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都没再有过,原来他们是转地下进行了。
王长老深夜来访,把自己的猜测说给了高岳听,这风上清算得上玉玄族里最有天分和作为的人,怕这红派是他起的头,这样的话就会成为最麻烦的事。
风上清从爷爷辈开始就是制药高手,这里上万种药,没有五千也有三千是出自风家,而且风家制药又一个特点,总会掺杂一味神秘的草药,很难被发觉。这解药也只有风家制的出来,就连普通清热的药,风家也能制出特别的来。
风上清离开天瑶村已经有五年之久,他从未回来过,村里还派人去找过,可都毫无音讯。
高岳一晚上都睡不着觉,如果真的是风上清,这便是玉玄族最大的麻烦。
经过精密的查找,这青茉、柔雨、吴晋、何亮,都不在村里,这可是这一代里最杰出的药师,如果红派是他们所创立,想要打击或者消灭,可就是不容易。
红在玉玄族代表了背叛,所以大家称这些人为红派。
“族长,这听说南炎之地出现了苦炎之症,西川也发了热症,你说会不会是红派所为?”
南炎之地?那不是断冥域的附近吗?红派这是在挑衅魔族?这可怎么办?千百年来,玉玄族从来和魔族井水不犯河水,如此下去,恐怕魔族那蠢蠢欲动的心就要爆发了。
“不如我们去求雪族帮忙?”
“冯长老的想法好,不如去雪渊浅求助?”
高岳久不肯言,这是在犹豫什么,害怕什么?
李长老晚上被高岳叫到了家里。
“族长可是有什么话要私下与我讲?”
“这雪族我们万不可去求,记得当年雪族一上仙受伤来到天瑶村,偏偏被人给拒绝了,只因他那时与魔族人大战受伤,而魔族人跑来我们这里威胁不可救,族里的人为了活命就没有出手相救,听说那上仙才到了苍古遥望就仙离了。”
“还有这样的事?我怎么没听说过?”
“这是我爷爷同我讲的,有八百年了吧?想来也真的是惭愧,若是我们去了,就算人家帮了,这也真的说不过去,颜面真的是不保。”
“既然如此,我们该求助谁呢?要找到红派那些人也不容易,若是真的惹来了断冥域的人,又是一场麻烦。”
“我听闻幻族幻术了得,不如去求求他们?”
“你想让他们为我们设下仙障?”
“对!”
“可是在外的玉玄族人岂不是找不到我们了?而且这躲一辈子也不是办法啊?外面需要我们玉玄族的人也不少,难道就这样不管了?红派施毒也是我们玉玄族的责任,不救未免太过分了。”
“这个我都知道,不然我们就守株待兔吧。”
高岳第二天通知了玉玄族人,不必改变任何,与往常一样便可。
就算是红派,也要回到这天瑶村采药,这有好些药材只有天瑶山才有,若是没有便是普通的毒,不必玉玄族亲自出手也有的可解。
就等红派那药材用完,回来偷取的时候,拿下这帮叛徒,便可以解决一切了。
高岳心思越重,身体就越发的不好起来,连着几日咳嗽不断。族人很是担心,而这高岳是心病,什么药恐怕都无法医治。
玉玄族人不善武功法术,所以即便派出去人找,恐怕也带不回来。
高岳倒是想了一个办法,亲自去研制了断魂粉,洒到人身上,便会变的浑身无力,还会听从这撒粉之人的话,就像一种傀儡粉。
高岳玉玄宫里整整五日都没有出来,好不容易研制成功,可想到这要撒粉必须取得对付的信任。
找来从前与风上清几人交好的,派了出去。
高岳来到秋离的家,秋离很是热情,又是倒茶又是拿上点心。
“秋离,你可知道风上清在哪儿?”
秋离心知肚明,这高岳早晚会找上门来,作为风上清的妻子,若说不知道,岂会有人相信?
高岳的心思很深,这阵子来找秋离问风上清的人都快有一半村民了,而高岳和四位长老却无一人公开询问,私下也没有来过。
秋离只有一个答案,就是不知道。
高岳无奈过来,想必也会听到之前她同别人讲的一样。
“秋离若是知道,怎么会不告诉族长?秋离自小没了父母,是族长视如己出的养育我,还为我找了风上清这段姻缘。可若那风上清真心爱我,还会丢下我在这里被人指责和询问吗?”
高岳想着自己真是不该来,起身便要离开,走到门口叹了口气:“当初是我不该让你嫁给那风上清,害了你。”
这话倒是真的,以前不知道,现在看来,族里的人无人不恨风上清,对秋离也越发的态度不好。要想改嫁都不可能了,何况这风上清又没把她给休了。
耽误了秋离一生,秋离不恨他人,就恨自己的命不好罢了。
这风波过去也有三十年了,派出去寻的人,也没有个音讯,想着这药材必定是用没了,他们虽是一点点搬走药材,但就算是搬了这么多,炼药可是不能屡屡成功,失败也是可想而知的。
两百年光景匆匆而过,终于等来了这红派的人回来,竟然如此大摇大摆。
虽说这玉玄族人可以长生不老,而且最低都能活上上千岁,其实活那么久也实在没什么意思。
高岳站在天瑶村的祭坛上望着红派的人,还语重心长:“你们可算回来,没想到竟然一等就是两百年。你们这次回来是来认错的?”
红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