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魄呢。”
“是吗?”女子笑得娇俏,“若是和小姐比,姑爷是更喜欢小姐,还是更喜欢若儿呢?”
“她如何能与你相比。”他如此说着,低头就要去含女子樱红的唇。
刷——
霍汶北眉头一皱,下意识地抱着怀中人往后一个腾跃,稳稳落在一排书架前。而他方才坐着的椅子被凛冽剑气划过,轰地一声四分五裂。
他缓缓抬头去看那个持剑的人。
凌夕桐手中一把寒光凛冽的长剑正直直指着这一对男女,然而他寒光再如何也冷不过她眼中的光,她看着霍汶北,声音冷厉,一字一句地诘问他:“霍汶北,这就是你答应大哥的要照顾好我?你是不是觉得大哥不在府内,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霍汶北将怀中抱着自己瑟瑟发抖的人放下来,柔声安慰了她几句才去看凌夕桐,面上似乎闪过了几分嫌恶:“不然呢?如今凌家的一切尽在我手,大哥不在,我当然是凌家最大,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便是你也管不着我。”
凌夕桐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气急之下竟然笑了出来,冷道:“好啊!你霍汶北有本事,有本事你当初就不要娶我,你去靠你的霍家,靠你那死去的姑姑,何必来招惹我!”
霍汶北揽过一旁的美人,丝毫不在意地道:“你若不是凌家大小姐,我犯得着娶你么?”
凌夕桐恨恨看着他怀中的美人,冷笑出声:“霍汶北,你给我记住你今天的话!”说着,将手中长剑一掷,利刃飞速而来,擦过他鬓角,深深地钉在他身后的书架上。
那女子尖叫一声,凌夕桐却早已走了出去。
霍汶北看着那个背影越走越远,任由那女子担忧地查看自己是否有受伤,或许凌夕桐狠不下心伤他,那剑精准地擦过他耳畔,连根头发丝都没有削断。女子似乎松了一口气,双手又缠上他的颈子,声音柔媚:“姑爷,我看小姐的样子,怕是要杀了若儿呢。”
他将她一把抱起,走向内室的床榻,安慰道:“不会,有我在,她伤不了你。”
那女子将脑袋埋进他的胸膛:“可是人家害怕。”
他将她放到榻上,柔声哄她:“别怕,我会护你周全。”
女子的双臂仍然紧紧攀在他脖子上,一用力,便将他圈向自己,贝齿轻轻咬在下唇,双眸潋滟,含着无边的□□:“姑爷,你就在此要了若儿可好?”
他背着烛火,眸中神色看不甚清晰,她只感到他的双手从自己的腰际抽离,一双眼中似乎带了恳求之色,楚楚堪怜。
霍汶北微微一笑,在她额头轻轻落下一吻,道:“此事不急,待我将你娶过门再说,如此我只怕委屈了你。”
女子红润的双唇嘟起,神色恳切:“若儿不觉得委屈,哪怕将来姑爷不要若儿了,能和姑爷......”她脸色一红,“若儿也觉得值了。”
“我就只得你这么一个红颜知己,放在手心里疼还来不及呢,哪里舍得不要你?”
听他这样说,女子打的胆子也越发大了起来,原本搂住他的手也不安分地慢慢探进他的衣襟,在他耳边吐气如兰:“那姑爷若是休了小姐......”
霍汶北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寒芒,神色仍然不变:“别闹,等她大哥回来,这凌家还得悉数交还回去,等再过几年,我和她有孩子了,我在凌家站稳了脚跟,再说休妻之事。”说着站起身,“好好休息,我明日再来看你。”
那女子仍然不甘心,拉着他的衣角,眼光盈盈,痴声唤他:“姑爷。”
霍汶北拍了拍她抓着自己衣服的手,柔声道:“乖,我先走了。我怕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语毕转身便走,脚步匆匆,倒真的显出几分不敢多留的急切来。
比起渝州,初秋的凉州才像真正的秋天,此地春秋太短,再过一段时间便要落雪,到那时就提前进入了冬天。因为得了青烨的传信,决明便没有再去渝州,只是回到了凉州等着他们回来。
夏意园中的那一方青竹仍然挺立,青烨远远看了一眼,笑道:“青熠倒是将我最爱的竹子打理得极好。”
他身后的陆青熠皮笑肉不笑:“府中人皆知大哥爱极了这几根竹子,我既然答应了大哥这段时间打理陆家,又怎能不尽心尽力,更何况是大哥所爱重的,我更要用心了。”
青烨回头瞥了他一眼,关切道:“手上的伤好得如何了?没留下疤痕罢?”
“大哥下手时留了手,分寸掌握得极好,没留疤。”青熠垂眸,将眼中的阴翳尽皆挡住。
青烨淡淡笑了笑,看向静寂远山,目光悠远:“那不过你为了提醒你,不过我知道提醒无用。你向来记不住教训。我从杭州回来之后,你便不再是那个爱跟在我身后的三弟了。”他幽幽叹了口气,“青熠,我有时在想,可是我待你不够好,才会让你变成如今这般,或许是我错了,从头到尾,都错了......”
“大哥如何会错?原是我不识抬举。”青熠低低一笑,青烨转头望向他,却见他垂着头,只听得见笑声,却看不到表情。
那样恭谨的动作,就如同幼时他每一次犯了错时他责骂他一般。可是再像又能如何,那毕竟已经是很久远的往事了。青烨将目光移开,不动声色地道:“这段时间你辛苦了,便去好好歇着吧,府内之事全部交给青煜就可以了。”
青熠道:“但凭大哥吩咐。”说着,转了个身便出去了。
青煜正巧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