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什么时候加入的你们这里?怎么进的?”
“你怎么回答?”
“我说不知道你们在干什么,因为我们几乎没联系过,我又在家里。你们什么时候报备的我也不知道。进你们组是因为我没有别的人认识。那天受伤中途退出,蒙梵打电话来问伤势,就说好了进你们这里。”
他思考了一会。
“受伤那天蒙梵有没有打过电话?”他抓住了这个点。
“没有。”我如实回答。
陈熙在前座叹气,“他们就没有问我关于你的问题。”他向我示意了一下。
“他们的怀疑,蒙梵是首要的,我们就是有份,也只算同伙。”肖哲总结道。
“他们没有确凿证据。”沈娇评测说,“如果真有一段监控录像,你们两个不会这么容易出来。还是做给大家看的。”
“我也这样想。”肖哲同意她的想法,“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放蒙梵出来。”
我仔细的听着这几句黑暗中的对话,仍是拿不准他们真正的意思。如果他们乐观的说法是真实的,那谢宛宛为什么反应这么大?
“我们不等一等他吗?”我问。
“先把你送回去。”陈熙回道。
“那你们呢?”
“肖哲家在这里有房子,我们住在这里等。”
“你先回去比较合理。”肖哲补充说,“我们突然走得太近,他们也许又会借题发挥。”
我沉默的点头。
车内又恢复成了一片暗沉。
当我们从城外面的那些树木旁经过时,我再难以克制住内心的担忧,透过车窗往后望去。我不想离开。蒙梵还在那里,我却只能逃开,做不了任何事。
但谢宛宛显然比我更严重,她坐在黑暗中抱紧了手臂一直在发抖。当我发现时,我借着微弱的光线仔细去看:她垂着头,单薄的身形紧缩着,整个人柔弱的好像随时会倒下去。
我的喉头一紧,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只需清楚的看到一眼,就能轻易读出,她有多深爱着那个人。
一阵痛苦随即侵袭了我,从心脏一路到喉咙。胸口像是被一块大石压住,难以喘气。喉咙艰难的吞咽着,就要带动其它部位。
早就知道的,我对自己说,早就知道的。
这时电话突然响起来,吓到了车里每一个人。
我慌乱的从包里掏出来看,竟是蒙梵!
“你在哪?”他低沉的问。
“我在——我们都出来了。”我从眼角瞟着谢宛宛的神色,没顾得上注意蒙梵的语气。“你在哪里?”
“你们现在哪?我去找你们。”
“y形大道。”沈娇报出地点,我重复了一遍。
肖哲把车停在路边,我们就坐着等着。
他们三个人欣喜的讨论着,一致同意之前的估测没错。
又是一场作秀,演给平民看的,不过是一些流窜在民间的极端分子事件。集团一直是一心一意保护大家的。
我仔细的听着他们的话,一面悄悄留意着谢宛宛的举动。满心希望刚才那个电话没有引起任何的不快。
当那辆熟悉的suv出现在视野内,陈熙率先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
我们打开车门,从车里下来。
谢宛宛站到我前面,用力的吸着鼻子。我从侧后方看到她的脸颊上有眼泪流过的痕迹。
蒙梵熟练的把车停靠到路边,立刻打开了车门。
他还能冲我们微笑,好似没有经历过太难的事。
陈熙爽朗的笑了两声,第一个出声。谢宛宛双手捂着嘴,再也忍不住似的扑向了蒙梵。我怔在在原地,不敢动弹。
她紧紧搂住蒙梵的脖子,埋在他的胸膛里抽泣。蒙梵在她背上轻轻的拍着。“没事了,没事了。”他安慰着。
他们三人几乎同一时间撇过眼看了下我,清一色的尴尬反应。
我不自主的往后倒退,只想立刻躲进车里。他们怎么会看出来的,这不是才第一次出现这种碰撞?我的反应有那么明显吗?我整个人僵硬的不能动弹,被痛苦和难堪内外夹击着。
在我躲在后面不敢抬眼时,谢宛宛终于从蒙梵身上撤了下来。
“你受伤了?”她喊道。
蒙梵没忍住,发出了一点□□。
“他们打你了?”陈熙发狠的问。
蒙梵透过夜色,看到我,“进去前就猜到了。”
“严重吗?”谢宛宛问。
“没事,不严重。一点小伤。他们就是想证实我身上有没有伤。如果我已经有伤,他们一打就看出来了。”
“幸好!”肖哲突然接过去大声说,“你身上没有伤,根本对不上号。”
我不解的琢磨着他们的对话。蒙梵身上怎么没有伤?那是水控造成的伤——他是怎么抗住殴打的?我不寒而栗,他经历了什么?
“还说不严重,脸上都被打了。”谢宛宛心疼的大叫。
肖哲和陈熙凑近去确认后,同时大骂起来。
“这是用私刑,想严刑逼供?”沈娇问道,她看上去是这里最冷静的人。
“可能吧。”蒙梵似乎不是很在意,他又往我看过来一眼,似乎想开口问话,但谢宛宛的声音抢了先。
“那身上呢?他们几个人动的手?打了多久?重不重?”
“重不重还用问!”沈娇瞥了她一眼,“哪几个人动的手?”她咬着牙问。
蒙梵停顿着,回视着她们两个。“他们不利用这种机会发泄一下,就不可能放过我们,以后还会找麻烦。”他解释道。
我发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