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的关心?”
她的话,说得很明白,完全不承认有另外一个女儿,她也从来没做过把女儿亲自抱走送人的事,什么都与她无关,反而她到成了被欺骗的受害人。
这真叫人觉得好笑,至少弯弯是这么想的,完全的,完全的,她到是不想当自己是受害者,自己现在的日子也过得挺好,除了有些事之外,她虽然不想当自己是受害者,可架不住那个加害的人,想在她面前当受害者,这事情可真扯——
她忍不住撇撇嘴,觉得自己修炼不到家,段数太低了,哪里能面前的律女士这般风生水起的,乖乖,她的乖乖呀,一点都不显山,一点都不露水的,叫她忍不住起了几分佩服之心,笑得却是热烈许多,“律女士不想承认也没有关系,真的,我到不是稀罕自己多了个亲生母亲,于我,死去的爸妈就是我的亲生父母,不管你是受不了我的出生而把我送人,真没有关系的,我没觉得你欠我的,你把我送一回,我现在回来哄你一回,算是两清。”
她说得很冷静,难以想象她的表情,笑意中含着冷静,一句话一句话地把自己心里的话都说了出来,她听自己的话怎么听都怎么觉得苦情味,跟苦菜花一样的,叫她忍不住那么打自己一巴掌。
“啪”的一声,她算是清醒了,以手阻止律女士说话,“你别说话,让我来说,我们以后别见面了,一次也不要,你要是想吃什么的话,这顿我来请。”
她派头十足,没有任何的犹豫。
到是律女士一脸冷漠,与弯弯所见的那个人,完全不一样,却是真真实实地站在她面前,“嗯,还是不见面的好,免得有人毫不知道羞耻地装成我们家的萌萌,请客还是不必了,我不差你这点钱。”
到是她先走,从弯弯身边走过,连个眼神都没丢给她——
弯弯脚步停在原地,无所谓地摇摇头,一点都不在意,与她无关的人,为什么还要在意,不是生她下来,她就得所谓的“亲生母亲”找各种借口原谅她当初丢下她这件真实的事。
认亲什么的,有那个必要吗?再说了,人家也不乐意认她。不是每个被抛弃的人,都是会寻找亲生父母的。
她嘲讽的一笑,说实话,还是有那么一点难受的,谁让她是给丢下的那么一个呢?反过来想想如今都不知道在哪里的律萌,忍不住地有了个想法,也许,她还算是不错的?
这蛋疼的生活,她忍不住这么想,真是蛋疼——她走出包房,脚步轻松,还哼着不成调的歌,迈着外八字的步子,朝外走。
其实,她是幸运的,被人割了一刀还能活下来,这条命都是夺回来的,怎么能不好好地活着,再怎么样,也得把想害自己的那个人给弄出来,一想到这个,她又纠结了,实在是没有头绪。
有谁跟她过不去?
她想来想去,就凭她这个的,认识的人也不多,想得罪人也是无从得罪起的,谁吃的那么闲,把她弄成自杀的假样子?一想到有人可能盯着她,在她背后下黑手,她就有种胆战心惊的感觉。
“来书记,这么晚还走吗?”
来必诚叫司机开车,没打算留在市委大院,虽说市委大院后头有他住的地儿,平时忙起来不得空,他一般就在这里休息,司机以为今天也是这样子,觉得有点意外才问出口。
“嗯。”来必诚两手揉揉太阳穴,眼睛微闭,似乎有点困意,轻轻地应了声,脑袋里就想着律成铭那个电话,要不是市委有事拖着他,他早就可能去那里看看到底弯弯跟谁一起。
不是他们中间的任何一个,这才叫人心惊,这才叫人不放心,这才叫人忐忑不安,他靠在车里,想象着那个人是谁,到底是谁才能让她那么大胆地要走律成铭私自为他们两个人订的位子?
律成铭那个笨蛋,居然连问也不问,他顿时坐直,“直接去景乐园。”
景乐园?
司机自然知道那个地方的,将车子调了个方向,直接朝景乐园过去。
景乐园其实有个好处,有些人进去,可以不让任何人知道,而来必诚就能享受这样的待遇,车子直接进去,还有专门的通道,一直通往最里面,却是显得低调,连经理都没有出面,像是没有人招呼他一样。
他到是熟门熟路似的,直接往律成铭订下的那个包房位子过去,律成铭向来有个习惯,在景乐园有他专门的位子,这里也给他留着,从来不对外——只是,弯弯不知道中间的弯弯道道。
包房里没有人。
就外头站着一个服务员,那服务员走过来,像是根本不认识本市的市委书记,简简单单地说了下这包房里的客人几时走的。
她见的是个女人,是律女士,让来必诚松了口气,下一秒,思及她与律女士的关系,让他的脸微阴,半小时都没有的碰面,然后两个人都走了。
他坐在包房里,打电话回去,还没等他开口,律成铭平时冷静的声音变得很焦急,几乎在冲他吼——
那一话,如雷灌顶!
“弯弯人没回来。”
要是平时还真没觉得有什么,现在嘛,无端端地叫人觉得像有什么事要发生一样,让人忐忑不安,来必诚还算是冷静,还晓得不动声色地深呼吸一下,“我在景乐园,据说她两小时之前就离开了,你问下徐姐,她是不是一直没回来?”
“你当我是傻子呀,这也不问?”律成铭没好气地回一句,“她有没有说过什么?”一句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