山东大叶藻直接称之为海带,宋人唐慎微所撰《证类本草》卷九这样记载“东海又有一种海带,似海藻而粗且长,登人取干之柔韧可以系束物”》登指登州,今在山东蓬莱。所以文中的海带,不是我们现在所吃的海带。
文中说道马菲菲打了萝儿一巴掌,但力道并不大,只留下些许印记,但一晚过后,萝儿却顶着通红的脸蛋服侍马菲菲,从而让马菲菲心怀歉意,可见萝儿此人对自己下了狠手。
大妇和小妾同时有孕,世人皆重视嫡子,马菲菲又算不上宠,故无需猜测,王府上下都看中王妃肚子里的孩子。马菲菲心里也有些小心思,想争取一个“长”字,要知道王爷是有升职空间的,没有嫡占个长就是优势。
沈妙荣一只又一只的捧起来细细欣赏,小禄子心想,新主子这会儿怎么盯着死物,不是该问问王爷怎么知道她游园又cǎi_huā的么?眼看到了午膳时分,沈妙荣忙活了一上午也饿了,这才抬头问小禄子:“王爷可还有别的话?”小禄子道没有,沈妙荣便让小禄子自去收拾。盛嬷嬷上前劝沈妙荣休息,这会儿沈妙荣也没了精神,软塌塌的被盛嬷嬷扶到了榻上倚着。小红见了便问:“主子可有什么想吃的?”沈妙荣摇头。英儿莲儿还在收拾花叶,听了小红姐姐问话便道:“奴婢听厨房的烧火丫头说今儿有山东来的海带①,做个凉拌很是爽口哩。”沈妙荣可有可无的点点头。
连着几日都没见到周礽,赵王妃早就习惯,只是心里仍然不得劲,那沈氏逛个花园还得了惦记,自个儿闹翻了天恐怕也见不得面。赵王妃的奶嬷嬷夫姓于,这一日于嬷嬷私下找了从喜和从福,问赵王妃可有换洗。从福摇头,于嬷嬷拿起右手食指狠狠戳了从喜脑袋。从喜一时摸不着头脑:“我的好嬷嬷,这是怎么了?”于嬷嬷不理她,只问从福:“主子这月可是晚了两日了!”从福没说什么,从喜回道:“嬷嬷,我早和主子讲了,主子不让声张,只不过晚两日罢了。”于嬷嬷摇头:“定是有了,往常一向准时,再没有晚过。”
就这样又过了四五日,请了大夫把了脉,一声恭喜把赵王妃的成平殿炸开了花,赵王妃只觉三年来积在心中的郁气随着大夫的恭喜声消散在无形中,双手轻拢肚子,抚了又抚。心里想着等王爷回府后不知道会有怎么个反应。不想群芳阁有人来,进了屋子说马菲菲身子不适,能不能让大夫去顺便去看看。赵王妃不当回事答应了,于嬷嬷却是逮着人不让走教训了一番,什么名牌上的人,还敢来要王妃用过的大夫,脸大到无法无天了。跑腿的手脚都不知道放哪儿,还是从善见有过几面之缘,就解了围,让玉花陪同,领了大夫去了。
好一会儿,玉花气喘吁吁的跑来,急得不得了。正好从喜从门里走出来,兜头就压着声音骂她:“作死呢,主子刚休息,看你的动静。”玉花也不辩解:“好姐姐,我错了,只是,只是大夫还在门口呢。”从喜嗤一声:“三德子派了小太监,不妨事。就这点事你怎么没了主意,往日的机灵劲儿呢?”玉花哪儿还有什么机灵劲儿,只得干巴巴的来一句:“那马侍妾有了。”从喜撂下一句“让那大夫等着”就返身回了屋子。赵王妃也只是在床上闭目养神,听到脚步声睁开眼睛,从喜立马上前:“马侍妾那儿有人来回话了。主子您是大妇,肚子里的小主子更是嫡子,王府未来的主人,那些阿猫阿狗,一根头发丝儿都比不上。”从喜两眼直往赵王妃脸上瞧,赵王妃见了从喜的做派,心里有些不安,此时于嬷嬷拎了食盒来,赵王妃问里头是什么。于嬷嬷说现煮的羊奶。赵王妃孩子气的皱了眉头,仿佛已经闻到了膻味。从喜将食盒接了过去,于嬷嬷一脸慈祥望着赵王妃,嘴里唠叨着:“我的好姑娘,也要做母亲了,打小一点点,可怜见的,不哭不闹,乖巧懂事。这会儿在这王府中,三年来总算没有白熬,只是那些个小蹄子,都要翻天了。”讲着讲着眼泪都掉下来了。赵王妃待奶嬷嬷如亲娘一般,见到嬷嬷如此,连忙劝慰,又不解道:“嬷嬷怎么了,谁惹你了?府里人谁作妖?”
虽不得王爷心,但堂堂王妃,也无人敢欺负,王妃的奶嬷嬷,自然也是高坐,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