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行,你闭嘴,别说话。”
“哦!”小林子委屈的应着。
作为这群人中最了解萧逸痕家世的人,却被无辜禁言,小林子表示真心委屈,更委屈的是还要在这里听着一行人凭空的猜测。
要猜就猜呗,得出来的结论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和事实相差太远了吧。
不过听着听着,他才发现,人不只是痴长年岁的,同时增长的还有智慧。
“小萧家和他说的差别有些大,他家妈妈不做饭,不做家务,那么谁来做,家里有爷爷,奶奶去世,媳妇不做事,能做的就差不离是保姆了。”王家妈妈说着自己的猜测。
“请保姆的价格可不便宜,一般的公务员家庭怎么请的起。”
领村有外出打工的就是给人家做保姆,据说简单的打扫一月的收入就不低,何况要做饭,按照小萧这挑嘴的程度,保姆的手艺绝不能太差,那么这待遇就得翻倍的往上长了。
“他说谎了?”
老爷子拍了拍自家儿子的脑门吗,说出这话就知道老五又开始犯傻了。
“说谎有什么好处,今后不见亲家了?”见面之后,谎言必然被拆穿。
“那就只有一个答案,小萧的家里不简单。”也许是很有钱,也许是很有权,总之与他们这般的小富之家差别巨大。
说完这话,气氛便开始凝重起来。
“这样的家境,咱家欣丫头可怎么受得了!”
王家人都坚定的认为,以欣丫头的脾气,最好的归宿就是找一个降得住的男人,降得住的亲家才更让人放心,最好的便是王家人能成为她坚强的后盾,受了气能帮着出气的那种。
而萧逸痕这般的天之骄子,哪儿是小家小户的丫头能降住的。
他们却不知,自己口中脾气火爆的欣丫头,早已在不经意间将萧大少吃得死死的。
此时他们口中的两人正散步在不远处的田埂上,冬日里,草叶枯黄,远远的看去一篇景色,好似一幅画,美不盛收。
身处画中的萧逸痕却毫无欣赏美景的心思,他正接受王昕的拷问。
四处无人,王昕揪着萧逸痕的耳朵质问:“跟着来有意思么?”
最近小屁孩们轮流轰炸,发生的事情又太多,太杂,此时,王昕才有时间和这人算账。
“疼…疼…疼…”。
“现在知道疼了?之前干嘛去了。”
“我这不是着急嘛,你看看之前小叔给你介绍的那些人。”都是青年才俊,即便嫉妒,萧逸痕也得承认,这些人各个不输他。
正是如此,他才充满危机感,情敌太多,甚至和小丫头相谈甚欢,让他不得不先下手为强。
王昕松了手,这人的不安她知道,也试着安抚,却收效甚微。
“你的家庭,怎么和爷爷他们说的?别吓着他们。”
见王昕如此说,萧逸痕便知道,贸贸然来王家的事算是过了明路。
萧逸痕不会说谎,只会选择一个模糊的答案,说对也对,说不对也对。
来到王家才知道王昕是在怎样一个环境中成长的,为了与之相配,也为了不被排斥,适当的修饰是必备的。
他却不知道人精一般的几人早已通过只言片语将他的家世背景拼凑个七七八八。
“回去吧,收拾东西回b市。”
即将离别,萧逸痕依依不舍的抱着小丫头不放手。
“要想我。”
在一段感情里,先掉入情网的人总是付出更多,也越发没有安全感。
但是能如何,事已至此,也没有回头路,即便从来一次,他仍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同样的路走下去。
“乖,我会天天想你。”王昕给出保证。
越是和萧逸痕接触,王昕越发觉着这人小哥缺少糖果的小孩子,在人前的严肃沉稳早抛到云霄之外去了。
真是可爱。
萧逸痕走了,同时走的还有席宇轩和王婷。
既然已经得到了婷婷父母的认可,席宇轩自然加快速度,趁着年节时分将婷婷丫头带到老爷子面前,同时也告诉席家其他人他席宇轩继立业后,成家势在必行,不必担忧他会调转心思去争家产。
早早的在席家老爷子面前打过预防针,如今不过是走一个过程。
即便席宇轩不上报,席家如今的家主也对王婷的一切知之甚详,毕竟席大少的异常老人家可是时刻关注着。
“决定了?放弃家业后最后的一次机会也没有了。”见过婷婷后,席宇轩被爷爷单独叫到书房谈话。
放弃家业,从席宇轩与王昕合作创业开始,他便摆好了自己的位置。
老爷子心疼这个孙子,作为席家孙子辈的翘楚,席宇轩有足够的能力接手家族企业,可惜这小子从来没有争抢的心思。
“交给二哥吧,爷爷,他的能力你也是知道的。”
老爷子叹了一口气,“这丫头,你确定不是为了退出争斗的借口。”
都看着他老了,没有心力管他们了,家族内的争斗也越发的见不得人了,只若是利用自己的婚姻来打消他人的顾忌,他是决不允许孙子这么做的。
“我从来就不是委屈自己的人,不是嘛。”席宇轩笑着说道。
当初选择创业,向外摆明的立场是退出席家的权利中心,只有他自己知道,不过是借口。
当时的他需要权利,需要资本,还需要政商两界千丝万缕的关系,一旦成功,这就是他立足的基石,他的能力得到了认可,有老爷子的支援,更有强大的人脉关系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