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真把这话当真了,她就是傻子,对着他的耳朵吹吹气,瞬间也就察觉自己腰间的手臂缩了点,箍着她的腰,真是太紧了。
要不是时机什么的都不对,她到是想狠狠地踩上他几脚,最好踩在他那什么玩意上——原因无它,就在电梯外头,他兽/性已然起了,抵在她的小腹。
她口干舌燥,到底是怎么引起的,绝对是拒绝去究根挖底,“我这不是配合你的嘛——”她说的还真像那么一回事,笑得跟花一样,“来大书记呀,奔解放认出我来了,你说怎么办呀?”
人家还约了她,让她晚上等他——
她会去才有鬼!
羊入虎口,这种事,她不爱做,虽然她不觉得自己是那头羊!
“你都奉承过他了,还问我怎么办?”男人——来书记——来必诚回答的很轻松,凑近脸,薄唇就那么落在她额头、她眼睑、她鼻尖,把人带入房里,一脚就踢上门,将人抵在门上,“小嘴还挺会吸的,怎么不给我试试?”
这种话,要不是她亲耳听见,她要是说这个人会说这种话,估计别人的那种不相信的眼神能甩她十条街,但——她没有幻听,是真实的声音,顿时心里那种滋味呀,五味杂陈呀——
“这不太和谐了?”她摇摇头,凑上去一亲他的嘴唇,就跟蜻蜓点水一样,“怎么我下午做的事,就跟被广播喊开一样,你们都晓得的?”
她大无畏地一问,律成铭晓得,她还是不意外的,那个人有种不一般的爱好,她的所有行动都掌握在哪里,估计她一天上几次厕所,有没有抠鼻子这类事他都晓得的——那就是个变态,变态的想法通常不是太会让人理解的,做出这种事来,也没有什么好意外的——
来大书记也晓得,那么?她眨了眨眼睛,显得有点疑惑,“我亲爱的大书记,怎么难道你在那里事先装了摄像头,看了现场直播?”
她笑得挺乐,跟开玩笑一样,心里真恨不得掐死这两个男人,不是表面上看得好看的,表面上看得跟个人一样的人,都是好人——这世上有一种人——叫做变态!
变态的世界,伤不起呀。
弯弯一直觉得自己是正常人,她碰到的人都是不正常,都有qín_shòu因子,甚至都是变态,绝逼是种伤不起的人生——
到是来必诚眼神坦荡,非但没为他自己辩解,甚至还从裤袋里掏出手机来,跟献宝似地打开某段视频——
“算是现场直播的吧——”
“咚”的一下,当她看到视频里头自己一脸“甜蜜”两手捧着奔解放那厮的子孙/袋,嘴被塞得满满当当的——
那种角度,她确实是晓得谁干了的,她以为律成铭那些跟着她的人太没有节操了,连洗手间也偷看了,没想到是奔解放那家伙干的,干的好一手,直接拍了——
尼玛,她当时怎么没察觉!
恼羞成怒什么的,最能概括她现在的想法了,一把夺过手机,就把手机砸地上了,还不止,她还把手机残骸再踩了几下,跟泄忿似的,“你们都是变态!”
“干吗再说一次,以前不早就说过了?”来必诚双臂环在胸前,任由她在那里跳脚,淡定的神情,能甩她十条街,“当律萌不错吧?”
有些人,就是一句话能让人炸毛,来必诚就这样的,别看人家电视上新闻上那种温和,骨子里的东西,她就觉得脑回路都凑不到一起去,总算冷静下来,她这个人什么都能做,但是拍视频这种的,抱歉,她真不爱!
“那是,当律萌哪里能不好的?”有钱有势有权,她这都上辈子烧了高香的,能当一回律萌,她坦白地回答,也不打算掩饰,跟个没骨头似的就靠在他身上,两手还去解他的衬衣扣子,“也许明天就下岗了也说不定。”
他身材很好,不是那种很有肌肉感的那种,她手下解着扣子,那脸还贴过去,亲吻暴露在空气里的肌肤,从他的脖子锁骨,一寸寸地吻下去,吻得相当用心——
人家来了,不就是求的这个,她也不矫情,也不抠紧自己衣物,金主爽快了才是正事,她有什么感觉的,那都是屁话。
找个好金主,还真是难找的,虽说她老胳膊老腿都干了这么多年了,在今天之前,她以为可以顺顺当当地成为律萌,可奔解放那qín_shòu一出面,她就晓得好日子就他妈的过到头了——
可不是嘛,连来必诚这个上回见面还当作不认识的人,现在还找上门来了,门的钥匙还是好的,人家能进得门来,她当然是不会去想来必诚有没有什么开锁技能的,准是律成铭给的。
所以说,她当律萌这回事,估计就是海市蜃楼,不知道几时就完了,搞不好还能惹得一身骚,真律萌回来了,她算是哪根葱的,最坏的就是也许人家倒打一钯子,说她自己假冒的。
来必诚没动手,大赤赤地坐在那里,还是温柔笑意,颇有点纵容的姿态,“以后一三五吧,你要是可以接受的话,我也不介意大家一起的。”
当有个人带着笑意跟你说这种话的时候,得有什么反应?
弯弯到是没有什么反应,她有的最多的就是识时务,乐呵呵地接受现实,他来了,得到律成铭的许可了,她有什么可难受的呢?
对了,她怎么可能难受呢,这话实在是好笑,这种情绪也要不得!
来必诚,律成铭,本质上都一样。
差在就差在,她觉得自己真累,累得慌,比律成铭在一起还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