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之后,我又带着际涯试了许许多多的方法,然而,无一成功。那段时间,寝室里所有人都可以看见我愁眉不展衣带渐宽,咦,端的是人比黄花瘦,更比黄花黄。
关键是这些天花钱如流水,我养儿子似的照顾着际涯,替他安排住处,替他张罗三餐,甚至还要替他购买衣服,总不能一直让他穿着来时的那身呗。
星期三,下了英语课,际涯在教室外面等我,我一出来他就走了过来,他那副模样自然招惹了不少目光。我把他拖到没人的地方,“你就不能低调点?我告诉过你多少回,叫你不要在人多的时候来找我,你想害死我啊。”
要是和我在一个屋檐下的同学们知道我养了这么个怪物,咦,想想就不寒而栗。
际涯认准了阿玛尼,非它不穿,托他的福,我这辈子第一次逛阿玛尼专卖店,我跟在际涯身后说,“我怎么听说阿玛尼是土鳖暴发户们的钟爱,怎么你一个喝饱了墨水的黑道大家族继承人也对此情有独钟?”
跟在我们身后的导购员听见我的话,脸黑得跟砚台似的。
际涯选好了自己的衣服,在此时竟然善心大发地转过头来,如同神明赐福一般地说,“你要不要也来一件?”
你要不要也来一件?
我睁大了眼睛,揉了揉耳朵,“我没听错吧?但是,”我的目光扫视了一圈,“这些是不是都太成熟了啊,我一个十九岁的小姑娘.......”
导购员这时立马插话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