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打来的时候气势挺大,其实半内力也没有用,倒是你有空想他还不如想想你的伤势。”
半天,没有听到文笙没有支声,斐子言心中不安连忙喊着她的名字。
“吵死了,我很困的。”文笙不耐的喃语着。
“我就吵你了,有本事你也跟我吵过来。”斐子言嘴上说着,脚下却快速走去。
没走两步,前方出现二名男子,斐子言一喜张口说道:“快给她疗伤!”
“找女的!”愣了愣,斐子言忙加了一句。
杜府内,杜壬坐在正厅内看了看座下的众人,经此一战,平鸿剑已被盗走。
江湖人士已经没有留在这里的理由,纷纷找理由自行离去,寻找那几名刺客的踪影去了。
杜壬最后看了看杜陌说道:“陌儿,明日早上开城门之前去找青州知府,请他派兵严把各各出入城门关卡,若是发现有可疑人士当即拿下,还要贴出告示,那二男一女的身高体形画出来,凡是能够提出线索之人,通通重金酬谢;另外对城内展开地毯式搜索,每户人家都不要放过;各各药铺也要放上我们的人,凡是这段时间买伤药的全部拿下询问。我杜家可不是谁想来行窃就是能来的地方!”
说到最后,杜壬虎目一瞪,手上的茶杯被他生生捏碎。
“爷爷不要伤到了手,这事你就放心吧,这时城门早已关闭,他们定还在城里,只要是在这青州城中,我定让他们插翅难逃!”杜陌自信的说道。
李莘看了看杜陌坚定的眼神,这才放下心来道。
“他样三人的武功不低,到了最后他们也没有用出一些有出去的功法,只是那个女刺客使的身法只怕是……”说到这,李莘看了看在门口处望月的吴珵。
在场的众人自然她所指何处,当即都看向门口的那个黑色人影。
吴珵早已包扎好了左肩的伤口,只是一不小心轻轻扯动,就能想到那个从房顶落下来的身影,不由眼睛危险的眯起。
他看了看正厅内全部望向他的眼睛,不由冷冷一笑。
“我天穹宫出现在这里就是有着敢把平鸿剑光明正大带走的实力,偷偷摸摸我天穹宫还不屑与此!至于那个女人的如何会我天穹宫的武功,我也很好奇!”
李莘眉头一皱,正要说些什么,杜陌已看了过来对她轻轻摇头。
她不忿的握着拳头,看向吴珵,只见吴珵正直直的看着她,目光冰冷嗜血,让她暗暗打了个冷颤。
一间古朴的石屋内,放着简单的桌椅板凳,屋内有一位面色冷然身穿黑衣的老妇,正把床边带血的纱带收了起来连同染血的脸盆一起端了出去。
床上那位上身近乎缠满了纱带的身影,面无血色的面庞,清秀的五官,赫然就是文笙。
这时她正眉头蹙起,额头不时冒出冷汗,突然她睁开眼睛,看着石屋的房顶,眼睛迷茫了起来。
“这是哪?有人没有?”沙哑的声音发出,令她一怔。
身上的痛楚让她低头一看不由气笑了,她明明只是中了几箭,受了些内伤,这分明是要把她包成木乃伊的样子呀,看了看床边的外衣,文笙伸走拿起就要穿起,奈何这纱带连她的胳膊也给缠了,动作十分僵硬,她不禁想要问问给她缠纱带的是哪位人士了。
“嗞嘎”
这时,房门打开,只见也是缠着一身纱带外罩了身衣服的斐子言站在门外。
他显然没有想到文笙已经醒了,还坐起身来,正要拿衣服。
文笙也呆了,想到现在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神似木乃伊,心下稍安一点,半点也没有走光。
“把门关上。”文笙压下自己想要踢飞斐子言的冲动,静静的说道。
门口斐子言眨了眨眼,走进屋内,把门关上然后背对着文笙说了句:“你把衣服穿上呀,真没什么看头。”
文笙听后气的脸都青了,她边僵硬的穿着外衣边咬牙切齿的说道。
“我是让你滚在外面把门关上!我告诉你,姑奶奶我的身材好着呢,你那才叫没什么看头呢!”
这话一听,斐子言差点跳脚,本少爷驰骋花场这么多年,还没有哪个女人说他的身材没爰看头呢!
“你!就你那一马平川的身材还叫好?我这身材可是上下分布均匀!”
文笙穿好衣服冷冷一笑:“别说了,咱们自相残杀有什么意思!”
听到后面没有动静后,斐子言这才转过身来,仔细打量了她一下。
“果然,姿色一般般。”
“你!!”文笙瞠目看着他
“你就像一只蟑螂一样命大,受了内伤又加了箭伤,这才休息了一天就醒了,来我看看你的内伤怎样了。”说着,斐子言就坐在床前把起脉来。
“你才是蟑螂呢!秦苏伤势如何?”看着斐子言把脉,虽然不知他是否会医道,更何况隔着厚厚的纱布,你能把出来脉象?
文笙不再说话,省得引起气息不稳导致把脉不准,看他到底是不是骗人的。
“他好着呢,外伤虽多但容易恢复。”
半晌,斐子言收回手捏着自己的下巴,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她,只看的文笙头皮发麻。
“还真是一只蟑螂呀!你的内伤比昨天好了一、两成,看这个速度不用半个月你就又能活蹦乱跳了。”
文笙一想,就知道这副身体绝对是受了晋的那颗丹药的恩惠,她眉头一挑说道。
“要不然你死一下,然后上了天再回来,应该也会这样吧!”
斐子言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