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你会钓鱼吗?”
“没钓过。你要教我吗?”谢桥眼都不眨地说道。
许泠说:“我跟着外公学过一点点,也不太会弄呢。”
“已经比我好多了。这个地方你们常来?”
“外公爱钓鱼,不忙的话一礼拜来两三次。我和外婆倒是不太常来。唔——张叔叔给每个房间放了自制的茶包,挺香的,你要喝吗?”
“嗯。什么茶?”谢桥问道,心里在暗忖,一礼拜两三次啊,还挺频繁的,
许泠起身拿起水壶去卫生间接水,边走边说:“有桂花、毛尖、玫瑰。”
哗哗水声响起,而此时许泠的手机也叮咚叮咚连响了几声。谢桥拿过手机本想拿去给许泠,却不小心看到屏幕上的字。
晓晓:孤男寡女,可以哟!
晓晓:等等我才反应过来。
晓晓:你们俩单独在一个房间!睡了他!不睡不是中国人!
谢桥一愣,慢慢坐了回去,手机也放回原位,然后掏出自己的手机,给谢林发微信:本市最贵最好吃的餐厅推荐几家。我请客需要。女客。
静候回音的时间里,谢桥默默想:借你吉言,希望她快点来睡我。
☆、套路
虽然被白晓一句话撩的冒了点火,总体来说,谢桥还是很清心寡欲的。坐着累了,两个人各占据一边床头,喝着茶,各种话题闲扯。扯着扯着便昏昏欲睡,纯洁地午睡去了。
醒来已经是下午三点多,山风带来凉意,吹散盛夏的燥热。
农家乐后院种了一大片的蔬菜,各种蔬果一应俱全,甚至还有一个丝瓜藤搭起来的棚子。
丝瓜一株株垂下来,有些末端还开着嫩黄色的小花。许泠伸手去摘,光影在她脸上堆砌着明暗,谢桥觉得眼前这一切美得像一幅油画。
“咦——有瓢虫呢。”许泠突然回头说,“你快来看!”
谢桥失笑,瓢虫有什么好看的,可脚步却愉悦地朝她走去。
两个人便像小学生似的,头挨头,研究起一只昆虫来了。
“我小的时候和我外公学画画,一开始就是从瓢虫画起的,足足画了一年多。我后来还画了好多,素描、国画、彩铅、油画,各种类型的,家里还放着画稿呢,这么厚。”
说着许泠歪着头,伸手给他比了下厚度,模样又娇又俏。谢桥的眼眸暗了暗。
“泠泠——”他唤了一声,嗓音压抑,眸光如网,牢牢地捕捉住了她。
许泠察觉到他身上散发的侵略的危险,下意识后退了一步,可却被他突然抓住了手。
抓着她的手滚烫如烙铁,另一手也迅速横在她腰后,将她锁在怀中。谢桥头一低,重重吻向那娇嫩如花瓣般的红唇。
“唔……”
亲密来的猝不及防,许泠一惊,挣扎了起来。而谢桥的吻立刻温柔了起来,唇舌的触碰变得小心且缠绵,诱哄着安抚着。
或许一开始他并不想这样唐突地亲吻她,可看她往后躲,他就控制不住自己想禁锢的yù_wàng。
唇齿相依,他的手在许泠腰上摩挲,许泠渐渐一脸情迷。
“泠泠,张嘴。”
耳边传来谢桥鼻息浓重的低喃。许泠被他亲的迷迷糊糊的,乖乖接受了他的指令。他的舌闯了进来,亲昵地碰着她的。许泠一声嘤咛,险些站不住了。
一吻结束,谢桥低头去瞧怀里的人。许泠双颊酡红,额头枕在他的肩窝,急促湿润的呼吸缠在他的颈项,无意识地撩拨着他。只一眼,谢桥再次红了眼,又低下了头。
这一次却没有那极力克制后的温柔了,宛若狂风暴雨,将许泠的世界搅地一塌糊涂。她揪着谢桥的衣襟,紧紧挤在他怀里,在未知的世界里被他牵引着,跌跌撞撞地回应着。
身后突然传来了说话声,许泠惊醒,手在他腰腹间推拒。可是谢桥却扣着她的后脑勺,含着她亲得更深了。说话声渐渐逼近,许泠不敢出声怕引起别人注意,只好用力掐他,吓得脸上的红晕都褪去了。
那不断作乱的小手带起了谢桥另一种yù_wàng。他终于猛地放开了她,眼眸却依旧欲|色重重。
“你……”
谢桥用力捏了捏她的手,一言不发拉着她疾步往外走。
“去哪?”许泠压低声问。
“让我冷静冷静的地方。再在那呆下去,我怕控制不住。”
……
而这个能让他冷静冷静的地方就是湖边,文怀民钓鱼的地方。看到长辈,谢桥一下变回了稳重妥帖的样子。
文怀民似乎收获颇丰,看见外孙女和谢桥过来,高兴地直挥手。
“泠泠,睡醒了。快来看,我今天就这会功夫钓了好多。老张答应今晚亲自给我们做豆花鱼。”
张叔叔闻言乐呵呵笑道:“院子里还有一只家养的母鸡,再给你们炖个鸡汤怎么样?”
气道:“母鸡你就养着呗。”
“我看泠泠瘦的,给她补补!”
许泠乖巧说:“谢谢张叔叔。”
张叔叔原先是a大教师公寓的保安,许泠出国前他刚出来开农家乐,也算是看着许泠长大的。
“谢桥会钓鱼吗?”文怀民问道。
谢桥心眼多多啊,他回答说:“我爷爷爱钓鱼的。”
在文怀民听来,爷爷爱钓鱼,孙子自然也会;而这句话在已经被回答了不会钓鱼的许泠听来也没什么毛病。
文怀民点点头,说:“那多一套钓具。你和泠泠用那个吧。”
许泠看过文怀民摆弄鱼线、鱼钩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