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是抱着这样的信念在行事的。而且——”
我摸出枕头底下的魔杖,浮起地下的一块玻璃碎片,塞在德拉科手中。
他不知所以的看着我,我用力拽住他的手抵在我的脖颈处。
“你做什么!克莱尔!”德拉科剧烈地挣扎着,我却两只手牢牢地拽住他。
我昂着头,让锐利的玻璃碎片放在我的血管上,告诉他:“我现在就把性命押上,德拉科。你现在要么一下子解决掉我,证明自己的确有杀人的毒辣,然后带着我告诉你的秘密回去告诉那个人,我保证你会在食死徒中间重新赢回马尔福的地位。要么,德拉科,你就要学会出色的大脑封闭术,把这件事藏好,要不然我必死无疑。怎么样?德拉科?这下子我们俩算不算押上了同样的筹码了?你忘了?一开始赌.博是你教会我的。”
德拉科几乎气得脸色发白,他恶狠狠地看着我,恨不得要把我闷死在枕头里一样。
片刻,他使劲抽出了手,扔掉了玻璃碎片。抓住我的手,抱紧我,低声呜咽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德拉科赌球教学请参考“魁地奇世界杯”,自己教出来的学生,请自己验收
而且德拉科屡次无比肯定过:克莱尔你应该是一个斯莱特林
克莱尔表示,我斯莱特林起来的时候我自己都怕
☆、情人节番外
情人节小番外
又是一年情人节,连空气里都似乎浮动着巧克力和玫瑰花的香味。
德拉科早早就准备好了礼物,摩拳擦掌准备给克莱尔过一个完美的情人节和生日,最好能够让克莱尔松口点头答应自己的求婚。
克莱尔仍然坚持着在麻瓜大学里学习研究。在当初战争结束,后续事情处理好后,克莱尔立刻回到了自己喜爱和擅长的研究领域继续学习工作。
要知道,因为战争的残酷,多少人们有感于命运的无常而格外珍惜当下,这也使得战后掀起了一阵狂热的订婚和结婚潮。
包括德拉科在内,几乎所有人都相信他们会因为各种原因很快就成婚。
克莱尔却一口拒绝,并作出了一些让人大吃一惊的事情,德拉科爱她的理智和意志坚定,但有时候的确又恨得她无可奈何。
德拉科只好尊重她的选择,等她点头答应。
这一天,德拉科提前许久就结束了工作,换了一套麻瓜的变装去接克莱尔。
离克莱尔结束的时间还早,德拉科随意地走进了一家咖啡馆,准备坐在这里消磨时间。
不得不承认的是,麻瓜的这些场所环境的确很好,而且主题多样,比起单一老旧的巫师咖啡馆更得德拉科品味。
德拉科把花束和礼物放在一旁,酌着咖啡翻阅着手里最新的《魁地奇周刊》,克莱尔的朋友布兰琪如今已经算是一名小有名气的魁地奇击球手,这一期就有对她的专访。
突然,坐在他后面的一位男士拍了拍德拉科的肩膀,这位男士有些不好意思的抓抓头,问道:“你好,先生,能麻烦问您一下,你这束花是在哪里买的吗?是什么品种?这真的是太好看太神奇了,我也想买一束送给我的女朋友。”
德拉科有些不悦地看了看被人拍过的肩膀,他冷淡地说:“你买不到的,这是我们自己栽种的品种。”
德拉科在心里嗤笑道,一个麻瓜到哪里才能买到月光美人呢?
这束像是洒落着月辉的花朵,即使是在魔法界,也是难得一见的品种。
这位男士见德拉科虽然看上去年轻,但是态度高傲,举止不凡,就对这个理由信了大半,悻悻地不再追问,扭过身和女朋友讨论着,打开了电脑上的谷歌准备搜索。
德拉科拍了拍自己的肩膀,继续低下头去看杂志。
这时,咖啡馆的门铃再一次被撞响,一个看上去十岁左右的小姑娘抱着一本包了书皮的大部头走了进来。
她相当轻车熟路的走到了柜台,给自己点了一份点心和奶茶。
她夹着书,端着托盘到处张望着找着座位。
店员看她有些吃力,就走过来帮她拿过托盘,走到德拉科面前,礼貌地问道:“打扰您了,先生。现在店里只有您这里还有一个座位,能不能让这个小姑娘坐在这里?”
德拉科又一次不得不合上杂志,抬头看去——
抱着书,跟在店员身边,安静的看着他的小姑娘,穿着一身简单地红黑格子外套,灰色的毛衣和百褶裙,一头黑色的长发编成了一束辫子垂在身后,一双宝石蓝的眼睛在和德拉科对视的一瞬间,泛起了浅浅笑意。
德拉科紧紧捏住手里的杂志,放在了身后,像个傻瓜一样的嘴巴张了又合,才将“克莱尔”的名字咽下去。
他有些失态的点点头,让这个几乎是克莱尔小时候翻版的姑娘坐在了自己对面。
女孩冲他点点头表示感谢,坐下来后也非常安静,就只是埋头看着她那本厚重的书,偶尔只发出一点书页的翻动声。
德拉科心里一阵阵的惊奇,不停地偷偷打量她,却被人家小女孩逮了个正着。
小姑娘也不尴尬,放下书问道:“请问有什么事吗?先生?”
德拉科说:“你和我认识的一个女孩小时候非常像,不,几乎就是一模一样。”
却没想到这个小姑娘非常落落大方,也笑了,说:“其实我刚才看到您的时候,也觉得您和我认识的一位先生年轻的时候非常像,唔,倒没有和您说的那种一模一样,只是让人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