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青早就察觉他们身上有淡淡的魔气。
只是现在无论做什么都已经晚了,小悦与他们发了血誓,谁输谁给赢方做三年奴隶。
时青不恨自己没管教好时悦,只恨当初没有教柯敏铄下围棋,否则,以他的天纵之资,必是围棋圣手。
若不是正在大庭广众之下,时青硬是要捶胸顿足了。
柯敏铄见温瑾如跟着围观者一起大笑,心知她定是胸有成竹,心中大慰。
而温瑾如也果如他之所想,上前一步朗声说:两位是要二对一吗?
黑纱女子绮玉嫣然一笑:“”我和映之一直都是共同对敌,这个是时悦小弟亲自应允了的。当然,公平起见,你们也可以出两个人。”
她刚说完,拥着她的白衣男子映之坏笑着戏谑到:“友情提示,时悦小弟的围棋水平真的只堪一笑。”
你……被讥讽的时悦有心反驳,却无话可说,只能继续垂着头。
他想,难怪爹娘总说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棋艺在对方面前的确只算是小儿水平。只是自己这次真够倒霉的,跟斗摔得好大,谁能来救救他呢?
他在内心暗暗发誓,如果这次能安然度过,他必将收起桀骜,刻苦学习真本领。
时青倒想毛遂自荐,可自己的棋艺真不咋地,还没雨潇潇厉害,所以……就让墨玄的徒弟和潇潇一起对敌吧。
雨潇潇黑着一张俏脸静静看着棋盘,想要扭转己方已昭然若揭的败局,可惜如论落子何处,都是自投罗网。
已然是绝境了吗?她好不甘心。
“师娘,让我来吧。”温瑾如微笑示意。
“你准备以一敌二?”绮玉把玩着自己葱嫩雪白的手指,带有三分佩服的问。
“不过,这一局你们已经出了两个人,所以即使是你一个,也只能等下一局。”映之似乎怕绮玉心软说出不利己方的话,连忙紧接着说道。
“也行!这局就算我们输了。不过,从下一局开始,我也要和我男人一起共同进退。”温瑾如一边说一边拉着柯敏铄坐下。
“他?你男人?长得倒帅,和你也相配。只是,他不是连围棋规则都不懂吗?怎么共进退?精神鼓励?”绮玉不知道为什么,对温瑾如有一种莫名的好感。
“没关系,他很聪明的,现学就成。来,阿铄,我现在就给你讲讲围棋规则。围棋一般两人下,一人执白,一人执黑,黑子先行。而围棋之所以称围棋,第一是指最后谁围的地方大谁赢,二是指若能把对方的棋子围起来,就可以把它吃掉……”
温瑾如讲解的时候,不只柯敏铄在认真听,围观的人群也听得津津有味,等他们听懂了围棋的基本规则,也对围棋本身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一时间众说纷纭,引来了更多旁观者。
到最后,别的赌博事宜基本暂停下来。
大家大呼小叫着纷纷挤过来,好不热闹。
赌场工作人员见状,机灵地打开录像设备,将他们四人和棋盘现场直播到大厅的大荧幕上,还顺便开了赌局。
即将对弈的四人倒不以为意,只是在第三局开场之前,温瑾如突然开口:“不如我们在加个赌注吧!”
“我方只要再胜一局就行了,你还要加什么赌注?”绮玉连忙提醒温瑾如。
“绮玉!”映之终于忍无可忍。
“还没说赌注是什么,映之你不必激动。其实与你没多大关系。”
“与我有关?”绮玉很意外。
“嗯,只与你有关。”温瑾如说着,从空间钮里拿出几件精美的薄外套:“我方赢一局,你穿一件。”
听她这么说,绮玉倏地脸红了,却快速地小声回答了一句:“好!”
映之对此情此景感到分外恼怒,这个绮玉今天是怎么了?平时多冷静睿智一个人,现在怎么像个傻瓜?
如果因为个男人范花痴还好理解,和个女人眉来眼去算是怎么回事?
他狠狠瞪了绮玉一眼高声说:好,你们若输了,就罚你脱一件衣服。
他说完这句,自己先猥琐的笑了,原本清俊的脸因这个笑变得丑陋不堪。
众观众也多笑得暧昧,更有一些人眼睛不住地往温瑾如身上瞧。
心中暗喜,黑纱女子已是尤物,这紫衣小女子,生的比她还要貌美几分。而且看她的衣着打扮、言行举止,分明是洁身自好的清纯佳人。若是能在大庭广众下脱去衣服任自己一赏,那场面……嘿嘿……
众人脑洞大开、兽血沸腾。
时青、柯敏铄这一方人却是淡定至极,不怒亦不忧。
“好!就这么说定了。其实也没什么的,一件衣服而已嘛。”美人娇声道。
一件衣服?不是三件吗?哦!也是,他们已输了两局,还只输一局就不用比下去了。
唉!真可惜,美人怎么不早点来,早开赌注呢?
“美人,你们无论输赢皆把三局下完好吗?也让我们涨涨见识?”观众席上突然有人大声说。
众皆叫好,是呀,是呀,三局赌完,衣服,算了,你定然是不肯脱完的。
“你们放心,我们不会输,所以你们必定会看完三局。”温瑾如清音如出谷黄鹂:“现在,猜先吧!”
“猜先?怎么猜?”不止观众疑惑,映之与绮玉也是一副不明白的样子。
“你们不是猜先确定行棋的先后?那你们是怎么分黑白子的?”
“我们……第一局被挑战者执黑子,后面皆是赢者先行……”映之说得有些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