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确很像是第一次来,当时他满头白发,苍老的可怜,他说只有玉玄的药才能救他,我才答应的。想来可能就是那时候他开始了计划,而我却蒙在鼓里。因为他掩饰的太好,加上后来他又正中我想要孩子的心,帮我用了秘方,便更加没有再多想了。”
“嗔炳傅定是他弄晕的,想的就是借你的手来偷药炉。可我有一事不明,这都给你大力药了,为何还要派了其他人来呢?不派这东西也是你偷,派了也是你偷,委实奇怪。”
“这也是女儿想不通的地方。”
赤南让杨莫雪留下照顾赤月,他赶紧去了天瑶村,这里寂静的有些可怕,到了玉玄堂,也闻道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赤南继续走着,这味道更浓了。
“你竟然还没走?”
“我要把嗔炳傅救醒,这是我对赤月的承诺。”
“你把我女儿害成那个样子,你还敢在这里扮好心?”
风上清把药倒在碗里,端着去了嗔炳傅的房间,看着嗔炳傅躺在床上,赤南心中不悦,还没等发火,却被风上清叫了去扶起嗔炳傅喝药,这要不是他女婿,他定会掀了那碗药。
“你就不怕我这药是送命的药?”
“以你的医术,想他死,用不着这么麻烦,况且你一刀捅下去和什么医术都无关了。”
“果然是个明白人,我就是说你这太过聪明和冷静,可惜赤月就没能像你一样,不然今天的事还能发生吗?”
“那些是断冥域的人?你竟然死性不改,还敢勾结魔族人?”
“这天下能帮我的也只有他们了,不过我没那么傻,药炉在我手里,如果给了他们,这称霸天下的愿望岂不是不能实现了?我定会研究明白这药炉的用法,以助我成就霸业!”
“你一个大夫,竟然想称霸天下,听来也着实可笑,不过人各有志,谁也不能批判谁。我也不与你多说,你只要交出药炉我饶你不死,还不会抓你回去,如何?”
风上清大笑起来,差点直不起腰来,觉得这赤南的大话说的真是令人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风上清指着嗔炳傅:“就算你们两个人也拿我没办法,这要怪就怪你那个傻女儿,竟然连红派的人都相信,要说这次害你们的可是她。没了药炉玉玄族也不会怎么样,还不如给我了,你想着万年来也没人用这药炉,岂不是浪费?如果你在执迷的话,可能你会后悔的。”
赤南一心想要救女儿,根本顾不得其他,他抽出藏在身后的刀。
“我念你与我同族,即便你曾误入歧途,但也不至于伤害自己的族人。可现在你栽赃嫁祸,利用赤月对你的怜悯,你可知道信任是多么重要的?你在伤害一个信你的人。”
“不要废话了,就你这两下子,还是回去吧,不然我真的不客气了。”
赤南挥刀想着风上清,风上清轻巧躲开,他随手拿了桌上的烛台与之抗衡。
风上清的确不占上风,便想到了药炉,他从袖子里拿出药炉,飞快的燃起来,赤南闻了药味儿便倒下了。
“是你逼我的,不要怪我。这也算是第一个用药炉的人了吧?你好生去那地府,让他帮你轮回道极乐世界,万不要再成为玉玄族人了,这不老不死的,也实在没什么意思。”
整整一夜,赤南都没有回来。孙长老带着人来,看到杨莫雪很是不解,但也没空管她,压了赤月就去了祭坛。
这又是一天的折磨,赤月谨记赤南的话,万不能说出风上清来。只会有两个下场,没人相信,二是会觉得赤月就是红派的人了。
可这不说,也只能等死。
杨莫雪顾不得女儿,匆匆赶到高峰家里,高峰听了这赤南去了赤月家竟然没有回来,便着急起来,带着两个亲信一同去了天瑶村。
这里白日虽没有破风镇热闹,但也都听得到叫卖声,和人来人往。
到了嗔炳傅家,这嗔炳傅跪在地上,赤南面色苍白早已归西。
杨莫雪哭喊着,这天人永隔未免来的太过突然。
高峰上前,“我们见过,也就不用介绍身份了,你这和赤月偷的东西还回来,我们便放过你。”
嗔炳傅自然听不明白这些,“什么东西?说实话我这也才醒,若不是被那风上清给陷害,我也不会如死人一般躺在床上动不得几个月,连孩子出生都没有看到。”
风上清?这个名字就像是玉玄族的禁忌词,高峰回头看看杨莫雪,她一脸惊慌,看来这风上清的确来过。
“他还没死?”
“几年前他来了这玉玄堂,骗得了赤月的同情,留他在这里,这些年赤月偷的药都是为了治他的病。因长期在外没能吃玉玄丝魅,他苍老的很快,身体也每况愈下,这般如此,赤月心疼这个往日里的叔叔,便留下了这个人。”
“既然如此,为何赤月死活不肯说出风上清来?”
嗔炳傅看看杨莫雪,猜到半分:“怕是她觉得说出来,你们若真的来了,风上清没逃掉,他便不会救我,才会不开口的。”
“这是你一面之词,况且你们是夫妻,谁知道是不是你们的里应外合,偷了玉玄宫?”
“真是那样,我远走高飞了,还等你们来吗?”
“赤月不是被抓了吗?”
“那这伯父是我杀的吗?别说我刚醒就看到这一幕,就算是我早就醒了,也没有杀他的理由啊?”
“那可未必,当年赤南两夫妻把你赶出去,又不同意你们成亲,后来也不肯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