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他的纽扣,露出匀称精悍的腹肌。突然,他一手托着她的臀,从沙发上站起来,一边吻着一边走至床畔,再一把扑倒。
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一把抽出皮带,然后缓缓地,解开纽扣,拉下拉链。
季冬双肘撑在床上,想起来帮他,刚起身,他一只膝盖跪上来,吻了上去。庄易一边亲着,两只手一边迅速脱下她的衬衣,伸进去,握了握,使劲揉捏。季冬激动地大叫,庄易眼眸幽深,又褪去了她的裤子。
.....
一场完毕,俩人大汗淋漓。
季冬睁着眼睛难以置信,她真是没想到,庄易竟然还是第一次。
季冬什么男人女人没经历过?是不是第一次根本瞒不住她。
虽然知道庄易不一定是在为她守身,但她还是控制不住的想笑。
她得到了,而简珖没有。
庄易一把从后面搂住她,手从后面伸过来揉住那圆润,使劲揉着,一面啃着耳朵问:“笑什么?”
她翻过身将他压在下面,骑在他身上“你是第一次。”
绝对肯定的语气。
庄易一点也不尴尬,双臂枕在后脑,悠哉地看她“怎么?”
庄易确实不会尴尬,第一次就能把她弄成这样,着实厉害。
季冬一笑“没什么,开心。”
说完,俯下身,趴在他小腹上,含了起来。
良久,季冬嘴都僵硬了,才把那东西弄了出来。
她抬起头,讨好的看着他。
庄易眼眸深沉,拿食指慢慢拭去了她唇边的白液。
作者有话要说: 开年第一炮,
虽然想写的很仔细,怕被锁,就略过了,见谅。
☆、第十章
“叮”
电梯一开,一双八公分的高跟鞋迈了出来。
简珖找简陆费了半天的劲儿才拿到庄易的房间号,她也没的意思,就是看他喝多了,上来关心一下,当然,孤男寡女夜深人静的,最好是能发生点什么。
一想到季冬这骚娘们也在这,她的心始终就放不下。
简珖长到这么大,从来没这种感觉,就是莫名其妙的,感觉她会失去很重要的东西。
季冬真的给她很强的危机感。
而且,她留心观察了一下,季冬也不见了。
庄易,季冬,在简陆的生日宴上都不见了,是巧合?还是.......
她的心惴惴不安。
非要上来看一眼,即使此举会被庄易厌恶她也无所谓了,至少,让她知道他没和季冬在一块儿。
简珖抬起脚,正往那边走着,忽然从走廊深处向她走来一个高大清瘦的男人。
她抬头,是霜寒。
她来不及作何反应,俩人面对面擦肩而过时霜寒一把握住她的肩将她推回电梯。
电梯门关上,缓缓下降。
她升起一股怒火,刚要抬肩甩掉他按住她肩膀的手,霜寒就在下一秒收了回去。
“你什么意思?”她瞪着他。
“让你不要自取其辱的意思。”
简珖心猛地一沉“你把话说清楚。”
霜寒没理她,靠在电梯上,掏出一根烟来,动作颓唐却优雅。
霜寒不说话,简珖也不敢贸然开口。
这个男人就是有这种本事,你明明只是站在他面前,连话都没说,却深深怀疑自己哪里不小心惹着了他,然后他下一秒就会把你撕成粉碎,捏成沫,连渣都不剩。
很快,电梯里都是他的烟味,简珖有些好奇的闻了闻,愣是没闻出来是什么牌子的。
其实她不知道也正常,霜晨本来就很少抽烟,除了心情极度烦闷的时候。
霜晨跟季冬一样,不按常理出牌,他抽的并不是什么高档烟,其实说出来别人都不信,就是那种老式烟枪里的寻常烟草,除了是找老师傅手工加工而成的,其余的,和那些上个年头农村里的老头抽的烟没有任何分别。
这种烟,沧桑,纯粹,浑厚又霸道,他抽一次就习惯上了。
还有,这是季冬唯一能接受的烟味道。
从此,他再没摸过别的烟。
这边,简珖即使不满也不敢发作,看霜晨没有理她的意思,只能自己试着开口问:“你是说,现在,庄易的房里有女人?”
霜晨吐了口烟云,低垂着长睫,看不清面容。
感觉到霜晨的默认,简珖立刻炸毛开来“谁那个女的是谁?”
他把嘴里的烟拿下来“就是你害怕的那个。”
简珖“......”
简珖汗毛倒竖,她不知道霜晨究竟知道多少事,但是,他对人心的透彻简直让人害怕。
她藏在心底最深处的东西,他那么不屑一顾都能猜到。
她的心一直在颤抖,却还要在他面前强作冷静“我有什么害怕的人?霜晨,你说清楚。”
话音刚落,电梯却停了下来,自动开门。
他冷嗤一声,吸完最后一口烟,然后丢进旁边的垃圾箱里,头也不回的,留给她一个冷漠的背影。
作者有话要说: 越来越lan,越拖越不想写
☆、第十一章
简珖看着霜晨离去,又气又恼。
气的是,从来还没哪个男人像他这样无视她,恼的又是,自己不争气,刚才竟有一瞬间,甚至在害怕他。
她简珖,什么时候竟然会怕一个男人了。
她呆呆的站在电梯门前,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去哪。
庄易那儿是去不了了,想也知道,这半天还没把季冬赶出来,肯定就是“默认”了她的行为。
这么一想,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