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就会琢磨,琢磨来琢磨去就模仿了一下,渐渐地就上手了,这次和萧菲影对打是头次试招,没想到还真好用。”
“哦?”罗刹沛似乎不太相信,用眼神质疑了我。
我急忙又说:“这个招式和许教官的不太一样,他的指法纯熟用力得当,我一个蹩脚的差学员怎么会学到那么精,只是依样画葫芦罢了,他本人一定看得出来。”
罗刹沛走到办公桌旁拿起一份文件,一边写一边说:“主任亲自过问了这件事情,他要一份详细的报告,现在我问什么,你如实回答,听明白了么?”见我点点头又接着说,“你父亲是做什么的?老家在哪里?”
我一下子懵了,脱口道:“这跟我父亲有什么关系?”
罗刹沛严肃了神情,批评我说:“薛绮!特训营里最忌讳向上级询问,多听多做少问,严格按照组织规定执行,忘了么?”
过了一会儿,我说:“阿爹在江州城里的同泰药房做大夫,是世代承袭的老药房了。他一直住在江州城里。”
罗刹沛又问:“我们调查过,你父亲经常不在江州城里,他都去了哪,干些什么?”
我答道:“药房的许多药都需要去地方采购,个别药品需要阿爹亲自去,所以他经常不在家,外出去采办药品。”
她在纸上细细地写着,紧接着又问:“你父亲这次走的时候没有给你留下什么东西,或者是留下话么?”
我摇摇头,“没有。”
她又问:“那你母亲呢?”
“啊?”我愣了一下。
她重复:“你母亲在哪?”
我摇头,“不知道。”
罗刹沛还想问些什么,被我打断了,我朝她喊出来说:“我只不过是用了许教官的招式进行格斗,主任亲自过问就要调查我的父亲母亲么?这和他们有什么关系,你们为什么不把许教官叫过来问问他?”
“放肆!薛绮,反了你!”罗刹沛站起来狠狠地说。
我咬了咬嘴唇,“报告教官,我只是就事论事。这是一件很小的事情,没有必要浪费主任和各位教官的时间在这上面耽搁训练,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先出去了。”
没等罗刹沛开口,我便转身往外走。出了她的办公室,迎面撞上一个人,“走路不会看看前面啊,没长眼睛啊你。”在我粗暴地骂完后,抬头就看见了许绍辉那张冰冷的脸。
许绍辉抬起左手抚平被我弄得有些皱的西装,不咸不淡地开口,“轻易让人打破心理防线,你果然不适合做特工。”他将办公室的门打开,示意罗刹沛出来,说:“薛绮,心理防线低,情绪不稳定,扣两分。”
罗刹沛说:“许处,这个薛绮在长途奔袭以及伪装扮演配合队友方面不行,但是其他方面还是不错的,自由格斗和枪法尤其好。”
许绍辉点了点头说:“还有一个月,希望她能有点成绩。”
“我怎么觉得事情这么乱呢?”我按了按太阳穴说:“等等,刚才沛教官找我谈话原来是一场考试?你是故意提到我家人故意惹怒我的?”
罗刹沛严肃道:“薛绮,注意你的措辞!在特训基地,你要学会的是如何做一个优秀的特工,而不是遇到事情就追问上级,规矩都忘了么?”
“是!”我立正了姿势,说:“多听多做少问,不怀疑不迟疑不背叛,一切听从上级指挥。”
“去操场静站一小时,好好反省一下。”许绍辉转身离去,西装革履的身躯渐渐隐没在午后炫目的光晕中,拖拽而出的狭长影子也慢慢不见。
“拽什么拽,神经病……”我小声嘀咕着,被罗刹沛一个眼神吓得不敢再说,转身跑到操场罚站。
午后两点的日头最毒,虽不是盛夏,但这点热度也足足够我受的了。
我闭上眼睛数烤羊肉串,一串,两串,三串……五十六串,五十七!猛地,一阵风将那股熟悉的味道传送过来,猛地睁开眼睛,看见许绍辉踱步而来。
山雨欲来风满楼,方才还是一片艳阳天,也不知何时整个特训基地已经被乌云笼罩,夹杂着湿气的风不断吹来,这清凉的感觉真让人陶醉。
“薛绮,能不能坚持!”许绍辉大声朝我吼出来。
“能!”我毫不示弱的吼回去。
他瞧了瞧怀表,又仰头看了下天,淡然道:“十公里负重奔袭,能不能坚持!”
当时也不知怎么了,明明视跑步为毒蛇猛兽,今儿偏偏要雄赳赳气昂昂地喊:“能坚持!”我骄傲地抬起头,一瞬也不停歇地看着他。
他漠然冷笑,“在规定的时间里完成,就给你加两分!”
我心中一喜,这几天正在愁学期考核被刷下来,恰巧这来个机会,一定要好好利用。
蓦地,震耳的雷声响起,随即豆大的雨滴坠落,起先还淅淅沥沥,随后又愈渐大了起来。瞬间功夫,我已经被倾盆而至的大雨浇的浑身湿透了,许绍辉就那样□□地站在雨中,眸中闪过一丝亮光,嘴巴一张一合间,就有雨水进去,“薛绮,十公里负重越野奔袭,开始!”
他话音才落,我便跑到特训楼前的亭子里拿装备,一切准备就绪后便轻车熟路的往野外奔袭场跑。
雨水似乎将地上的黄土全部浇起,混成泥浆,泥泞的道路跑起来特别耗费体力,雨越下越大,没有要停息的趋势。
也不知跑了多久,我听到机动车的声音,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许绍辉开着越野车看着我跑。他手里拿着表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