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一个激灵,马上补漏,“在我心里,你最好看。”
绿竹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傲娇地道,“算你识相!”
这时她肚皮一动,冬至的手正覆在她肚子上护着,第一时间感觉到了,惊喜地问她,“媳妇,他,孩子他,刚才动了?”
绿竹满脸温柔地将手覆在他手背上,“嗯,许是知道你回来了,急着和你打招呼呢!”
冬至乐了,“我听听!”说着低头把耳朵贴在绿竹的肚皮上,“宝宝,我是爹!”
这时肚皮又是一动,冬至眼睛发亮地看着绿竹,“动了,动了,又动了!媳妇,他知道我是他爹呢!”
绿竹于是将方才的事放到一边,珍惜当下的温存,笑着嗔他,“傻子!”
“不能在娃娃跟前说这个,他听得到。”
“嘿,他还听得懂了?呆子!”
“咱的娃肯定聪明,我说他听得懂就听得懂!”说着又想起了什么,“宝宝有没有闹你?”
绿竹摇头,“没有,他很乖。你去我妆匣里拿个本子来,他什么时候动的,爱吃什么,我都记着呢!”绿竹觉得自己平素不爱吃的,忽然变得喜欢吃了,那是因为宝宝喜欢吃。
冬至去拿了,绿竹于是翻开本子,一句句地读给他听。
一夜温存,一夜温情。
作者有话要说: 出来看动作片,迟早要还的
☆、过年
大年初一一早,徐婆子就领着冬至和绿竹拜了祖先,和祖先说了许多家里的近况,希望他们能够保佑家里一直顺遂,还有保佑绿竹生个大胖娃子,好叫徐家有后。周师傅也给冬至他爷爷上了一柱香,感谢他当年救了徐婆子。
拜完祖先,点了鞭炮,徐家的大门便打开,村里家家户户的小娃子们便都上门来讨糖吃,冬至回家来的事也就传了出去。
冬至回来了,还在建行宫那拜了个师傅,还是坐着马车回来的!
徐家顿时多了许多上门来看热闹的,大多数人还想问问家里去服役的男人的情况。
冬至怕绿竹身子重被冲撞了,便不让她招待客人,徐婆子年纪大也不耐烦这些,冬至于是把事情都揽过来,众人也知道他是个话少的,半天问不出个屁来,又不敢去打搅周师傅,只好悻悻地问他什么时候回去,到时能不能帮忙给家里服役的男人捎点东西。
冬至问过周师傅,得了他首肯,才点头应了,不过也说了不好带太多,马车装不下一个村子的东西。
众人都喏喏地应了,又转去赵家问赵铁柱赵铁栓那边具体的情况。
待把人都送走了,冬至才松了一口气,绿竹忙把人拉到身边坐下,“累了吧,快歇歇。”
徐婆子在一旁念叨,“咱家好久没这么热闹过了,不过,还是清净点好。”过惯了大半辈子清净日子的徐婆子其实不是很喜欢热闹。
冬至点头,“嗯,清净些好。岳父他们比我能说会道,而且村里服役的大多和他们一处做工,想来赵家那边比我们这还要热闹。想到就头疼。”
周师傅捧着热茶感叹道,“村里人纯朴,没那么多弯弯道道。”不像京里,唉,不说也罢。
冬至和徐婆子自是不懂他话里的未尽之意,绿竹却能听出一两分来,毕竟,她上辈子是去过京城的,虽说足不出户,可也晓得一些上层人家的事情。莫说京城了,就是在县城里,那许青青不过是个山长家的小姐,不也心思多得很?
绿竹很珍惜当下得来不易的幸福,于是握紧了冬至的手。
冬至看着她想起一事,“今天赵家那边肯定热闹,我明天再陪你回娘家。”
绿竹一愣,她原本就没想着今年要回去,因为怀着身子,徐婆子和宋氏都不放心,如今他这么提了,她也心动,只是有些犹豫,“可你明日就要走了,还有许多东西要打点,村里家家户户的也要送东西过来让你捎去,家里只阿奶一个,我不放心,要不,还是不去了吧!”
冬至于是看向徐婆子,问她的意思,“阿奶?”
徐婆子想了想,点头应了,“去吧,新嫁娘头一回过年,大年初二是要回去的。原先想着绿竹身子重不好走路,你又不在,便和亲家母商量着今年不回去了,你等下先去赵家那边通通气。至于家里,有周师傅和你麻子叔在呢,乱不了。”麻子叔是那车夫。
说完看向周师傅,怕他有意见。
周师傅心底叹了口气,到底不熟,阿姐又记不起来从前的事情,她客气也是应当,于是慈祥地肯定了她的话,“去吧,我正好和你阿奶说说话。”
冬至得了他两人的话,这才放下心来,“那就麻烦师傅了。”
事情就这么定了,绿竹也没话可说,自去打点东西不说。
后半响冬至出了一趟门,去了赵家通气,看了看村东头自家的两亩地,看都打理得很好,也就放了心,又进了回山,拜了拜山神,便又回来了,没再出去,就在家陪着绿竹和徐婆子。不过在家也没闲着,挑水担柴的,徐婆子不让他做,他偏要做,她拗不过他,只好随他。
当天夜里,想着第二天冬至就要走了,绿竹不舍,愣是不睡和他说话。冬至看着她眼皮子打架还在强撑着,心疼极了,于是哄着她睡了。
不过,绿竹今晚没有昨日睡得安稳,半夜里因为尿急醒了,冬至于是打算扶她去茅房,绿竹脸红,支支吾吾地告诉他,屋里有恭桶。
冬至于是把恭桶找了出来,只不过这间屋子敞亮,没有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