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和她比起来,他要稍逊几分。但他还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报名。
结果出来,没有所谓的的欣喜。反而是,空虚和不可思议。
找到辅导员,他皱着眉头向他确认“她并没有申请留学?”
“我没有收到她的申请。”
等他赶回教室时,恰好看到准备离开的她。堵住她的出路,不让她离开。被挡住去路的人抬眼看着他,他是要做什么?周延沉声问她,“为什么你没有申请?”
无需多言,两人心知肚明说的是什么事。
不耐烦的拧了拧眉,她没有好气的回应他的问题“没什么。我不想要做什么事还要和你说吗?”这人怎么这么多事,连她为什么不申请都要管。
拍下拦在身前的手,她提着手提包从他身边越过。
“如果你是因为那件事感谢我,我心领了。以后你不用再做这种事,我宁愿和你公平竞争。”即使他不说,周延也知道这是她表示谢意的方式。只是,她用错了方法。
远远的,从身后传出了周延的叫声。
她的脚步有一瞬的错乱,眼里满是懊恼和纠结。她当时只是好心,却忘记了这是对他的不尊重。
好心做坏事。
两个人的交集,在周延的主动下渐渐变多。如果说,他们两人以前的关系连点头之交都谈不上。那现在,他们可以一起说几句话。
周延单方面地认为她吃亏,想要弥补她,即使她本人并不认同他的这个想法。
他总是想在某些方面帮助她,不管做什么都想把她带上。
她总是孜然一身,在校园内形单影只,身边没什么人。周延就借着班长的身份,让她参与班级活动。她拒绝了好几次,但每次都是她败下阵,不得不任由他摆布。不是我方太无能,实是敌方太狡猾。他的眼神太真诚,眸子里盛着期待,让人不忍拒绝。
次数多了,班上的人也看出了什么苗头。两个人之间微妙暧昧的氛围,旁观的同学再清楚不过。
这就是所谓的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她习惯了身边多出的某人的身影。即使只是简单的问好,也能让她心脏不受控制地跳动。
直到某一天,她才反应过来。
她这是,喜欢上他。
只有这样,在她身上发生的那些不合理的事才能有解释。看到他和别的女生走在一起时,心里泛起的酸涩。有时看到他在店里忙碌的身影,感到心疼。
一切都是那么的顺理成章,两个人走在了一起。
看他们牵着手进教室,每个人的眼里都是了然。
从那以后,校园内又多了一对校园情侣。
大学毕业后,她把男友介绍给家人,希望得到他们的祝福。
刚开始,父母对周延并不认同,认为他配不上她,不能给她带来幸福。
生平第一次萌生了恋爱,甚至是想要和某个人结婚的念头。却受到了家人的阻扰,以门第作为理由,她不甘心。听不进父母的劝导,她认为他们只是对他有偏见,看不起他的身份。
她甚至闭门不出,绝食抗议。
她闹出的动静,传到了远在外国的任敬年耳中。
第二天,他就赶早班飞机回国。
看到出现在眼前的任敬年,她简直不敢相信他居然已经回来了。当初和他联系的时候,他还说要再过一个月才能回国。他那边的事情还没有结束,他抽不开身回来。连她的生日礼物,也是从大洋彼岸寄过来的。
任敬年眼里有着些许疲惫,一身风尘仆仆,却掩饰不住他的温文尔雅。无奈的拧着眉瞥她一眼,声音稍稍沙哑,含有浓浓的指责意味“你也不看是谁闹的动静那么大,居然还开始绝食。我再不回来,你估计就要瘦成竹杆。”
“我当初和你说的话你还记得吗?”
看他难得的板起一张脸,眼神难得的锐利深邃。她的气势不由低下去,没有了刚刚的义愤不平。低着头,她呐呐的说“不管遇到什么事,也不能因为别人亏待自己。”
重重点了点她的额头,恨铁不成钢,她居然把她说的话给忘到脑后。“你那个小脑袋清醒一点没有。”眼神满满的威胁意味,她只要敢说出一个不字,他就让她知道花儿为什么那么红。
抱着额头,她委屈的摇摇头,死鸭子嘴硬。看他又要对她动手了,她连忙喝住他的手,反问他为什么不听听她的话。
饶有兴致,他停了手,抱着胸斜靠在门边。扬了扬下巴,示意她继续说,他听着。只是他的脸上,没有了往常挂在脸上的笑容,眼神有些阴沉。
吞了吞口水,她还是有点害怕这样的他。在她的印象里,他从来没有板着脸生气的样子。她这次做的事,太过格,让他不喜。
听着她说完两人的前尘往事。任敬年并没有多说什么,眉头微皱,看得出来他在思考一些问题。
“所以刚开始你只是想道谢,结果现在整个人赔进去?”
精辟的总结他们两人的事,话里,深深的嘲讽意味。只是,这个时候她并没有听出他语气的不对劲,兀自点头。“你也可以那么理解。”
半晌,他的声音再度响起“你的事,我会好好劝劝伯父伯母。”声调没有一丝波澜,让人听不出他此刻心里想些什么。实现停顿在房间的某一角,她说着他的视线看到了桌上没动一口的精致饭菜。
摸了摸耳垂,温度微微有点烫手,她和他保证道“我以后再也不做这样的事”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