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教授解决一些小麻烦,只是寻找一位小姑娘的行踪,这并不是什么耗费精力的事。
在这通致电结束后,汉尼拔接着打给了巴尔的摩传统黑帮的一位负责人,显然也得到了肯定的答复。
但直到已经进入夜幕时分,无论是政府部门还是传统黑帮,都并没有找到这个十七岁小姑娘的身影。
等在电话边的数个小时,几乎是他生命中最为难熬的时刻之一,每一分一秒都让他如同在地狱中备受煎熬。
直到汉尼拔听见门外传来的声响,轻的几乎可以忽略,却让他的心脏瞬间收缩。
他顺着声响看过去,维斯帕面色苍白又冷漠,却只是看着他不发一语。
几小时极致的担忧与恐惧,令他的怒火瞬间达到了最高点,他神情带着某种锋利且令人畏惧的恶意,走近维斯帕的每一步,都像踩在她的心上。
她瞬间便察觉到危险性,转身就想再次逃跑。
这显然激怒了汉尼拔。
他强壮的手臂用力将她紧紧裹在怀里,那种力气几乎让她想呼叫,“放开我——”
“放开你?”汉尼拔用力将她摔进宽大的沙发里,“让你远远的离开?从此再也不回来?!”
维斯帕甚至来不及爬起来,就被强大有力的男人压制住身体,他单膝挤进她的双腿间,双手撑在她头顶,将她完全控制在自己身体的范围内。
维斯帕被迫完全展开身体,心惊胆战的看着身上的男人。
他英俊的面容上充满邪恶气息,像是地狱中爬出的魔鬼。
汉尼拔低沉撩人的声音带着某种不慌不忙,却令人颤抖的暗示,“你这个被惯坏的、毫无良心的小恶棍,真的能承受我的回应吗?”
第8er89
l,fire我的生命之光,我的欲念之火,我的罪恶,我的灵魂夜幕时分,房间内亮着冰冷却暧昧的灯光,维斯帕被他牢牢地压制住,苍白的面容显得慌乱,甚至带着一些畏惧。
而她的双手被汉尼拔用力的压在头顶,这样的姿势令她被迫完全打开身体,柔软诱人的曲线几乎贴紧他。
汉尼拔·莱克特在褪去那层虚假的绅士风范伪装后,那种让人胆战心惊的破坏欲与锋利,令她几乎不敢直视。
“说话,”汉尼拔放轻声音,像是某种灵动的冷血动物一样,他的语气甚至带着一些嘲讽,“维斯帕·林德,你真的能承受我的回应?”
维斯帕脑袋空白的盯着他的薄唇,想要挣扎着改变这个毫无安全感的姿势,但却被汉尼拔一手按住两只手腕交叠再一起,而他的另一只手竟然拽住她胸前的衣襟,微微用力,几乎将她身体提起来不少,“回答我!维斯帕·林德!”
她几乎从没有看见过汉尼拔在她面前暴露黑暗的这一面,实际上,这长达十二年的陪伴时间,汉尼拔·莱克特几乎充当了一个完美友善、无所不能的抚育者,甚至让她几乎遗忘了,这是美国电影史上,最令人畏惧恐慌的变态杀人魔。
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反社会人格患者,具有高度攻击性,缺乏羞惭感,毫无道德观念,以自我为中心,充满着敌意和严重的暴力倾向。
维斯帕喘息着,感觉到他的手从衣襟上离开,有力的向上移动,接着扣住她的脖子,令她被迫仰头直视他。
“看看你,”汉尼拔的嗓音像是丝绸从大提琴上滑落一般,“你成长的这样诱人,以轻浮的言语与行为勾引我,但真到了此时,又准备无辜的闭口不言,仿佛我才是那个卑鄙粗俗,不知廉耻,对自己亲手养大的小姑娘,萌生肮脏念头的老男人。”
维斯帕像是被他吓坏了,她紧紧咬着嘴唇,委屈的啜泣,“您明明知道我的敬仰爱慕,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敬仰爱慕?”汉尼拔轻轻勾起嘴角,脸边的凹痕显出万分的恶意,“你的爱慕敬仰就是此时吓得小脸煞白,仿佛在承受酷刑一样?”
他靠的越发近,危险的气息几乎洒在她的脸上,维斯帕害怕得往后缩,但早已紧贴在沙发上的背部,却已经没有任何退路。
她想要抱住汉尼拔的脖颈撒娇,维斯帕早已经游刃有余的熟知如何获得他的纵容,但此时汉尼拔却牢牢的压制着她,是如此轻易的将她掌控在手中,令她完全动弹不得。
她眼睛里凝上了雾气,看上去令人心疼,“别这样,先生,我道歉,我不该任性的跑出去,令您担忧。”
汉尼拔冷笑,“看看你的样子,谁能真的狠心责怪你,你就是这样将我玩弄于鼓掌之中?令我一次次纵容你的任性无礼,直到毫无立场,恨不得被你踩在脚下也甘之如饴?”
维斯帕不发一语,只是默默的对着他抽泣,哽咽的样子脆弱又凄艳。
那张小脸是如此迷人,仿佛世界上一切的美艳全部凝聚在她的身上,汉尼拔忽然想起她五岁时奶声奶气的说,她长大后会很漂亮的。
——所以她为什么要成长的这样精致诱人,这经过谁的允许了?
在维斯帕任性的跑下车,令他担忧惊惧的这几个小时内,汉尼拔脑海里每分每秒闪过的都是这个毫无良心的小恶棍!
他想到自己多年来对她的纵容与宠爱,几乎恼怒了起来,他到底是做了些什么?凭什么被一个小姑娘这样践踏!
汉尼拔盯着她的目光,一种强烈的占有欲几乎传遍全身,他手指暗示性的抚摸上她的唇瓣,“你很得意吗?让一个男人将自尊抛下,纵容你为所欲为,接着让他痛恨自己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