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了,有人专门从事这个职业。以后啊,别说是十块钱一袋,一百块钱也买不来了。现在零买都五块钱一公斤了,物价越来越高,人的爱好越来越刁。”
“五万袋啊,多了一点吧?”
“如果你们家有地方,买了真合算,里面也不光是小块的,还有好几米长的呢。赶快请示您老公,我看那人挺好说话儿的。用不用我帮您敲边鼓?”
“不用,我马上去问他,告诉你结果。”
“云云姐您来了以后,我享了二十几年都没享到的福分,想要什么您就给什么,时装啦、卡通玩具啦、零食啦、还有电脑用的,还有三倍的薪水……”
“这是你应该得的,这么辛苦,总得让我表示表示吧?”
“您就不用再表示什么了,要是决定买这批布头,给我几块好看的,我也拼一回布。”
“你随便挑。”
云儿跟大姐和王爷商量了五万袋布头的事,说是回去拼布用。大姐说:“我怎么忘了这个事儿了?五万袋能拼出来好多的布艺品呢。”
王爷对大姐说:“再有的话多买点,我们那里经常有各种灾害,一闹灾就有流民涌向京城,就用那些布头给灾民做点难民服什么的,平时也可以给要饭的乞丐做点乞丐服,就用那些深色的布头,反正他们也不讲什么美观大方的,有个地方就躺下。”
“福先生您的心真是很仁善,能想到难民和乞丐。康熙三年以后要发生好多次的自然灾害,你们多买点布头,让府上的那些女人平时就做几件,别到灾害来了现做也来不及。只是大姐觉得您这样身份的人买布头……”
“我现在不是一介布衣吗?有几个人认识我?就是认识我也不是干坏事,回去以后这些布头都不会在明面上摆着。这倒是个收获。”
云儿赶紧问:“五万袋还不够啊?”
王爷说:“五万袋好够做什么?对了,你的钱你做主,呵呵……”
“那我可要大肆购买了。您想啊,布头就是块布,也不是谁穿过的衣服,没有网上说的那些成包滚的旧衣服上有什么细菌和艾滋病病毒,那就多买点,让小姨给留心看着,有合适的就多买一些。”
大姐赞叹地说:“真是佩服你们,身居高位还能想着普通百姓。”
讲价之后,花了四十万元买了五万袋的布头。每辆大车拉两千包,就装了二十五车!晚上拉回了小区大墙外的厂房。布头口袋比那些正品布的大卷可是轻快多了,体积也小多了。二十公斤一包,就是小丽和云儿都拿得动。车上有田亮几个人往下扔,雇来的农民工给往厂房里扛。折腾了一宿才完成工作。中间王爷还供了一顿饭,叫的外卖,为了节省时间。
没有三天时间,那位方经理又给大姐来电话了,说她妹妹是她的邻居公司,经营南方的纯棉花布,一米六的幅面,如果买十万米就按每米五元的价格出售。大姐也偶有在商店里买布的时候,知道这样的布匹市场零售价是十二元到十五元左右一米,但是必须保证是纯棉的,有化纤的,就不划算了。方经理起誓发愿地保证绝对是纯棉花布,是不是纯棉的严肃还是很明白的。
大姐就跟云儿说了,云儿也有大姐一样的担心,怕这个方经理玩猫腻。不过可能性也不太大,再不接受教训就回家抱孩子了。
这里的所有布料都比大清的便宜,幅面也宽的多,大清哪有一米六的幅面?当时就活心了,赶紧请示王爷。王爷说:“买布的事就归你说了算,大姐说要买到咱们银子一半的数量。布匹的事情我是外行,你跟大姐、小丽商量着买,讲价的时候让严肃、海龙登场。人家卖给咱们那么多箱子的锦缎块,大块的给孩子做棉袄都行了,也别驳了人家的面子。还有小丽说的那个拼布的布头还有的话也可以买下来。”
“老公您太上道了。”
“佛门弟子做善事是本份吧?”
云儿跟小丽一说,小丽就欢呼了,又给海龙、严肃打电话,请他们给讲价。
严肃说:“我在电话这边好像看见乔丽女士的猴子相了。”
“你才猴子。事情能办好我请你吃冰淇淋。”
“也就你爱吃那个东西,粘糊糊的,我想吃西餐。”
“请!请不起。”
云儿忙说:“我请!讼师大人想吃什么就点什么。”
“乔丽女士你听见没有?这才叫范儿,请不起的话你也好意思说出来?”
“本来就请不起嘛,咱们是农村户口,又没文化……”
“这话得跟海龙大老板说,我可不负责转达。”
“没人味儿,啊不是,是没情趣儿。”
两个生意齐头并进,这次方经理不再绕圈子了,电话里就把妹妹厂的纯说明白了,五块钱一米,但是数量要多。
其实五块钱一米已经很便宜了,一米六宽啊,还真是纯棉布的,严肃会检验:把布料上的布丝用火烧一下,是棉布的就有棉花被烧的那种味道,剩下灰烬是灰色的。如果是化纤的点着了就会有黑色石油滴下来。五块钱一米还楞让严肃给讲下来五毛钱。四块五一米,方经理的妹妹一米才赚两毛钱,好在是数量多,一百万米,四百五十万元的纯棉花布,也能赚花型特别漂亮。这批布是苏州出产的,靓丽、清新、水灵,花样儿特别传统,绘画功底也相当高超。云儿买了一百万米花了四百五十万元。小方经理给了一万袋的杂色花布小块布头赠品,还有两万袋的大块花布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