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德蒙注视着她。
多洛雷斯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我知道这听起来很可笑。像我这样的人,像我这样漠视生命甚至于无视自己的姓名的人,突然有一天开始谈一些什么人权,什么尊严,什么平等……像一个卫道士,一个道德专家,”她捂住自己的脸,低低的笑了出来,小声的,“……是啊,我一定是疯了。”
“——我一定是疯了,就当我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吧,”她坐直了身子,声音沉沉,脸上又展露出那种淡然,似乎她所陈述的就是真理,“——即使我是一个冷酷的残忍的人,我也决不能够容许有人肆意剥夺我的尊严。”
“没有人剥夺你的尊严,多洛雷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