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荔阳虽不能动,但眼睛却是可以看见东西的。忘川花开成了一张巨大红毯,她还是生平头一回见。
紫衣人将她手脚都绑好后,才为她解了穴。由于长时间没动,还被架着飞檐走壁,现下浑身没有一处不疼的,使劲挣扎了两下,却没能挣脱。冷声问一旁的紫衣人:“你是何人?为何绑架我?”
紫衣人面朝断崖,望着远处,幽幽道:“我绑你,只怪你要嫁之人是他。”
杜荔阳一听,竟是个女子声音,思绪一转:“难道,你是他的旧相好?”
紫衣人这才转头看了她一眼,见她似乎比想象中淡定:“你可知,这是何地?”
杜荔阳道:“我怎晓得?你抓我到这里来,是为诱弃疾前来?”
紫衣人有些诧异:“公主果然聪颖。”
杜荔阳忙道:“我和他乃政治婚姻,并无感情,你抓我,真是大错特错,他最多派人前来,他断然不会因为我而以身犯险。”
紫衣人似乎笑了笑:“公主不必着急,无需多时便晓得他会不会为你而来。”
杜荔阳开始在心中默默祈祷,弃疾千万别来,一看这里开了那么多彼岸花,就晓得不是什么好地方。
祈祷着祈祷着,忽听得远远地传来一阵阵急促马蹄声,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