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抵制在白晓驰的胸口的手无力的推了推,可她一动反而更无一丝的空间。
白晓驰直接托着她的后腰将她的身体抵靠在树干上,潋滟的眼眸里水汽氤氲,白皙的肌肤透着妖媚的红,他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李沫纯的眼眸,无声无息的看着。
似乎李沫纯的小动作是一件伤害他的事情,而他就这么委屈而哀怨的看着你,看得你心尖软成春江水。
“我喘不过气来!”李沫纯这个无操节的,明明心里想是不能在自家院子里闹腾,可一对上白晓驰的眼眸她就软了。
“我想你,你有没有想我?”白晓驰眸光潋滟中划过一丝狡黠,水嫩红唇厮磨着李沫纯的锁骨。
“想。”李沫纯乖乖点头。
“哪想了?这?还是这?”白晓驰的唇丝毫没有离开细滑的肌肤过,吻着唇问道,吻移到她心口又问道,缓慢的辗转让人空虚的骚痒。
“别!别!白晓驰你别在这,要是李老爷子看见,你想我死是不是?”李沫纯不安的扭动,在可不是在宫殿可以肆意放纵的地方,尽管她被白晓驰挑拨的迷乱,可处在李家院时神经紧绷已经成了习惯。
“那是不是说,只要不在这,哪都行?嗯?!”白晓驰的吻重新移到她的微凸的锁骨,细致的勾画着,轻柔的语调像撩拨的飞羽。
“嗯!”李沫纯后仰脖颈,那模样也不知道是舒服的后仰,还是躲避的后仰,反正在白晓驰的眼里都是邀约的勾引。
“好!我听话,你可得好好补偿我。”白晓驰重重的啄了啄水嫩红肿的唇。
“嗯!好!”李沫纯哪还有心思想其他,只要他同意什么都好说。
可是,当白晓驰熟门熟路的将她半搂半抱的弄到后院时,她哑然了,骗子!
后院围墙高耸,绿树成荫,两人靠墙一站,想被人发现都难,可即便如此被压在墙上的李沫纯两腿还只打颤,第一次有了出墙偷v情的刺激感。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白晓驰算是真正的体会了,这几天没有见到李沫纯,他就跟着了魔一样,辗转难眠的想着她的娇躯,和她各种娇吟委婉的媚样。
所以,他不管不顾的来到这里,连洁癖情调什么的都丢了,只想见她要她,狠狠地将她揉进骨子里去。
“你知道这是哪吗?”李沫纯惊恐的四周环顾,连声音都压在喉咙根部。
“李家后院。”白晓驰很忙,忙着弄衣裳。
“那你想干嘛?”李沫纯的声音发颤了,白皙的手紧紧扣着白晓驰的肩头。
“我的女皇陛下想干嘛,我就在干嘛!”白晓驰笑得眸光潋滟如春,波光横流的,说不出的妖媚入骨。
“白晓驰!”李沫纯这一声尾音上扬,加之原本嗓音甜净,此情此景反添了一种诱惑的邀约。听到人有一种酥麻,从心底荡漾开来的春色。
白晓驰笑了,勾唇露齿的笑,那笑容和纤尘不染的白极其不搭,却又有融合一体的奇妙美感,李沫纯一愣神间,发现木已成舟。
反抗不了,你就试图享受吧!
活色生香的激情也不知道是谁牵引了谁,也不知道谁放纵了谁,反正随心随意洒脱乐一回,谁知道明天是不是一样灿烂呢!
白晓驰到底是有分寸的,没有释放太多的激情,浅尝浅弄的半晌算是吃了个半饱,毕竟在吃上还是持久吃肉是上策,一顿撑死是脑进水行为。
男人和女人就是不同,此时李沫纯如一滩春水,娇柔柔的依偎在白晓驰的怀里,精致的小脸绯红一片,裙摆滑落露出雪白凝脂,那嫣然点红如盛开在冰封雪地里的红梅,娇媚的神情如梦如幻的迷离。
此景诱人,诱得上身衣裳整齐的白晓驰心口发紧,喉结滚动,情不自禁的埋头又是一阵缠绵悱恻的热吻。
“你个妖精,你是想我死是不是,你就是想勾死我是不是?”白晓驰发牢骚,实打实的在发牢骚,似乎一切的错都是你李沫纯的,他都是无辜的。
瞧他幽怨含愤的目光,李沫纯无语了,原来装纯真正能要人命,难怪李沫良一见她纯真样就发飙的整死她。
“妖精!”
不管白晓驰怎么牢骚满腹的,手指下轻柔的动作到是没有停歇,如最尊贵的王子正为心爱的公主绾发着装。
李沫纯是筋疲力尽的随白晓驰去折腾,刚才那一场的欢爱可以说让她心有力而力不足,刺激得神经瘫痪了,一边是欲生欲死的飘渺,一边是九死一生的惊悚,而她只是有一点小荡漾的李沫纯而已。
回去的路是白晓驰走在前面,李沫纯低头走在后面,同样的沉默,却不同样的心情,白晓驰在离开前,还特意在李文强的面前秀了一下绅士之风。
“很荣幸有李小姐的陪同,希望下次的见面不会太久。”单臂直胸弯腰,一手抬起李沫纯的芊芊玉指,亲吻手背后,脚不沾尘的飘逸而去。
李沫纯抽了抽唇,僵硬着娇躯生怕旁边的李文强看出什么猫腻来,好在李文强心情好,没有凶她,反倒离开前说道:“外边天热一身汗味的回房洗洗去,用完饭在回去。”
李沫纯一哆嗦,哪是热的呀,是被折腾的好不好。
回到市里的严述真正是被王博渊也气岔了,随后想想要是王博渊不在他身后下黑手,也就不是王博渊了。
一想到王博渊,坐在办公室的严述就阴测测的蹙眉,上次的城南标案虽然被腾飞集团标下了,可那块肉也不是一个集团就能整吞的,于是严氏集团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