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也机灵,听到信字,道,“你说我们姑娘写了书信,那信呢?”
孙夫人眉眼一挑,道既然你们不认,那我就拿出来让你们好好看看!真是哪有这样的,姑娘都这样了,再不答应,难道你们让她以后上家庙清修?
孙夫人就很有自信很有些得意地伸手往自己荷包里取那份信,打算拿出信来,再好好地羞辱一番姚四太太,好一把捏住姚四太太的七寸,让她以后乖乖将女儿嫁进安西侯府不说,嫁妆没有个十万八万,端不能绕了姚家和姚家四房。
孙夫人想的好,可是这一取,孙夫人脸色忽然变了,低头急忙又翻了一遍,连带着荷包里子都翻出来了,却什么都没有,孙夫人一抬头,就看到姚家一家子女眷个个满脸煞气都成黑脸了。
孙夫人头顶忽地一下子像落下一块铁塔,砸在脑门上,“这……这……这明明在这荷包里的?”
姚老太太也是心悬一线,就不说邱氏在这质问,就是她自己也是对孙夫人这样的很有些不耻。之前还觉得姚府的姑娘嫁进安西侯府也不错,现在是幸好没有答应,这要是答应了,可不就让姚府乃至姚府嫁过去的姑娘一辈子被人泼了脏水!
邱氏一看孙夫人拿不出信,直言怒声道,“堂堂安西侯府一等侯爵之家,竟然做出这样有辱斯文的事,我姚家可和孙家有什么血海深仇,要败坏我女儿的名声?你要今日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我一根绳子就吊死在你安西侯府门前。”邱氏也不管姚老太太和几位妯娌,这可是人家硬要在芳姐儿身上扣屎盆子,这要是由着孙夫人胡说八道,那以后芳姐儿可怎么活!
邱氏雷厉风行,几步奔出姚老太太的屋子,让府里下人拿绳子来即刻要去安西侯府大门口,准备要吊死自己了!
这可是了不得的事,逼死大理寺少卿夫人的安西侯怕是要雪上加霜,孙夫人站在安居堂正屋,她不过片刻就想清楚今日半道的事是有人故意而为,为的什么,孙夫人再明白不过!
之前的嚣张再没有影儿,孙夫人对姚老太太道,“老太太息怒,这信是真有,不是我凭空捏造,你们四太太也说了,我堂堂安西侯府,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都是被人害的,当初这信是有人递到我们府上……”
魏氏道,“就说信是有人递到你府上,可是你家世子难道也承认有这回事?”
孙夫人脑筋这会转的快,道,“倒没有。他是偶然见过,可也没有见一次就求娶的,都是这封信闹的!婚姻自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只要听从父母的安排就是!老太太,这事,我是欠考虑,就算我没说,这亲事就算我没提。你们只当没这回事!快让你们四太太回来,可别真闹出什么事来,到时候,让两家孩子都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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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发
045
今儿这是可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回到安西侯府,还没进府门,就担心地四处张望,生怕姚四太太真的到安西侯府门前上吊。
还好!府门前没有姚家的人来!孙夫人这才暗自松了一口气,刚坐下就听到安西侯身边的小厮回来说,大理寺少卿姚家驹姚大人请安西侯去春风楼喝茶了!
孙夫人陡然从罗汉榻上站起来,还没开口问话呢,又听到下人来禀说马翠翠进府直奔孙良的院子去了。
赫慧兰和苗蕊芯母女俩也匆匆忙忙来见孙夫人,赫慧兰道,“姐姐快去看看,世子被马翠翠堵在屋里,说世子要是不娶她,她就死给世子看,哎哟!这事……这事……你的去看!”
苗蕊芯期期艾艾地道,“夫人,马姑娘带了好多人,都是上了年级的婆子,有力气的很,世子那样温润如玉的人,要是被那些婆子冲撞了,可怎么得了!”
孙夫人看一眼苗蕊芯,道,“你说的对,我得去看看,是谁放她们进来的,看守府门的人都是死人吗?”
“夫人,看守府门的人大概都知道那是夫人的侄女,平日里也是这么直接进来见夫人,倒没有多想,谁知道是来闹事的!”有婆子在一边说道。
孙夫人带着人到了孙良的院子,就见孙良被马翠翠堵在屋里,马翠翠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着喊着要上吊!
老天,这是要逼死安西侯世子的节奏吗?
孙夫人一个头两个大,心里把当初送信的人骂了祖宗十八代!恨不得喝其血食其肉!
另一边七皇子让平一请了姚子轩去,将手里一份信交到他手里。
姚子轩捏着手里的信,眉头皱的都能夹死一只蚊子,道,“殿下这是做什么?有什么话明面上和我父母去说,这种暗地里的动作还是少做为妙!”
要是别人说这话,七皇子决意会让他从门内往门外滚一滚,可这是姚五姑娘的哥哥,七皇子对待姚五姑娘的哥哥,那自然是不同一般忍耐的十分有力度,道,“你家不是出事了吗?你拿这个回去交给你妹妹,她知道该怎么做,要是你不相信,交给你娘也成。这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姚子轩愕然,点着指尖道,“这……这……殿下你怎么知道我家的事?”
姚子轩的愕然不是没有道理,当今皇上手里有一支亲军,叫虎豹卫,专干暗查,监督朝廷命官的私事,难道姚府也有朝廷的虎豹卫?姚子轩不想不知道,一想吓一跳。沁在春风楼的一等包间里,看着七殿下说不出话来!
七皇子一看姚子轩,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