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左右摇晃,竹浣还摔倒了。万丘和海棠精算是有些仙法护体自然没有竹浣这边脆弱,万丘过来扶起竹浣,抬头看看天:“看来这是要有大事发生,我们先去二十二层再说。”
一名兵将正在与易天拓他们说话,表情颇为严肃,竹浣过去恰好赶上说完。
易天拓走向万丘:“这竹浣就交给你了,我还有事便先行离开了。”
“先行离开?你要去哪儿啊?”竹浣拉住易天拓的胳膊不肯撒手。
雪粟上前解释道:“这魔族来袭,怕是对这苍古遥望不利,拓哥哥是要去看看。”
“去看看?你怎么出去?你怕是忘了吧?我们被锁在这雪塔里面呢?”
刚刚那名小将上前拱手:“回浅仙,小的可以送各位出去。”
“你又是谁?”
“回浅仙,小的是守塔灵兵,每一层都有一人,外面出了事情上神格外开恩要小的过来把浅仙送出去。”
竹浣转头看向易天拓:“既然是这样,凭什么你看可以出去,却让我留在这里啊?你想关死我吗?”
“姐姐莫要生气,你误会了上仙的意思,他是为了姐姐好,魔族可不是一般人,他们可是开天辟地可以与天宫较量的族人,这才安稳多久,就又来惹是生非了。”
“我又不是痴傻,我还是听乔夜师兄给我讲过魔族断冥域的事,魔族仙法超强,曾与天宫神魔大战三次,为了百姓安危,天宫在答应不战,并且退回到天上去,给足了魔族面子。他们这是给脸不要脸啊?竟然敢主动来苍古遥望袭击?不知道这是为天宫效力的地方吗?”
雪粟笑了出来,“没想到姐姐竟然是这么明理是非的人啊?”
“你这什么意思?好似我很刁蛮一样,我身为苍古遥望的弟子,这样的关头怎么能躲在雪塔里避难呢?我虽学艺不精,但也会为苍古而战的!”
“好,竹浣说的好!不枉我把千年灵修传与你,这事态紧急,我留着余下的灵修也帮不上忙,你过来朝我拜上一拜。”
竹浣不肯定在原地:“我只有一个师傅,叫伯青阳,转投他人不算道德。”
万丘大笑起来:“你个丫头有意思,是谢礼罢了。你得我一生灵修,还不肯跪我一跪?”
竹浣这才听明白,马上跪倒在地拜了三次:“事关危机,我也不退让了,定不会辜负了灵仙的灵修的。”
这万古听了也觉得有道理,但他身负要护塔的重任,便也给了两千年的灵修给竹浣,这回竹浣可美了,加上以前竹道天的余修,足足有了一万年的灵修。
还顾不得美上一美,解决了易天拓担心的事,带着她和雪粟在灵兵的护卫下,三人便出了雪塔。
竹浣觉得有些心焦,这种感觉异常,也说不出来是为什么,胸口极闷,竹浣捂住胸口三步两步的晃着。
易天拓停下回头看她:“你这是一下子得了太多灵修,一时负荷不了,都说让你好好背心法和仙法,不然也不会这般难受,一会儿趁着没人的时候你先运功安好体内灵力,不然一会儿若是挨了打,说不定反倒震了灵力,反倒对你不利。”
“说来也是,姐姐还不过是个修仙的弟子,还未成仙,便得了上仙的灵修,不过姐姐放心,我会保护姐姐的。”这雪粟倒是颇让人安心不少,竹浣心里默念心法,想着让自己赶紧好起来,不要成了他人的负担才是。
这霜林台果然已经失守了,苍古遥望已经大乱,身穿黑衣的魔族人在苍古遥望各个角落,在易天拓的护卫下,竹浣和雪粟安全的来到的大殿外。四浅正与那魔人对峙,对面那个只露眼睛的小人,真是着实令人笑话,敢来袭击苍古遥望,还没有脸露个面。
“你们总算回来了,可还无恙?”伯青阳这时候还有心思关心竹浣,竹浣心里有些委屈又暖暖的。
“回师傅,徒儿无恙。”
“你们莫要在这里做无谓的挣扎,我们魔帝想要的东西,怕是没人能阻拦!”阶台下那人正是魔族断冥域的金司侯墨沼鳞,虽带着面具可也能感觉到他的杀气。
墨沼鳞身着墨紫色玄袍上面绣着鱼鳞图案,头发竟然也都是墨紫色的,真是配套的很。
伯青阳上前一步:“苍古遥望还没有到给断冥域求饶的份上,你们这是在违反盟约。”
“盟约?魔帝只答应了不去天宫起事,可未曾说过不来这苍古遥望,你们抓了我们魔族司侯君关在这灵修雪塔,还想我们与你们好说好商量不成?”
“那是他犯下大错甘愿受罚的。”
“笑话,就连那天宫是锁妖塔怕是都不敢关上我们魔族人,你们这雪塔竟然敢这么大胆?废话少说,若是不肯交出雪塔,休怪我们断冥域血洗苍古遥望。”
伯青阳等人,挥手亮剑,无意退缩:“那就是不必多说了!”
四浅飞下殿与那墨沼鳞大打出手,魔族手下与苍古遥望的弟子也纷纷打了起来,雪粟护着竹浣在身后,竹浣暂且安全,心火乱窜比那打上一架还让人心烦。
这断冥域果真没有把苍古遥望放在眼里,仅仅派了一名司侯就敢来犯?当苍古遥望都是吃闲饭的吗?
一阵厮杀雪粟匆忙带着竹浣进了内殿,打了几个小灵将,顺手就把竹浣关进了玄思殿,竹浣见这法障要想破解,她需先把自己这身体给调理妥当。雪粟看着年纪小不经世事,但却想的很是周全,还能想到给竹浣找一处安全地。
雪粟定是回去帮忙了,刚刚虽对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