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扎很漂亮的辫子啦,对不对?然后我们还可以在辫子上扎上美丽的花朵,你不是最喜欢妈妈给你买的头花吗?再有夏天的时候呢,我们女生可以穿裙子,哇!裙子五颜六色的,就像天上的彩虹一样,多好看呀!对不对?”见牛萌萌停止了哭泣,何雨露继续道:“我们萌萌不是最爱漂亮吗?如果你是男生,那就不可以在头上戴漂亮的花儿,也不可以穿漂亮的裙子了哦,那你想想看,你还要不要当男生呢?”
何雨露的话让牛萌萌彻底不哭了,她看着妈妈歪着头很认真的想了想,然后道:“不,我要做女生,女生可以穿漂亮的裙子,我喜欢裙子。”说着,往自己身上粉色的公主裙看了一眼,脸上露出了笑容。
“这就对了!我们萌萌最漂亮了对不对?看!你的头发被弄乱了,妈妈带你去房间重新梳一下,然后带上漂亮的花儿好不好?”
“好!”牛萌萌点头,含笑在何雨露的脸上亲了一下,亲昵的搂住妈妈的脖子。
何雨露抱起牛萌萌,回头与牛子凡对视一眼,牛子凡立即含笑对妻子竖起了大拇指,后者冲他嫣然一笑,抱着牛萌萌回了房。
看着母女俩的身影,牛子凡舒了一口气躺到沙发上,自言自语道:“小尾巴..”然后看了一眼自己的关键部位,突然“噗嗤”一声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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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我的眼珠子里只有你
七月一日星期四晴
何雨露准备上床休息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多,可这时的牛子凡竟然还没有回来。
何雨露很生气,打了个电话给牛子凡,电话通了之后,她就是不说话。只听电话里,牛子凡一连“喂“了好几声,可何雨露依然一声不吭。
牛子凡道:“回来了回来了。”
很快,电话里便传来脚步声,接着是汽车发动的声音。
见何雨露不说话,牛子凡便把电话挂断了然后又打过来给何雨露,然而何雨露接了电话却还是不说话,牛子凡便自顾自的道:“回来了!已经回来了!别生气了好不好你怎么还不睡呢?早点睡嘛!”
大约过了半小时,何雨露在楼上看见了牛子凡回来了,趁他停车的空当,她连忙跑到楼顶阳台上去,哼!小样儿,吓不死你!!
楼下,只见牛子凡下了车匆忙上楼来了。
不一会儿,何雨露的手机就响了,只听牛子凡在电话里气喘吁吁的道:“在哪里啊?啊?说话啊?”
何雨露偏不吭声,她手捧着电话,耳朵里只听见牛子凡急匆匆的脚步声,似乎出了门,不禁想到:“他这是去哪里找我啊?该不是跑出去吧?他知道我在阳台吗?”
哪知一恍神的功夫牛子凡就突然出现在了她的面前,那时的何雨露正站在阳台边上,她还真没有料到牛子凡这么快就来了,正恍惚间,他一把把她拽下来,道:“站在这里干嘛?啊?快点下来!下来,走,回家!哎哟!吓死我了!我一回来还以为你躺在床上睡觉,一看没有人!走走走!回家!
”
何雨露推开他,背过身去不理他!
牛子凡便把她拽过来面对他,哄她道:“别生气了!原谅我好不好?”见她还是不理他,便又把她拉到怀里,道:“这是干嘛呢?好了,好了,别生气了嘛!”
何雨露推开牛子凡,终于开了口:“打牌一打就打这么晚!”
“不是我要打这么晚呀,我早就不想打了,可是别人都输了就我一个人赢,我不好意思走啊!”牛子凡道。
其实牛子凡没有说谎,他这人吧,啥都好,就是人过于实在,厚道,亲戚朋友有事叫一声,他义不容辞,打牌也一样,从来跟朋友们在一起打牌,只要是他赢了,就绝对不会先提出散场,今晚也是如此!
何雨露道:“是!谁都比我重要,父母比我重要,兄弟都比我重要,就我不重要!别人的情绪你都要照顾,唯独我的情绪不用照顾。”月光下,微风轻拂着何雨露的黑发,那清秀的脸上写满委屈。
牛子凡抚额,拉住何雨露的手柔声道:“不要这么说嘛!你不重要谁重要呢!你看我又没有别的爱好,就打打牌打打游戏!”
“打牌也不能打这么晚啊!你看,都几点了!老是弄的我睡不好觉!”说罢,何雨露甩开牛子凡的手。
“那我没有回来你就先睡嘛!”
“如果我很晚没有回来你睡得着觉吗?”
“可是我不同嘛!我是男人嘛!”
“男人有什么不同,男人更不能晚归!”一听牛子凡的话,何雨露又气了:“我不是说了嘛!你一个月只能打两次牌,每次打牌不能超过十一点回来,你自己说现在几点了?”
见何雨露真生气了,牛子凡连忙道:“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打了,好不好?真的不打了!”
“你能做到不打?鬼信你!”何雨露道,委屈更甚,“哼!说话不算话,尽忽悠我,你眼里到底有没有我这个老婆呀?啊?”
“怎么没有?”牛子凡摊开手,道,“我的眼珠子里一向就只有你啊!这个家里也一向是你做主不是吗?”
“听你这样说,就好像我从来没有委屈似的!我一心一意为这个家,可是你呢,连夸都不够夸我一句!”
“谁说的?”牛子凡一仰头,一本正经道:“谁不知道我牛子凡最大的喜好就是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