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律封夺过了男人手里的棍子,和他纠缠。女人担心自己的丈夫吃亏,又c.ao起手边的凳子向任律封打去,这次任律封用余光注意到了女人的动作,成功躲过了。这让在一旁担忧的许颢和杜康的内心跌荡起伏,害怕出点什么意外。
三人扭打到了院子里,许颢其实很想上前帮忙,但是他也知道自己不擅长这种体力劳动,要是帮了倒忙那还真是不好了。其实许颢有注意过杜康的行为表现,他的担忧溢于言表,只是不知道他担心的是哪一方,担心的是是什么,虽然许颢知道杜康出面可能不会停止此刻缠斗,但是不作为这种行为让人猜不透。
就在许颢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的时候,突然听见‘扑通’一声,抬眼一看,发现男人和任律封跌落进了门前的池塘,男人挣脱了任律封的桎梏,爬上了岸。便上岸便骂着什么。而任律封还在水里扑腾,嘴里说着什么,许颢仔细听才听清他在说:我不会游泳。
许颢反应过来后衣服都没来得及脱就跳进了池塘,费了了老大劲才将一直扑腾个不停的任老大拖上来。看任老大的反应就只是呛了两口水,一下就放心了。许颢心里嘀咕:不是挺牛逼吗?这么一点水就难住你了,活该一天逞英雄。
看见任律封没事了其他几人提着的心才放下,万一在这出了人命,那他们就都逃不掉了。男人拉着女人进屋拿了包就跑了,丢下三人大眼瞪小眼。
换了衣服后,任律封看着站在屋里一直没有说过话的杜康,他的脸色不是很好,坐在他面前。
自顾自的开口说:“我从记事儿开始,我爸妈天天就在家里吵架,因为各种事,只要不顺心两人就吵,吵得厉害的时候就砸东西,我就站在我房间的门口看着,开始的时候很害怕,后来就习惯了,只是我还是会站在门口看着。”
许颢没想到任律封的童年会是这样的,从他的言行举止感觉他不是有这样经历的人。他没有打扰任律封的描述,坐在离他们几步远的地方,安静的聆听你着。
杜康自然是被任律封的经历吸引了,眼睛瞪得老大的看着他。
任律封说:“其实我不喜欢那个家,我懂事的时候想过以后长大了一定会离开那里。我不喜欢将自己的脆弱展现出来,所以我学会了伪装,渐渐的我不知道什么样的我才是真的我,而我也已经习惯了。”任律封从兜里摸出了一盒平时只是带着但不怎么吸的烟,点了一根,深深的吸了一口,再缓缓的将烟吐出来。“习惯的确是个可怕的东西。”这是一个感叹句,许颢从他的发声中判断出了。
“只是没有到我有能力离开那个家的时候,他们两个就出车祸死了,警察说监控中拍到他们两个在高架桥上发生了争执,吵得很厉害的那种,以至于没有看路,最后撞上了边上的围栏,当场死亡。接到他们的死亡通知的时候我和你差不多大,不过我心里并不悲伤,我可以自己生活,他们给我留下了丰厚的财产,够我富庶的生活一辈子。我唯一感谢他们的只有两件事,一个是他们生了我,另一个就是给我留下了钱。不过这对你来说听悲伤的,因为你没有我那么好的命,什么事都要靠自己。”他又抽了两口烟,笑着说:“你现在想要脱离他们的控制吗?如果想的话,我可以帮你,他家也很有钱,到时候可以资助你完成学业。”
被突然点名的许颢愣了两秒,想到自家那博爱的妈妈本来就喜欢做这样的事,就对杜康点了点头。
任律封说:“我说我的事只是想要告诉你很多时候不要将自己局限于一个环境里,如果你所处的位置让你自己不舒服,那就要跳脱出来。你不是一直有反抗精神吗,敢去惹那些混混说明你是一个不怕死且有胆量的人,我不相信你会怕那两个仅仅只和你有血缘关系的人。”
杜康低下头沉思,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两人也不催促他,他们在等他的决定。不知道过了多久,杜康抬起头,眼里闪着光说:“我不是不爱学习,我喜欢老师讲的东西,而且我记得住。只是很小的时候他们就说我是一个和我爸妈一样的烂人,所以不配拥有好的,我就不喜欢接受老师的安排了,总喜欢反正干,即使会的东西也不会告诉他们。我不想掩藏自己的,我想要做我自己,我不想当坏小孩儿。你们要怎么帮我脱离他们?”
任律封很满意他的回答,说:“我可以直接想办法帮你换身份,但是这样你还是不能做你自己,所以我还是帮你剥夺他们的抚养权吧。这个你不需要担心,我有朋友是这方面的专家,他会在我们走之前做好的。”
任律封感觉到了身后探究的目光,解释道:“是律师朋友。”
许颢了然,也没有说什么。
杜康走后,任律封才来处理自己身上的伤,这是才想起许颢之前为他挡的那一棍子,如果不是他,自己可能都成了一个傻子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会有一股暖流经过,这些年来,除了向柯时不时的关心问候一句外,还没有人会这样对他,任律封摇了摇头,感叹着:不怕自己久居黑暗,只怕突然透进来的那一束光。
☆、没想到是个王者啊
第二天一大早,两人还没有出门村长就敲门了,那急切的敲门声就像是索命的声音一般,许颢翻身起来开了门。
揉了揉稀松的睡眼,这才看清楚满脸急切的村长,说:“村长,你这么急是有什么事吗?”
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