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错爱,喜鹊愿意继续待在承欢殿中。”
“本宫还有事,就先回宫,不过,还是想提醒才人一句,在这后宫之中,安守本分才是最要紧的,皇后娘娘近日身子不适,故此才免了请安,不过....从明日起,凡后宫的妃嫔,卯时便要准时去请安,才人可不要忘了。”
说完,便带着人走了,羊献蓉心底一片冰凉,一旁的红袖气的跺脚:“她也真是的,怎能这么不知好歹?主子你为她,不惜得罪孟淑仪,她却一点都不领情。”
“她不是不领情,只是不愿再看着我为难罢了,我一个才人的位份,的确没资格从淑仪手中抢人,只怕她一回去,这日子更不好过了。”
孟淑仪将宋娉婷带回了宫,一入宫,一抬脚便重重的踹在了她的胸口上,宋娉婷身子一歪,手捂着胸口,面露痛苦之色,就连喘气也是艰难!
“贱婢!果真是不安分,说,什么时候攀上那羊才人的?”
“奴婢.....奴婢与她幼年便相识。”
孟淑仪脸上浮现些许诡异的笑意,尖锐的指尖划过她的脸,眼底有几分尖锐:“是吗?这么说来,你们感情很亲厚?”
“回娘娘的话,是。”
“她为了要回你,甚至不惜得罪我,看来,是个有情有义的,本宫十分欣赏这样的女子。”
她口中说着欣赏,眼底却拂过几丝算计,宋娉婷咬牙不敢出声。
“你很恨本宫吧。”
她突然这么问了一句,宋娉婷心底一紧,忙摇头:“奴婢不敢。”
正文35.第35章绝孕药
“不敢?呵,就算你这贱婢再怎么恨本宫,你也只是任由本宫揉捏的份!这辈子,只有跟条狗一样待在本宫身边,才有活路,若是你敢动了别的心思,本宫千刀万剐了你!”
宋娉婷忙点头,态度十分温顺:“是,娘娘就是奴婢的主子,奴婢这辈子都给主子当牛做马。”
听着她这么轻贱的话,孟淑仪的脸上才有了几分笑意:“果然是贱骨头,这次,本宫就不计较这事了,不过,本宫要你做件事。”
“娘娘请吩咐,奴婢定会为娘娘鞍前马后。”
“既然你与那羊才人如此亲厚,那么以后,就多往那边走动,当本宫的探子。”
宋娉婷脸上划过几丝挣扎,没有立即答应,孟淑仪啪的一巴掌,便甩到她的脸上,力道十分重,她的脸立即就红肿了起来!她捂着脸,慌忙磕头,口中哀求道:“娘娘恕罪,奴婢甘愿当这探子,只是,若娘娘将奴婢留在了芙蓉殿,日夜监视,不是更好?”
孟淑仪冷笑道:“你当本宫是傻子吗?你若去了那芙蓉殿,只怕早不当本宫是主子了,这种蠢事,本宫怎么会做,记着,你以后就老老实实,为本宫做事,否则....本宫扒了你的皮!滚出去。”
宋娉婷拖着病体起身走了出去,走出殿外,她朝那内殿看了一眼,那一眼幽怨阴冷之极,而随即又恢复如常,朝外走去。
羊献蓉因身子有些不爽利,又想问江太医一些事,便宣了他来,这段时日,她一个小小的才人,受到了蒋婕妤的责难,虽尽力周旋,却只能自保,可她不甘心就这么呆在芙蓉殿,当个小小才人!
江太医对她倒有几分照顾,不仅不计较她位份低,因给她把脉,诊断出她有宫寒的症状,于子嗣有些许的阻碍,故此一直小心调养着,这事自然也是保密的。
“微臣下的药,才人记得按时服用,多调理些时日,这宫寒的毛病自是会好的。”
“多谢江太医。”
“这是微臣的本分,不必如此客气。”
羊献蓉示意红袖将那之前皇后逼她喝的药渣给拿了出来,让他分辨,他仔细嗅了嗅,花费了些时间之后,才道:“才人,这药从哪里来?”
“你且不管从哪来,只告诉我,这是什么药?”
江瑶面色微变,拿着药沉默了半响,羊献蓉也不催促他,只是眼底有了几分冷意,这药物果然有问题!
良久,江瑶才似下定了决心,沉声道:
“请恕微臣无礼,这这药传自羌族,为十分邪恶之物一旦服下,只怕终生都不会有子嗣!”
红袖吓白了脸,羊献蓉脸色也不怎么好看,那日若不是柔音及时赶到,她怕是已经被逼服下了这药了!
果真是好厉害的手段,一个终生都不会有子嗣的嫔妃,以后纵是得宠了,也不会有太大威胁。
“才人,恕微臣直言,后宫凶险,尤其是入口的东西,要十分小心。”
“多谢江太医提醒。”
她表达了她的谢意,并让红袖赏赐了些东西,江太医拒而不受,恭身退了出去。
正文36.第36章请安
次日卯时
羊献蓉便要起身妆扮,特意挑的是件蓝色的翠水薄烟宫装,横插着一支碧绿色的簪子,耳挂着翡翠明月坠子,不会太隆重,却也不至于失了规矩,倒是显得清丽可人,叫人移不开去。
出了北厢,却撞上了蒋婕妤,她也是一番精心装扮过的,不过那脂粉用的太过了些,让她的脸显得太白,那唇便显得更红。
“见过婕妤。”
羊献蓉上前行礼,蒋婕妤看了她一眼,下巴一抬:“才人这一身穿的还真是寒酸,还不如本宫身边的侍女,这去见皇后娘娘,你这般穿着怕是要失礼了,你丢脸不要紧,可不要连累了本宫!”
“献蓉自是比不上娘娘明艳夺目。”
这话在蒋婕妤听来,便觉得十分刺耳,冷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