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是好事,四喜,你万万不必担心。说不定,等你生下腹中孩儿时,我的那点俸银早涨上去了。”赵洪英给媳妇杜四喜描绘了美好未来。杜四喜摇摇头,就是拉起了丈夫的大手掌,然后,把厚厚结实的大手掌,是覆在了她的肚子上。
“这是孩儿,洪英,你感觉的到吗?他已经大了,急着要来到了世间。”杜四喜呢喃细语,道:“你是孩儿的爹爹,是我的夫君,是咱们的一家之主。所以,你一定得平安,嗯,我和孩儿都是祈求着,你平安。”
“洪英,答应我。你平平安安的回来,看着咱们的孩儿出生,对吗?”杜四喜抬头,双眼在夜中明亮如星辰,她直视了丈夫的双眼,问了此话道。
“对,我会平平安安的回来,看你生了咱们的孩子。”话刚落,赵洪英从手掌传来的一下跳动里,领会到了由血脉衍伸而来的触动。
那感觉是那么清晰的在告诉了他,那是他的孩子,在动啊。
父子亲情,犹然而生,仿佛是天经地义般的存在。
在感动的瞬间结束后,赵洪英收回了手。他主动起身,小心的拢了媳妇到怀里,说道:“四喜,你信我,我做任何事情时,必会给你们母子打算好的。”
“再说,我从小过着没爹娘的日子,我不会让咱们的孩子,再过了那样的日子。我舍不得让你母子二人跟我过苦日子,吃苦头。所以,我得抓着机会,搏一条光明的道路来。”
赵洪英越是这么说,杜四喜越是感动了。
说起来,夫妻二人成婚至今,还真是没闹过脸呢。一直都是和睦的,杜四喜想,她求的就是这一份宁静,这一份合美吧。
贞定四年,七月,天久旱,仍是无雨。
东京城的粮价,上涨了几倍。整个城的居民,似乎也感觉到了,炎炎暑天里,那等老天爷的威力无穷啊。
而做为了东京城最热门的话题人物,均王府的门前,却是不受半点影响的依旧宾客盈门,好不热闹。
这一份格格不入的喧嚣,让大梁天子贞定帝朱由纯感受到了无比的刺眼。
“反了反了,当朕是傀儡吗?”皇宫内,早朝受了一肚子气的大梁天子,这会儿来到宠妃张绿珠寝宫内,就是一脚踢飞了椅子,接着,再是把一个青瓷花瓶是砸成了零离碎片。尔后,继续大骂道:“朱由镇也不怕引狼入室,就晓得暗里算计朕这个天子。”
“圣上您是真龙天子,均王这个逆贼有二心,不妨杀之便是。何苦生闷气,伤害龙体。”宠妃张绿珠当真是宠妃张绿珠,在贞定帝的面前,也是直言说话,肆无忌惮着。
当然了,除了口无遮掩外,贞定帝朱由纯的宠妃张绿珠模样,那也自然是万里挑一的。一张媚眼儿如丝的桃花眼外,更有一幅巅倒众生的美貌容颜。
“爱妃啊,你这话,在朕面前说说便罢了。”大梁天子贞定帝朱由纯伸手,把这位宠妃张绿珠拉进怀里,一手抚摸着美人儿的细腰,一手往更下面滑动着,嘴里还气愤的说道:“他朱由镇敢这么嚣张,还不是淮南和晋藩一南一北的支持。全都当朕这个天子是泥塑的脾气,哼……”
再是气恼,贞定帝也实在拿均王朱由镇没法子。
按着民间的说法,就是贞定帝朱由纯抢了弟弟均王的帝位。原由嘛,在于贞定帝朱由纯是发动兵变,杀了先帝后,强硬的由庶长子身份登上帝位。先帝的元后嫡子落了半步,眼睁睁看着龙椅飞了。
这位先帝的元后嫡子嘛,就是目前得势的均王朱由镇。
“圣上,杀人不过头点地。您是天子,均王是臣子。君杀臣,天经地义。”这位绝代佳人一样貌美,就是乐意给贞定帝朱由纯当军师的宠妃张绿珠,嚷嚷话,道:“藩镇归藩镇,哪能插手圣上的朝事。妾看来,淮南跟晋藩也不是什么矛盾都没有。”
“当年,先帝在时,邀请了淮南节度使截杀晋王。致使晋王瞎了一只眼睛的事情里,不是有一份大力气就是淮南节度使出的吗?”
贞定帝朱由纯沉思片刻后,拒绝了宠妃张绿珠的提议,道:“淮南节度使落不得好处,朕提出来旧事,更可能会惹得晋王恼羞成怒,朝廷也占不着便宜。反倒开罪了两方,继续让朱由镇占便宜。”
一帝一妃,就是这般讨论着,到后面自然是歪了题码,成了嘴头讨伐均王朱由镇的演讨大会。
贞定帝朱由纯来了后宫,目的是跟宠妃张绿珠滚床单的。所以,动手动手着,就是动了情。
两人滚做了一团,均王的那点事,也就是撩开了手。
*过后,贞定帝朱由纯的宠妃张绿珠是媚眼儿慵懒,好不诱人。
待贞定帝朱由纯离开时,还是不忘记交待了,夕食时来宠妃张绿珠的寝宫用膳。
“圣上要来,本宫高兴。记得跟御膳房交待了,多加八个圣上喜欢的菜肴。”这位宠妃张绿珠半倚了榻上,对身边的小太监交待了话道。
“诺。”
小太监应得声。
那眼神朦胧不清,似乎还是半睡半醒的宠妃张绿珠,又交待了话,道:“给均王府里的人传了信儿,本宫要均王活不过夏天。”
“娘娘,那是用毒?”
小太监躬身在那儿,小声的寻问道。
“糊涂,这等小事还用问本宫?”宠妃张绿珠这会儿睁大眼睛,美丽的容颜之上,都显得有些狰狞的说道:“本宫要的是结果,过程你们自己利落点。”
“没本事办了差,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