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推辞了,杨柳月天天忙着照顾我们,跟李云新大吵了一架,整个小区都轰动了。
“离,坚决离,这日子肯定是过不下去了。”
坐在沙发里的杨柳月情绪过激,吓的徐曼都躲房间去了。
宋安戈悠闲的吃着水果沙拉,半点没有病人的样子。
更何况他的感冒早就好了,就连腿都没那么瘸了。却还是以病人的身份为由骗我没日没夜的照顾他。
“说的好,我支持你,打女人的男人坚决不能要。”
王潇潇听了这事,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我们拦着,她早就冲下去暴揍李云新了。
这事情吧,说起来李云新有气也能理解,好好的一个家一直见不到女主人,李云新工作也很压抑,说是打了杨柳月,其实没动手,只是夺门而出的时候杨柳月去拦他,李云新的手不小心甩在了杨柳月的手臂上。
邻居证实李云新没打人,也都在说杨柳月做的不对。
“潇潇,你最近下了班就往这儿跑,自己家不要了?”
我转移着话题,王潇潇却吃着水果沙拉添油加醋:“这婚姻呐,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月姐,你要是过的不舒坦,那就离,别说什么为了孩子。作为孩子天天看到父母争吵,也很影响成长和发育,李云新自己没出息,还总把气往你身上撒,往后日子还长着呢,怎么过得下去?”
我瞪了她一眼:
“少说两句,柳月,你先回去,然然还在家里,有什么时候等气消了坐下来慢慢谈,今天是二十号了,再过几天就是平安夜,然然的生日肯定希望爸爸妈妈都在身边的。”
杨柳月倒是听劝,去房间里看了看徐曼就走了。
这几天我心里很烦很乱,杨柳月走后,宋安戈也开始赶客:“潇潇,柳月那状态不太好,恐怕回家后又要和李云新吵架,你不去看着点吗?你就不怕李云新气急了真的会打人?”
经宋安戈这么一提醒,王潇潇立即起身:
“你说得对,我得去盯着点,江离。今晚我就不在这儿住了,我去陪月姐,李云新敢动手,我就揍他。”
随着门啪的一声关上,我收拾着茶几:
“说吧,把王潇潇给支走,你想跟我说什么?”
宋安戈调戏着我:“难道你没看出来我是想和你做点什么吗?”
我呸了他一口:
“姐心里烦着呢,你一边呆着去。”
宋安戈夺过我手里的碗:
“说说吧,那天晚上侯邺都跟你说了些什么,你这些天心神不宁的,是不是侯邺让你把徐曼交出去,而你的内心在挣扎?你怕自己真的把那个无辜的孩子推出去了,你会内疚一辈子,但你又怕不交出去,后果你自己难以承受?”
我长叹一声:“你都知道了,还问我做什么?”
宋安戈拉着我的手,很认真的说:
“首先说一点,我的事情跟你无关,并不是侯邺让我倾家荡产,我的公司还在,我完全可以卷土重来,我已经把停业整顿的消息放了出去,到时候再回归的时候肯定会有让人耳目一新的节目出现,你要相信我的实力,侯邺要是以这件事情来威胁你的话,你不必在意,我不缺资金,你别忘了,我妈在北京还有一套价值几千万的四合院。”
又来炫富,我没好气的打断他:
“谁会为了你的事情烦恼,你想得太多了,也把自己看得太重了,你在我这儿,其实一文不值。”
宋安戈不理会我的话,继续说道:
“其次就是关于你自己,你欠侯邺的钱都已还清,不管侯邺对你做什么,你都可以拿起法律武器来保护自己,千万别示弱,对于比你凶狠的敌人,你要顽强成百倍才能吓退敌人,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在你身边。”
又煽情,我瞪着他:
“宋大叔。你把自己弄的跟个二十四孝好男友一样做什么,我这儿铁石心肠,你打动不了我,还有事吗?没事的话我就回房睡觉去了,与其操心那些不相干的事情,不如想想明天早上吃什么。”
宋安戈拉住我:
“江离,你瞒不住我的,你别忘了,是谁帮你还了债拿回了那张欠条,侯邺要对你做什么我一清二楚,他不动你则好,要是敢动你的话,我一定将他连根拔起。”
口气真狂,我将他全身上下打量了一番:
“好像伤都好的差不多了,那我跟你直说吧,陈沉是个优秀的业余摄影师,他偷拍了很多我的东西当做筹码从侯邺那儿借了贷款,现在侯邺逼我交出徐曼,不然的话...”
宋安戈很淡然的说:
“不然就公布于众?”
我点头:“你不惊讶?”
宋安戈一把将我抱住,刮了刮我的鼻翼:“你呀你,在职场上聪明的不得了,在生活中却是只小白鼠。难道你不知道侯邺那么做是违法的事情?让我来提醒你一点,侯邺作为星城的地下龙头老大,他的势力不如霸叔,但他好歹也算是个风云人物,这样的人对自己的家人往往是保护的缜密周全,那他为什么会把自己怀胎七月的老婆带到我们面前来呢?”
为什么?
不就是唐攸宁想吃鱼又没人做伴吗?
“唐攸宁跟你说了什么?”
在我和侯邺谈话的那段时间,唐攸宁和宋安戈应该是有交谈的。
但宋安戈却摇摇头:“我跟唐攸宁半个字都没说,但我知道侯邺的用意,他不愿意对付你,虽然我不清楚其中的原因,他这么做很有可能是碍于霸叔的权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