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怎么有点不像她呢?见她几次,她穿都是红色啊?
算了这也不是重点,人家换衣服总不该管。
“你这里怎么这么冷清?连个人都没有?”
“我最近有些事情,就没有再让人上山来。”
“那你这守兵呢?为何给撤了?”
“说来话长,你这次来是为了何事?”
“还说呢,我来谢谢你啊,湛川青鹤已经找到了,送回苍古遥望了。”
“那就好,那接下来就是找其他两件了,可有什么头绪?”
“就是因为这个才来问你的,你给的锦囊着实难解。”
“哦?哪个这么难解,说来听听?”
“就是那冰波光影呗,你这也不好好写明白,所以来问问你。”
“我写了什么?”
竹浣瞪大双眼看着初舞:“你是糊涂了吗?自己写什么给忘了?”
“我一天见那么多人,说那么多话,怎么都记得住?岂不是要累死?”
“那倒是,就是千变万化啊!”
初舞神色不同,思虑了许久。
“这是给你的,你竟然都参透不出来?那湛川青鹤被你寻到,还真是够凑巧的了。”
“你倒是会说风凉话,不过这次我倒是真有点捡现成的感觉。”
“对了,那另一个锦囊呢?我也一同给你解了。”
“可是刚刚那个你还没说呢。”
“哦,瞧我这记性,这论千变万化,天地间那就是最为神奇的仙农地了,去了那里不就知道了吗?”
仙农地?那曾经是仙家的禁地,在神魔大战之后,被天宫解禁,弃了的地方,不过虽说是被弃之,但那地方还是很危险的。
竹浣思来想去,回头看看落日。
“既然如此,我们就赶紧去吧,这雪粟也需要个大夫给看看。”
“何必这么匆忙?都来了,就在这山庄住一晚上吧?我做些好菜给你们吃。”
做菜?初舞什么时候会做菜的?不是一向都由下人做的吗?这一别几月,倒是觉得有些不认识了。
“湛洛生怎么样了?”
竹浣没想着落日突然提起湛洛生来,好生奇怪。
初舞回身:“他很好,要是你们想见,我把他叫来?”
“他过得来吗?与你和好了?”
“哪里有的隔夜仇,自然是好了。”
雪粟被放到房间,竹浣摸着雪粟的手,这人明明是雪灵,怎么还浑身发烫起来了?竹浣趁着落日去打水,用护体术给雪粟降温。
雪粟的手开始发抖,竹浣摸了一下,怎么更加烫了?如果这么下去,估计就会被热死了。竹浣只好用唤冰术把雪粟给冻住,一层薄冰把她给裹住,让她可以慢慢把温度降下来。
落日放下水盆:“这是怎么了?”
“这仙雾山庄从前也是与苍古遥望差不多,冷的很,可刚刚上来的时候我就发现,这常年的低温竟然有些回升,这冰雪也未成形,最重要的是,虽然这表明很冷,却实则是一种虚冷。雪粟的身体越来越热,一点都不像出于极寒之地。”
话刚说完,雪粟周身的冰都被融化了,竹浣只好再次施法为其降温。
“我们还是赶紧走吧,不然怕她会死在这里。”
竹浣和落日去了正殿,打算与初舞告别。
这说来也奇怪,雪粟的灵修和仙法都在两人之上,为何偏偏是她倒下了呢?落日这一身魔气,估计不怕热,也就算了。竹浣也是雪修为何却一点事都没有?这仙雾山庄委实很奇怪。
初舞听说我们要走,立刻叹气:“这饭菜你们都没动,就要走?”
竹浣客气客气的拿起筷子来,谁知被落日给按住了手。
“我们就不久留了,先告辞。”
竹浣被落日给拉出了正殿,准备回去找雪粟,这院中突然长出好多黑色长长的草,缠住了竹浣和落日,这草是锯齿般的,碰到手的时候,会划了手。
竹浣一边挣扎一边喊着,“这什么东西啊?”
落日的剑飞了出来,几下就斩断了草,他拿着剑朝着竹浣挥了几下,竹浣也被放开。他持剑指着初舞,“你是谁?为何这么做?”
初舞一脸无辜的摇摇头,“我真的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在你的院子里出这样的事,还敢说不是?
竹浣刚要上前,被落日拉住,两人转身就走。
雪粟不见了,刚刚还在的,到底被谁抓走了?
初舞拦在门口,“交出锦囊来,不然你们别想走。”
这不是初舞?怪不得从进门的时候,就觉得乖乖的,她到底是谁?
落日飞身过去与初舞打了起来,两人竟不相上下?那一道红光,竹浣心里不禁打了个寒颤,这是断冥域的魔功啊?这人为何会与初舞长得一摸一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竹浣想起雪粟说过血沁来,可是又想到雪粟她没有啊!真是急坏了竹浣。
两人既然同属魔道,这么打下去自然也分不出个胜负来,多亏了那湛川青鹤把自己和这灵修调和的非常好。竹浣飞过去,一招唤冰术,冻住了那红红的魔火。
对方一招魔焰之火,差点没烧了竹浣的衣服。
竹浣反手一道飘零半落,冻住了那火焰,将那人困在了法阵之中。竹浣不慌不忙的使出了风雪之力,使得对方被狂风暴雪弄得睁不开眼睛,落日找准时间一剑刺过去。
仙法消失,那人捂住左胸口,幽怨的看着落日和竹浣。
“说雪粟在哪儿?”
这女子嘴倒是很严,退后一步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