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察觉到她的分神,男人手指夹住她挺立的红珠轻轻捻了一下,叶芽浑身一颤,抑制不住地低叫一声,忍不住扭头躲闪,目光却落在窗台快要燃尽的烛头上,堆积起来的蜡油中间,只余一根黑色的灯芯了。
“大哥,蜡烛要灭了……”她无意识地说了出来。
“嗯,时候不早了,咱们睡吧,牙牙。”薛松没有理会那蜡烛,将人抱到褥子上,在屋子陷入黑暗的那一瞬,欺身压了上去。
黑暗里传来悉悉索索的脱衣声,还有女人惹人爱怜的娇语:“盖上被子吧,我冷。”
“好。”男人喘着气回答,大手一伸,就将被子拉了上来,他怎么舍得让她冷着?
女人早已神志不清,并未意识到男人言语的不对,感受到身下有灼热的硬物要闯入,不由抓紧了他结实紧绷的肩膀,“别,大哥,轻点,有点疼……”
“还没准备好吗?我摸摸,嗯,是还不够湿,一定是你刚刚流了太多眼泪的缘故。牙牙,以后别哭了,把水儿都留着给这里,它喜欢你这里哭……”
“不许你,胡说,啊!”
熟悉的灼热硬物毫无预兆地闯了进来,紧致瞬间被填满,女人被刺激地弓起了身子。
“嗯,你果然是想我的,这么快就流了好多水儿。别急,今晚我有一整晚的时间,要你……”
回答男人的,只有女人断断续续的哼喘,时轻时重,时快时缓,直接落入男人心里,缠着他痒着他,随即化为更猛烈的深入撞击。
☆、70晋江独发
一夜-欢-好,黎明悄悄来临。
薛松向来醒得早,哪怕昨夜再三索要,他还是如往常那般早早醒了。垫在她脖子下的胳膊有些酸,刚试着动一动,怀里的人便不安地往他怀里缩了缩,脑袋挨着他肩窝蹭动两下,纤细滑腻的手臂用力环住他的腰,像只最爱撒娇的小猫。
再硬的心,遇到她,也都会软成水儿吧?
薛松紧紧抱住叶芽,脸埋在她如云散乱的乌发里,闻她的味道。抱着她入睡,抱着她醒来,这感觉,真好。
男人的脑袋压在她脖颈间,有些沉,没过一会儿,叶芽便醒了。睁开眼睛,屋子里还很暗,静悄悄的,像每个深秋的早上,有点冷,又静谧美好,让人只想赖在被窝里,不到温暖的晨光照进屋就不想起来。她看着眼前麦色肩膀上的一道浅浅疤痕,感受着男人轻吻她长发的温柔动作,心中一软,情不自禁地亲了亲那道不知何时留下的小疤。
“牙牙,你醒了啊?”她的唇柔软温热,薛松身子一震,放在她细腻后背的手慢慢来到她后脑,稍微拉开两人的距离,让她仰头看他。
“嗯。”叶芽看了他一眼,想到昨晚的再三放纵,脸上一红,马上又垂下眼帘,想要缩回他怀里,他却不让她如愿,羞涩躲闪间,感觉右边眼角有些微微不适,意识到那是什么,叶芽越发紧张,伸手就去抹,她不想被薛松瞧见她的一点点不好,哪怕这是再平常不过的事。
“别动,我来帮你。”薛松挡住她的手,在叶芽错愕愣住之际,食指已经碰到她眼角,将她因为昨夜承受不住低泣讨饶,泪水太多而凝结的小小一块白色眵目糊弄走,这边好了,薛松又看了看左边。见掌心的小脸红若朝霞,细密地眼睫不安地翕动着,他低低一笑,一边亲她一边道:“这有什么好害羞的,你是我媳妇,哪里我都喜欢。”
“不好看……”叶芽羞得根本不敢看他,只小声道。
“你在我眼里,什么模样都好看。”薛松的目光顺着被窝缝隙落到她的两团浑圆上,眸色一暗,翻身就压了上去,捧着她的脸道:“牙牙,咱们再来一次。”
腿间已有昂扬蓄势待发,叶芽又慌又乱,伸手往下推他:“别闹了,都要起来了。”
薛松才不怕她那点小力气,稳稳地分开她的腿,将那物抵在她已经溢出微微湿露的娇嫩小缝,声音沙哑地求摩:“牙牙,给我吧,今天若是看好房子,最迟明天就要搬过去了,你放心,这回我快点,一定能在他们俩起来之前结束的。”
叶芽顿时无话可说了,忍羞睨了他一眼,见他言语虽是哀求脸上却是势在必得,羞恼地掐了一下他的腰,随即用力把被子拽了上来,将两人蒙的严严实实,大白天的,她不想让他瞧着。
“我要看着你。”
她才蒙上,薛松便将被子拽回腰间,在叶芽来得及抗议之前,低头含住她的丰盈,待那里足够湿了,挺腰而入。
叶芽咬唇承受他由缓而急的挺入,因羞涩闭着眼睛无法估摸时间,只得过一会儿就催他:“快好了吗?”
“快了。”他闷声答。
又过了一会儿,她浑身似火烧一般燥-热,被他撩拨地头脑昏昏:“怎么还没好,你快点,嗯……”
“嗯,这就快。”他却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按着她的腰加快了速度。
叶芽拿他没有办法,只得一边努力忍着不叫出声,一边忐忑地听东屋的动静,期待那哥俩晚点起来。她却不知道,薛松也在听东屋的动静,他舍不得她,但凡能多要一会儿,他都要埋在她里面,看着她在他身下妩媚摇曳。
不知道过了多久,东屋门终于被人推开了。
叶芽心中一跳,再也顾不得羞,挣扎着想从薛松身下躲开。
薛松闷哼一声,牢牢扶着她的腰,用眼神示意她不要动,入得越发快越发深。
知他到了紧要关头,叶芽只好捂住脸期待那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