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她除了在皇宫里躺过这么舒服的料子外,在别的地方是绝对没有这样的待遇。
难不成,她又回到了皇宫?
这么一想,她立马用手肘撑着床将身子撑起来,环视打量着四周的一切,宽敞而简洁华丽的房间,一切均是光滑的黑色大理石打造而成,在略有些昏暗的光线下,折射~出冰冷而阴暗的色泽,一眼望去,无比的阴寒,寒意顺着脊背爬上她的大脑,令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
起来时,被子从身上滑落,有些寒意,她一手揉着头痛的脑袋,一手将被子扯上来,却发现了异常的触感。
有种不妙的感觉,她慢慢移下视线,视线所到之处,一片白~皙肉色,再往下,沟线在被子里隐隐若现,再往下更是无限□□,凹凸曲线引人无限遐思。
顿时,她吓得马上两手扯着被子盖过脖子处,脑子里一片乱糟糟,万千思绪根本无处整理。
她到底身处何处?为什么会一~丝~不~挂?
狐疑地动了动身子手脚,再仔细地查看了下~身体,发现好像没有什么异常,内心的大石头暂时放下了。
接着将视线放在了这个空旷的房间里,房间除了一张豪华大床,就是一张圆形打磨极其平整圆滑的石桌,几张凳子,一盏巨大的琉璃灯,一张画着极其奇怪图案的屏风,不是山水画而是一切乱神怪力光怪陆离混杂着极其鲜明色彩形成,两边还有纱织的帷幔被挂在了一边,两边有一扇雕花木栏窗户,从窗户进来的光线可以看出此时正是白天,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房门在拐角处,至少她现在还看不到光亮,应该是已经关上。
双宁扯着被子,静静地观察了一番后,还是没有人进来,就琢磨着卷着被子起床了。
纵使底下有些空荡荡让心慌得很,但是坐着等待并不好受,她干脆就披着被子,下床。
赤脚在石板上,十分地透心凉。
踮起脚尖在石板上,轻悄悄地走路,做贼一样四周观察,慢慢地朝房门那边靠近。
怎知,此时的房门突然被打开,光亮一下子涌了进来,一个人走了进来,然而脚步声却没有。
这下子把双宁吓得够呛,立马神经紧绷,考虑到自己这个样子,马上就想返身回去,躲在床里。怎晓得只是回身走了几步,那人就已经看到她了。
“醒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是昨晚的红衣女子,不过她此时身着桃红色的衣衫,妆容也清淡不少,比之昨晚显得面容清丽,少了几分妩媚。
双宁疑惑地看着她:“你是?”
怎知女子看了她一眼,却掩嘴吃吃地笑起来,眼睛笑成月牙弯,颇为高兴的模样。
“你不认得了?也难怪。”女子笑完后,只来了这么一句,也并不解释她是何人。
双宁正欲说点什么,此时许久未进食的肚子却叫了起来,“咕咕”地几声甚是引人注意。
顿时,她的脸就有些红了,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女子。
女子又掩嘴轻笑,道:“那么久没吃东西理应是饿坏了,我叫人送些上来罢。”
双宁点点头,又意识到了自己现在一~丝~不~挂的状态,赶紧道:“姑娘,可否再拿一套衣衫?”
女子这才注意到双宁还披一张被子,有些惊讶,却说着抱歉的话语。
“我倒没注意到,毕竟这张脸还真让我习以为常……我这差人拿一套衣衫上来。”注意到了双宁有些不大自然的神情,了然一笑,道:“你来时那套衣衫有些脏了,我才给你换下的,毕竟这床可不能弄脏。”
那也不用把她扒光吧?害她衣角醒来差点以为自己被ooxx了。
“其实更应该将你洗干净了再扔上床。”说到此,女子还颇不赞同地看着她裹着的那条被子,似乎在嫌弃着。
双宁:“……”
女子手掌轻轻拍了几下,不多久,有了几名身着赭色轻薄衣衫窈窕女子进来,微垂着头听着女子的吩咐。
吩咐完了几名侍女,女子看向双宁,视线上下打量她一遍,指尖指着她身子上下,指尖一挑,说道:“先洗个澡吧,怪脏的。”
毫不掩饰的嫌弃。
侍女们的动作非常快,不一会就端来了洗澡水和吃食,以及衣衫。
双宁脱下了被子后,被子就被女子一脚踢到了一边,眼色指使着侍女收拾这一切后,便走出了屏风,坐在了石桌旁端起了酒壶独自酌酒。
一切似一团迷雾一般,她身在其中,什么都不清楚。
换上了拿来的衣衫,是如侍女一样的赭色衣衫,衣衫轻薄,穿起来甚是轻松和舒服。
女子依然坐在石桌旁,一手握着酒杯,一手托腮,眼睛放空,似乎在想着什么事情。
意识到了双宁的目光,只是说:“吃东西罢,边吃边说,两不耽误。”
看见了桌上色香味俱全的菜式,香味飘进鼻腔内,使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抵挡不住诱~惑力地坐下来,然而还是有些犹豫要不要入口。
“要毒死你易如反掌,何苦浪费我的饭菜。”女子嗤之以鼻,不屑于双宁这种思想。
双宁想了一想,也是这个道理。拿起筷子,开始吃饭。
不知道是不是吃饱了壮胆,双宁也就放开了,问出自己想问的。
“你叫什么名字?我总不好姑娘姑娘地叫你吧?”
女子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唇边带笑,道:“也可以呀,也不是没有人这么叫过。”
“……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