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也是允王授意,应是为了睢州水寇一事。
莫七竟去了睢州?鱼奴很是惊讶!
只听林江又说,睢州的事眼看就捂不住了,若是这次能侥幸能平定睢州,自然是好事,能将功折罪,若是不幸蒙难,你能不能就不要再记恨我了。
林江说的悲戚,鱼奴心中也替他担心,想着世事变迁,前途未卜,便生迷茫,忧虑!
☆、第 96 章
鱼奴与林江朝坊中走着,行至门前,忽听得马儿哼哧之声,鱼奴抬眼,只见昏暗处立着两匹马儿,是飞燕。
莫七,鱼奴高兴的跑过去,望着马上之人。
莫七本来一路策马,眼看要到了红情坊,却不想看到他们二人并肩而来。心中微凉,望着鱼奴那笑脸,不知是回她一笑还是如何。
林江遥遥作揖,转身进去了。莫七妒意作祟,我这样归心似箭,日夜兼程,你呢,你心里究竟有没有我。
他拽着缰绳,马儿踱着小步,鱼奴抚在马儿身上的手挣脱,惊讶又意外,眼看着马儿调转方向,他不高兴。
难不成是林江之故,鱼奴笑笑:“你这是吃醋了。”
她跟上,笑着看着莫七,莫七越发生气,还笑。
“你下来,我说与你听。”鱼奴上前去牵飞燕,四儿在一旁看着二人,莫名其妙,一路上分明急着要回来,回来了又急着要走,唉!一时四儿也不知是走是留。
莫七一使力,飞燕猛一抬头,蓄势待发,鱼奴被甩开,跌坐在地上,莫七一惊,见她皱着眉头,看着自己,便神色闪烁。本王生气了。
鱼奴满是幽怨的看着他,你这是做什么,近月未见,我日日盼着你回来,想你,念你,你便是这样?
鱼奴起身朝坊里走去,莫七又追了上来:“喂。”
鱼奴不理他,他策马上前,忽猛的拽起鱼奴,将她拉到马上,坐在他身前:“这么沉。”莫七低声说着。
鱼奴回首面有愠色,两人离的很近,莫七看着她那神色,忽而就笑了:“走。”
林江站在楼上露台处,看着街上两人,心中百味杂陈,念念凑过来看了看,正瞧见莫七带着鱼奴策马而去。他们?没想到啊!念念很快心中了然。
“流水落花春去也”念念叹道,于林江而言,好似伤口上撒盐,他收起失落,报之以一笑。
御街上人声稀落,马儿一路飞驰,骑在马上,寒风尤其凛冽,一小会鱼奴便冷的瑟瑟发抖,不知莫七这一路是如何过来的,鱼奴思及便生怜悯。
“停下,太冷了。”鱼奴说着。
“吁。”莫七总算停下,鱼奴挣扎着要下马,冷的唏嘘发抖:“你若是再无理取闹,我便要冻死了。”
可算下了马,鱼奴双臂紧紧搂着取暖,莫七便将身上披风取下,替她系好,紧紧裹住。
鱼奴见他这样认真的神情,不免露出一丝笑意:“好了,别生气了。”鱼奴拉住他双手,笑着望着他。
莫七道:“我才没生气。”
不过是让你尝一尝,我这一路风寒。
她的手可真凉,莫七紧紧握住,有些懊悔,若在让她病了,岂不是得不偿失。
“我知道,肃王莫七大人大量。”鱼奴嬉笑,眼中明亮,神色灿然。
莫七拉着她的手,朝肃王府走去:“对了”
鱼奴忽而想起,自己为他做了衣服,好生懊恼,她很是着急拿给莫七。又想让莫七有份意外之喜。
“你先回府等着,我今晚一定来找你。”鱼奴急急说着,莫七一把拽住她,想到林江在坊中,莫不是?“不许走。”
鱼奴很是着急:“我只是回去取样东西,很快就来。”
四儿跟着一路了,便说:“我代你去取,取何物。”鱼奴拉过四儿一一交代。
莫七很是好奇,忍不住追问,鱼奴偏是不告诉他。
两人进了肃王府,莫七让人生了暖炉,又替鱼奴热了手炉叫她抱着。一时间暖意融融。
鱼奴不住的看他,见他风尘仆仆的样子,这样寒的天又去了睢州,又赶着去示剑山庄,想必很是辛苦,埋怨他为何不乘马车,这样冷的天气,莫七道,马车哪里有我的飞燕快。
他归心似箭呐。
鱼奴心中一暖:“我刚才和林江只是聊一聊金环之事,你,你还不知道吧,金环与林江,他们两情相悦,金环还去了睢州寻林江,金环是我的好朋友,我很是挂念。”
莫七自然是知道,当日从岚风那知晓此事,还很是气恼,恼她不识抬举,所托非人。
听闻金环一事,莫七也是唏嘘,便安慰鱼奴,会帮她寻一寻。
鱼奴听闻:“那你还吃醋吗。”
莫七很是不屑道:“我才没吃醋。”只是嫉妒罢了。
两人又重归于好,两心相印,暖意融融。
狐越在屋外听着二人言笑也很是高兴,有情人终成眷属,公主,娘亲,都会为小主人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