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巨浪,可还是在下一瞬就跃在空中,稳稳的接住殷叔。
而云娘面色惊惧的看着落叶就要贯穿自己的眉心时,殷叔突然站在云娘身前替她接下那一叶。
一道闷哼声传来,他连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身体一歪倒在地上,胸口处那一片落叶深深的刺进心口处,鼻间已经没有了气息。
云娘愣愣的看着倒在地上的殷叔,这个人和自己搭档数十年,风里来雨里去,两人早已产生深深的羁绊,如今他为救自己而死,她悲痛极致,眼中没有泪水,只是心中似乎有一把烈火在熊熊燃烧。
她再次抬起头,眼中尽是滔天的杀意,她纵身一跃,向柳叒子杀去,就算无法杀了他,她也要从他身上扒下层皮!
柳叒子淡漠的看着一脸狰狞之色的云娘,屈指一弹,一枚黄豆从他手中激射而去,不过眨眼间黄豆已经来到云娘的额头前,云娘大惊,还未等身体做出反应,黄豆已经穿颅而过,没在森林深处。
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云娘跌在地上,脸上还是刚刚那副惊讶的表情。
斐子言默然,两手紧握成拳,眼中已尽是杀意,可敌人深不可测,他要冷静下来。
在场之人皆是一片寂静,这老道随手掷物就杀了两人,若是寻常人也就罢了,偏偏还无一人是庸人。
吴珵面色难看,走出一步说道。
“道长武功不俗,不知天穹宫和斐家堡哪里得罪过道长,要让道长亲自前来擒我等晚辈?天穹宫和斐家堡虽然不如那些名门正派一样历史悠远,根基浑厚,可要让我等被武力受武力胁迫而束手就擒,确是不可能。”
吴珵先是问到两方哪里得罪过此人,再说提醒他一大压小,以长压幼,自掉身价,然后又提醒他,虽然你武功高,可是要我们投降跟你走,那是不可能的,你就算你用武力把我们掳走,后果如何也要三思!
柳叒子看着吴珵,脸上冷笑不已:“贫道既然敢做又何惧之后如何?小家伙你甭给道爷我玩什么心思,不然道爷我一个心情不好,割了你的舌头!而现在,除了你们三人在场的人全都要死!”
说着,柳叒子伸出白嫩如同男童的手掌,那掌心中数颗泛着光泽小巧的黄豆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在场众人面色却没有因它而放松反倒凝重了起来,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就连一直一脸漫不经心的孙叔都一脸肃然的看着他,手中的拂尘放在前胸,随时准备全力出手。
青衣卫们紧紧把文笙围在中心,斐子言面色慎重的向前一步,手中的宝剑指向柳叒子,吴珵手掌微曲抓住佩剑,蓄势待发。
“你们这样只会越发显得贫道欺负弱小罢了,可是为了不让人知道贫道出山的消息,你们也只有去死了。”柳叒子话音刚落,手中黄豆向空中一抛,双手合十,嘴中快速的默念起来。
只见那在悬在空中的黄豆矛头一转,对着吴珵等人群激射而去,而这时孙叔看着漫天黄豆,似乎想到什么,脸色突然大变,额头渗出密集的冷汗。
他手中拂尘扫向黄豆,漫天白丝对着黄豆席卷而去,把它们裹在其中,不得再进一步,白丝上隐隐透着白芒,赫然是罡气。
柳叒子意外的看了眼孙叔,嘴上露出嘲笑,他双掌用力一拍。
空中的被裹住的黄豆突然震颤,一声巨响传来,白丝寸寸断裂而开,黄豆失去制衡再此对吴珵等人激射而去。
而孙叔站在原地气息萎靡,他盯着柳叒子,一口鲜血喷出。
“仙邪子,竟然是仙邪子,这个魔头竟然还活着!!我们今日看来凶多吉少。”
众人不明何为仙邪子,但是只要跟仙字扯上联系的都不会是寻常之人,更何况此人的手法极为匪夷所思,现在孙叔这般说来,莫不是真是仙?
众人此时懒得猜想什么,看着近在眼前极为小巧的黄豆,当下使出自己最强的杀招。
斐子言看着黄豆,手中的剑宛若落叶枯枝般无力而脆弱,一股静谧肃杀之气弥漫而来,明明是暑气遮天,可在他附近的人突然心中涌起一股秋伤悲凉之感,他一剑对着黄豆刺去,这一剑如同带着深秋之寒,荒凉里的深切孤寂,尽数刺向黄豆,眼中的杀意铺天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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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二章你有资格和贫道做交易?
而另一面,吴珵施展九穹剑意,以他为中心点传出源源不断,生生不息的森然剑意,文笙看着吴珵只觉得他似乎就是一把出鞘的剑,剑意参天绵绵不绝,锐利坚硬。
好像他只要举起剑来,便掌控这方天地里的生灵一般,生死不过在他一念之间,他手中的剑微微翻转剑身,吴珵眼中厉色一闪而过,手中剑携着汹涌剑意砍向那颗看似渺小的额黄豆。
而孟诫等人更是用出自己的最强招式,罡气盈身,杀招四起。
孟诫的折扇横在胸前,扇刃指着黄豆,一道道隐晦的华芒内敛在其中,他竟然把罡气完全融汇在折扇之内,并没在表面。
戚商手持古朴长刀,面色依旧冷峻,只是脸上的煞气浓到让人胆颤的程度,他手中的古朴长刀诡异的泛着绿芒,若再仔细观察,这绿色的竟然是罡气。
文笙拄着邯邛剑望着空中黄豆有规律的散开,除了自已被柳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