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玩儿了”。
“你之前落过水,不会觉得害怕?”他拧眉。
“之前的事情,我早就不记得了,游湖,没问题的。不用担心。”她咧嘴笑着,伸手又拿了一块糕点。
马车一大早就在门口候着,上官泠儿出来时,刚好看到惠妃正靠在萧景琋身上,萧景琋背对着她,她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
一旁的小豆子先看到上官泠儿,很大声地叫了一句,太子妃来了。萧景琋有些慌张地推开惠妃,转身看着上官泠儿。
惠妃咳嗽了两声,有气无力地说道,妹妹好。
上官泠儿笑盈盈走过去,挽住了萧景琋的胳膊,口气轻柔地简直不像她自己,看姐姐的样子像是病了。萧景琋却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惠妃扶额一副快要晕倒的样子,只是昨日里受了些风寒,不打紧。
“姐姐不在乎,我看殿下可是会心疼的。”她说着看向旁边的凝香,“你这丫头,还不快扶着点儿,要是把姐姐摔着了,那可是要出大事的。”
莲儿立马上前扶住惠妃,上官泠儿此时却走过来,还没等惠妃主仆二人来得及反应,她的手背已经贴在惠妃的额头上。
一脸担忧道,“有些发烫啊,姐姐这样去游湖,真的没问题吗?”
“不打紧,父皇亲自下了口谕,我总不能辜负圣意。”
上官泠儿侧身打量了一下身后的两辆马车,说,姐姐身体身体不适,殿下应当多体谅照顾姐姐一些才是,她说着仰头看着萧景琋,萧景琋却故意避开看向别处。
“要不就让姐姐乘坐殿下的马车吧。殿下的马车既宽敞又舒适,姐姐也能舒服一些。”
萧景琋有些诧异地望着那张人畜无害的脸,云淡风轻说出这句话。这是摆明了要把自己往惠妃身上推,刚刚在门口不过是惠妃突然说自己头晕就倒了过来嘛,自己总不能不扶着她吧,只不过还没来得及推开,她就来了。但是也还没轮到她擅自为自己做主啊,他正欲开口拒绝,惠妃欲拒还迎娇滴滴来了句,这样怕是不妥吧,娇媚的眼神落在萧景琋整个人身上。
“妥当的很,妥当的很。莲儿,还不快扶着你家主子上去。”
惠妃正坐在马车里心中暗喜,等着太子上来,车夫却已经扬鞭驾起马车。
“凝香你去看看怎么回事?”
凝香出了马车厢,头向后探去正看到太子在扶太子妃上后面那辆马车。她怯生生答道,娘娘,太子与太子妃一同乘坐了后面那辆马车。
“蠢货”。惠妃瞬间变脸,一个巴掌狠狠打过来。凝香也只能忍着不敢哭出来,最近几个月,惠妃不得宠,脾气也越发不好,随时可能扔东西打人,平时都是抄起身边的鸡毛掸子就打,这一巴掌已经算是轻的了。
“你竟也会使这样的小把戏。”萧景琋将脸凑向坐在对面的上官泠儿,带着玩味又有些挑逗的笑。
上官泠儿一把推开他,不屑道,我不过是看不惯她装可怜的样子。没病还装病,装柔弱可怜,趁机往傻子身上扑。
“你竟敢说我是傻子。”
“惠妃明明装病你都看不出,不是傻是什么。果然啊,再精明的男人遇见女人都会变成傻子。”
他倏地一下又凑了上来,你吃醋了?
她眨眼看着他,伸手玩弄这他的头发,笑嘻嘻道,吃醋是不受宠的女人做的事情,将来有的是女人为你做这种无聊的事情。我已经在这里了,自然不需要。说着用手指戳了戳他心脏的位置。
他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前,一个吻轻轻落在她的脸颊上,她微微一怔,他已经凑过来在她耳边轻声细语,这种事情可以偶尔为之,我会很高兴的。
她脸一红扭过头不再说话。
原本知道皇后喜静不喜闹的性子,此次又有天子在场,上官泠儿不准备在席间多言。皇帝却主动提起她协助太子捉拿cǎi_huā贼的事情,还对她一番称赞。眼见天子高兴,并不像看上去那么难以接近,对她又有几分赏识,上官泠儿就多说了些俏皮话儿,哄皇上开心。
席毕皇帝一时兴起想要下棋,萧景琋便作陪留在一层与皇帝对弈。皇后称得了些新品种的茶,便去煮些来以解渴消腻,教太子妃与惠妃二人随意些四处逛逛。
“朕听说皇儿并没有处置cǎi_huā贼的性命”,皇帝落子徐徐开口。
“儿臣觉得此事并非看上去那么简单,所以想再好好查一查,若是父皇觉得不妥……”
“此事朕既然已经全权交由皇儿处理,该怎么做父皇相信你心里有数。”
太子手执黑子落定,父皇,这一局儿臣输了。
皇帝定睛一看,摇头笑笑,道,“再来一局,皇儿你可不要再让着父皇了”。
二人相识一笑,开始了新一局的对弈。
上官泠儿直接就去了二层,登高望远,享受湖光山色,凉风徐徐,好不惬意。
吃饱喝足了,凉风一吹,她坐在椅子上倒是快要睡着了。忽听到身后有人唤她,回头看了一眼,惠妃正扭着腰肢走过来,她在心里嘀咕了一句,也不怕把腰扭断了,又闭上眼睛继续装睡。
半晌没动静了,以为惠妃识趣儿去了别处,耳边却又传来那娇滴滴的声音,妹妹倒真是会寻好地方。
她无奈地睁开眼睛,便看到惠妃正站在自己跟前儿,只好站起身来,挤出一个假笑,姐姐身体不适,还是不要随便走动的好。病情加重可就得不偿失了。
说罢欲转身离去,惠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