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盗走的《吴地心经》?”
黑麒听到,脸上的笑容瞬间敛住,瞪大眼睛看着顾妍之不相信的质问:
“你怎么知道?”
“你知道当年为什么师傅不让你学心经吗?虽然此心经威力巨大,但是天生和本派的心经相冲,如若两种心经同时研习,便会经脉俱断五脏受损走火入魔七窍流血而亡。”顾妍之眼里脸上俱是笑意,这真是作孽自有天收。
“你胡说,当年老头不把心经交给我便是因为偏心,怕我学走他所有的本事,然后徒弟超过师傅,被江湖人笑话。”黑麒恼羞成怒的指着顾妍之说道。
“你最近是不是到了子时便会觉得胸口烦闷,总是咳嗽。如若我没猜错的话从近两个月开始你开始频繁的咳血,从近一个月开始鼻腔开始时不时的流血。”顾妍之脸上笑意更重。
顾妍之越往下说,黑麒的脸上越差,拳头紧握对着周围的黑衣人命令道:
“给我放箭”
“黑麒你的大限将至,定活不过今日。”顾妍之一脸肯定的看着黑麒说道。
火势已经蔓延到了大厅,加之密密麻麻的箭头从四面八方射过来,许栩一边躲在许林身后求庇护,一边害怕的拽着许林的衣袖问道:
“大哥我们现在怎么办?”
“不急师伯肯定会有安排的。”许林丝毫不敢怠慢的劈着飞过来的箭,余光看了看风向和渐渐暗下去的天色,很显然不久便会有一场大雨降至,心里对张神算的敬佩有多了几分。
“是时候了”张神算看了看天色,吹响了哨子,不一会儿一群白衣剑士伴着滚滚大雨从天而降,一场激烈的厮杀伴着滂沱大雨就此展开。
“先生这边来。”管家适时出现,领着几人从暗道撤离。
穿过悠长的暗道,管家推来一扇石门,豁然开朗,入眼一大片梅林,可惜正在下雨,好些花朵凋零,徒留了花托孤零零的伫立在凌冽的寒风中。
“吴叔这是哪?”许栩问道。
“此处是江府的后花园。”吴叔从石门后面拿出几把油纸伞分给众人,恭敬的回答着许栩的问题。
“师傅那江员外可否还在这里?”许栩蹙眉问。
“进去屋子里看看便知。”张神算撑开油纸伞朝着宅院走去。
许栩看着满头白发穿着道袍背影清瘦的张神算撑着油纸伞在雨里信步的画面,突然怔住了,不知怎么的,有种张神算下一秒便会羽化而登仙的感觉。
“瞎想些什么,师傅他老人家身子骨还好,怎么会说走就走呢。”许栩低声呢喃,在心里狠狠给自己扇了个巴掌,把这种想法赶走。
“许栩你说谁要走呀?”许林站在许栩身边问道。
“我是说那江员外会不会逃跑。”许栩一惊,故作镇静的说道。
“好了快点进去吧。这初春之雨寒气甚重,担心着凉了。”顾妍之撑伞而来对着俩个晚辈关心的说道。
“是”许栩和许林同时回应,快步朝着回廊走去。
正当几人走到回廊的时候,吴江带着衙役赶来,把院子里里外外搜查了一遍,并没有发现江员外的踪影。吴江把院子里所有的人聚集到了前厅,进行一一排查。许栩负手挺胸抬头如同小大人般上前视察,走到第二排看到一个害怕低头浑身发抖的丫环停了下来。许栩站在那个丫环面前仔细瞧了好久,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似的跑道张神算耳边嘀咕了几句,张神算一直皱着的眉头这才松开。张神算感叹的道:
“果真是青出于蓝呀!吴大人你带人去翠红楼,江善定会在那。”
不一会儿吴江便带着大部分的衙役去了翠红楼,厅里的人见没了那么多的衙役,均松了一口气。
“站在第二排的穿桃色夹袄的那个丫环把头抬起来。”许栩目光凌厉的射到了那个丫环身上,听到许栩说这话,那丫头浑身一震,然后身体抖动的更加厉害了。
“小姐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那丫头猛地跪倒在地,害怕的俯首一个劲朝着许栩磕头。
“如果我每记错,你可是名满南境的名魁牡丹。怎的,今天沦落到了给江府为奴的地步?”许栩双手交叉抱于胸前,一脸讽刺的看着牡丹。
听到许栩这么说,牡丹停止了磕头的动作,跌坐在地,一脸震惊的看着许栩,她都伪装成一个无盐的粗使丫头了,许栩是怎么看出来的。
“你是不是很好奇我是怎么认出你的?”许栩走到牡丹跟前,摸了摸她脸上形如牡丹的胎记笑着说,“那日上元节我也在翠红楼,看到了你精彩的表演,还有就是注意到你肩胛处有一朵如同你脸上这个胎记一样的牡丹花纹。”许栩说完,看着牡丹一脸挫败的模样很是舒坦。
“哈哈哈哈,到头来,我牡丹竟然败在了一个黄毛小丫头身上了。”牡丹瘫软在在地,开始肆无忌惮的大笑起来,笑着笑着眼角竟流出了血泪,许栩一见慌了立马叫顾妍之:
“师母,你看看她这是怎么了?”
顾妍之过来的时候,牡丹不仅是眼角,鼻子,嘴巴,耳朵也开始往外流血。顾妍之蹲下给牡丹把了脉,摇了摇头对着许栩无奈的说道:
“她和黑麒修炼了同样的心经,刚才情绪变化太大,心肺承受不了,便开始七窍流血,直到血流尽死亡。”
“没办法帮她止血吗?”许栩心里还是不忍心看到有人惨死在自己面前。
“我无能为力。”顾妍之摇头。
“那黑麒会不会也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