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丫头,你怎么看?”
凤元熹看着淡然冷漠的凤清醉,有些挫败的问。怎么说也是在讨论她的婚姻大事,这孩子怎么老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
“是啊,醉儿,你快劝劝你爹爹,凤府名誉要紧啊!”张氏也立马调转炮筒,向凤清醉开炮。
“妹妹,我们身为凤府女儿,行事都要以不损害凤府名誉为上啊!”凤清影说的那叫一个语重心长。
凤清醉看着凤元熹,嫣红的小嘴里吐出四个字:“比武招赘!”自始至终不但没有搭理张氏和凤清影,就是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过一个给她们。
“比武招赘?!妹妹你疯了!开什么玩笑!”凤清影急的差点跳起来!这个凤清醉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傻,比武招赘,这样一来还不弄的满城风雨,举国皆知,丢尽凤家的脸面。自己以后还怎么在那些王公贵族的夫人小姐们面前抬得起头来!
“醉儿,你这样做怎么对的起凤家的列祖列宗!”张氏一听凤清醉要比武招赘,气的脸都差点歪了,却偏偏还要假装耐着性子与凤清醉晓以大义!
“我凤家的列祖列宗,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进不了族谱的小妾来谈论!”凤清醉轻蔑的看了一眼张氏与凤清影,不屑的说。
“凤清醉!你放肆!”凤清影被踩到痛脚,怒喝一声。
“凤清影,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不好好回去做你的韶华王妃,在我们凤府撒什么泼?”凤清醉稍加半分内力,音质醇厚,震得凤清影和张氏耳朵嗡嗡作响。
“凤清醉!你放肆!你凭什么用这样的口气给我说话!”嗡鸣过后,凤清影怒喝!
“你才放肆!”不等凤清醉说话,凤元熹浑厚的声音响起。“影丫头!回你的王府好好呆着,没有我与醉丫头的同意,以后不得回府省亲!”
“老爷,你怎么能这样!”张氏此刻是真的落泪了,这么多年来,凤元熹何从对他和影儿如此疾言厉色?都是这个女人!没想到莲玉芙死了,她的女儿却来继续祸害她们母女。
“爹爹!我是为了凤府的名声啊!”凤清影尤不甘心,拉着凤元熹的衣袖,言语凄凄,泪眼迷迷。
凤元熹烦躁的一挥衣袖,“回去!”凤清影便倒在地上。
“老爷!你怎么能这样对影儿!”张氏不敢置信的看着凤元熹清冷的面容,心如刀绞。这些年,她用尽手段,耍尽心机,想要进驻到这个男人的心里,奈何,仍是敲不开他那冷硬的心房!
“爹爹!女儿回去了,你这样娇惯那个女人,迟早会给凤府带来灾难!”凤清影在张氏的搀扶下起来,恨恨的丢下一句话,与张氏不甘的离开了!
任凭自己再怎么优秀,也始终是要背着庶女的烙印,自己绝不会善罢甘休的!凤清醉要比武招赘是吧?也好!她倒想看看,有哪个世子王孙会委身于这个残花败柳?总有一日,她要让父亲和那个女人知道,自己才是凤府的希望与支柱!相信这一天不会太远!
翌日,兵马总兵府嫡女死而复生的消息传遍大街小巷,听说这位凤府小姐不但死而复生,而且还要在双阳节这日比武招赘!这等百年不遇的奇事,瞬间便取代了人们对韶华王府藏娇阁被烧一事的关注,成为天阙皇城另一奇闻异事。
是夜,三道黑影悄无声息的离开凤府,朝着皇宫而去。
“皇上,今夜传哪位娘娘侍寝?”小太监尖细的嗓音响起。
金碧辉煌的御书房里,一身明黄色的轩辕默正在奋笔疾书,被小李子打断后,不悦的挑挑眉尖,看着举到自己面前的盘子,随手翻了一下,看都没看就又埋头于公务。
小李子捧着盘子恭恭敬敬的下去了。出了门后将拂尘一甩,扯开他尖细的嗓子喊:“皇恩浩荡,雨露均沾,今夜由敬妃娘娘侍寝!”
小李子的话音一落,御书房外等候消息的各宫宫女有人欢喜有人愁,待人都散的差不多了,敬妃娘娘身边的贴身宫女上前,拿出一个锦盒:“这次,有劳李公公了!这是我们娘娘的一点心意,还望李公公笑纳!”
“那咋家就却之不恭了!”小李子接过锦盒,看了一眼锦盒中那通体碧绿的如意,眉开眼笑。
两个人又寒暄了一阵,待那个宫女离开后,小李子便又回到御书房伺候着。
“怎么,又有进账了?”正在看奏折的轩辕默头都没抬,淡淡的问。
“什么都瞒不过皇上。”小李子讪讪的说,然后从怀里掏出还没捂热的玉如意,恭敬地放到皇上的桌子上。
“倒是个好东西,看来敬妃这次是下了血本!”轩辕默瞥了一眼那玉如意,不屑的说。
“皇上,您可是答应了奴才的,这次打赌,要是奴才赢了,这敬妃娘娘的奖赏,就归了奴才,不用充公的!”小李子一脸的不甘愿!你说这天下都是皇上的,怎么他就天天哭穷,还联合自己弄这一套,收敛各宫娘娘的封赏,一会说是救灾用,一会又说是修河筑堤的!
“皇上,君无戏言!”
“狗奴才,你倒是算个机灵的!”轩辕默看着小李子对着桌上的玉如意垂涎不已,笑骂道。
“奴才谢皇上!”看皇上这态度,是允了,小李子欢喜的上前拿起玉如意。
“御林军右统领前些日子跟朕讨了个人情,说是看上了皇太后身边的月如。”看着奏折的眼依旧是那么专注,说出的话依旧是那么闲适。
小李子拿起玉如意的手一顿,又将玉如意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