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斐尔急速的跑了过来,一手擒住了那个疯女人的手,可那女人的力气大得出奇,很快就挣了出去,而且手腕很灵活在空中一转,那锋利的刀尖就从斐尔的脸颊划过,可他却不以为意,匆匆的用手将脸上的血迹抹去,就拉起夕亚的手,二话不说就朝神殿的门口跑去。
此时,整个神殿都被那个疯女人搞的乱成了一锅粥。
斐尔拉著夕亚,一口气从神殿跑回了他的寝宫。
“你没事吧!”斐尔急著问。
夕亚累的都快趴下了,可她还是很担心的抬头看著他脸颊处那道仍旧向外渗血的细痕,
“我、我没什麽事,倒是你的脸──”
“呵呵──”斐尔嘿嘿的一笑,用手胡乱的擦了擦脸,“这点小伤没事的,两三天後就会好的,你别担心。”
“可,我还是觉得应该先处理一下。”夕亚坚持,斐尔也没有办法,经过了好一阵翻腾,他才勉强找出了一点纱布和已经干透了的药膏摆在夕亚面前,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低声道:“就只剩下这麽多了。”
夕亚哭笑不得的看著眼前巴掌大小的纱布,“就这麽一点吗?那你平时受伤了,比如说划破手指流血了怎麽办?”
“很简单啊!”斐尔将食指在夕亚面前晃了晃,很认真的说,“就像这样。”他说完,就将它含在了口中,抿了好半天然後就伸了出来,“我平常受伤了都是用唾液来消毒的,就像刚才那样,我抿上几口,血就不流了,而且还消了毒,一举两得。”
“真的没什麽的,你看,脸上的伤口很细的,而且现在血都已经凝固了,不信你就摸摸看。”斐尔将脸凑到夕亚眼前,还故意伸长脖子想要她亲手摸摸。
“怎麽跟个孩子似地。”夕亚轻轻的笑出了声,但马上又变得严肃起来,“对了,刚才到底是怎麽一回事,那个女人怎麽了?”
“不知道。”斐尔耸了耸肩,“这种事情从来都没有发生过,至少自从我开始踏进神殿进行祈祷那一刻起,从来没有发生过。”
“你觉不觉的这件事很古怪?”夕亚又问。
“古怪?”斐尔想了想,“确实很古怪,好了,我们现在不说这件事了,还想著让你好好感受一下我们沙楼国的祈祷仪式呢,没想到刚开始就发生了这种事情,这可不是什麽好兆头,恐怕那两个人正急的焦头烂额呢!嘿嘿,正好,有好戏看了。”
“那两个人?你是说王後和大王子吗?”
“对啊!除了他们两个还有什麽人。要知道,每月一次的祈祷仪式是不容许出半点差错的,否则,就是对神的不敬,那样的话,杀楼国便会陷入危机中,搞不好就会有灭国的危险。”
夕亚看他一脸轻松无畏的样子就有点来气,“你好像一点都不关心的样子,你好歹也是沙楼国的三王子,既然是三王子,就要有点王子的样子,就算你不为你自己著想,也要为生活在沙楼国的人民想想,如果沙楼国陷入危机,那他们怎麽办?”
“你好像比我更适合做这个国家的领导者呢!”斐尔盯著她左看看右看看,似乎是在打量著什麽,然後就乐呵呵的笑道:“其实,也没我说的那麽可怕,不过,这件事情确实有很多疑点,值得好好调查一番。”
“疑点?什麽疑点?”夕亚好奇的问。
“这个嘛!”斐尔摸了摸後脑勺,又哈哈的大笑起来,笑完了,才对夕亚挤了挤眼睛,“我还没有想到。”
夕亚很无奈看著他,长长的叹了口气。
之後,斐尔又出去了一阵,把她一个人留在了寝宫,不过没过多久他就回来了,还乐呵呵跟她将他的母後是怎样一付气急败坏的样子,她默默的听著,一言不发,因为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麽,有些时候,她甚至在想,他们寻找青龙的方向是不是错了,或许,他们根本就不该呆在宫殿里。
到了晚上,斐尔才带著夕亚来到一间很小的仓库中来见谢腾。
“他现在在里面,你进去吧!我在外面守著,有什麽事我会提前喊你的。”
夕亚看了他一眼,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偷情。
房间很小,而且到处都堆满了圆木,连谢腾睡的床都是用圆木堆砌而成的,这里只有一扇很小的窗户,夕亚呆在里面,感觉像是呆在监狱里。
夕亚坐在圆木床上,谢腾则坐在地上,突然,他拉过她的手,紧紧的攥在手心。
“手怎麽这麽凉?”
夕亚的心紧张的砰砰乱跳,谢腾的这种温柔,总会让她不知所措。
“可、可能是因为刚才一路跑过来的缘故吧!”
“如果是一路跑过来的话,身体应该发热才对,手也应该是暖暖的才对,可你现在的手却冷的像块冰儿。”
“呃,这──”
“你在害怕?”谢腾突然伸手,轻轻的指尖挑起了她小巧的下巴,“看著我的眼睛,告诉我,你是不是,觉得很害怕。”
(13鲜币)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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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亚见谢腾脸色发黄,心里不由泛上了一股酸楚。
“怎麽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见她迟迟不说话,谢腾很担心的握上了她的双手问。
“没、没有──”
“真的?”
“嗯!我很好,斐尔对我很好,倒是你,每天都要做那麽多苦力活,饭也一定吃不好,对了,那些人有没有欺负你?”夕亚知道这麽问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