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就出了石弄渤海,马不停蹄的来了玉玄溪川,虽一如往常,但却好似又有所不同。
赤月娘现身拦了两人进去的脚步:“你这也真是,弄的天下尽知,你是为了名才来借神器的吗?也不该搭上我们玉玄族人的命啊?”
“我没有,我找神器,怎么是为了出名呢?这断冥域的人也在追杀我啊?”
“那是因为你没想过断冥域敢明目张胆的来杀你这个苍古遥望的弟子吧?”
“族长,你误会我了。”
“误会?这神器的事情不是你说的还有谁?我倒是怕会误会了你,还特意问了苍古遥望的弟子,人家说你这风光归门,怕无人不知你这英雄行为,特意的大张旗鼓说你找到了神器,还显摆一番呢!你真是毫无人性,为了你的名利,却要陷我们玉玄于险境!”
竹浣觉得真是有理也说不清了,连连叹气。
“不如我们从长计议,这神器的确不是竹浣送回去的,而且她也没有必要去那里炫耀,她一心想找齐了神器,就离开苍古遥望的。”
“你这解释真是有意思,你一心离开苍古遥望,还要找神器?岂不矛盾?真真是让人信不得!”
落日的这番解释,没起什么作用,倒是惹得人家更生气。
闻声而来的玉玄族人,各个都凶神恶煞,还有扔出菜来的,竹浣和落日也算得上是落荒而逃了。
到底是谁这么说,苍古遥望为何不维护竹浣,却弄得这样局面?竹浣一时意气,便和落日回了苍古遥望。
“你等我吧。”
“我知道苍古遥望是不能让带有魔气的人进去,但我真的不放心你。”
“还是我自己去吧。”
如果带着落日进去,恐怕误会就更大了,带着魔族人来苍古遥望,这事情说不清楚,说不定还多一项罪名了。
竹浣进了苍古遥望,却有了一种莫名的陌生感,当初种种历历在目,涌上心头。
竹浣跪在大殿求见,却不成想无人肯来见她。
足足跪了三个时辰,伯青阳才缓缓走出来。
“你还来做什么?我对你真的是太失望了。”
失望?何来的失望?这话说的未免太重了些吧?这拿来了神器,竟然还得到了这样的说辞和下场?
“师傅,不,上浅,我想问问我到底犯了什么错?你要用失望来说我?”
“你救我,我该感谢,也当做我欠了你的,今天我就还了你的恩。你走吧,我不杀你。”
“杀我?为什么?我到底犯了什么错,要杀我?”
“你竟还敢装傻?”
“师兄,何必与她说那么多?不如就行了我们门规,杀了这个叛徒!”
漪碧荷与应墨恒、苏凡辰一起出现,而身后苍古遥望的弟子也都出现,竹浣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是让雪粟来送个神器,却节外生枝了?
“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难道我找到湛川青鹤也有错吗?难道送回苍古遥望也有错吗?错到要你们杀了我?”
应墨恒眼神冷厉:“你还敢在这里妄言?你以为你那点小把戏我看不出来?”
竹浣这番真的不明白,但知道这事肯定是要赖在自己身上了,那还跪什么跪?竹浣起身站起来,挺直腰板直视应墨恒,“那就请上浅给说个明白,不要这番隐晦的说!”
“你这个叛徒,竟敢在四浅面前如此放肆?”齐樱一道仙术打在竹浣的身上,竹浣被这股力打的很疼,跪在地上。
“说吧,到底为什么?”
“你拿来的湛川青鹤是假的!”
什么?是假的?当时明明那湛川青鹤都发出了神威,还助了竹浣和那灵修相融,难道那也是假的?为何会是假的?是玉玄族的把戏?
“是玉玄族拿来假的给我?应该不会啊?当时那湛川青鹤还助我和灵修融合了啊?”
“那时候可能是真的,不过你拿来的却是假的。”
“怎么可能?如果再玉玄族的时候不是假的,那一定不会是假的,我让雪粟拿来的时候,却没有这番说法,她回来的时候还说了很是顺利的。”
“你还敢睁眼说瞎话?出了事情,就想赖在雪灵的身上?明明是你独自来这苍古遥望送的湛川青鹤,与那雪粟什么关系?你这真是滴水不漏,竟用仙法护那湛川青鹤一时的仙气,骗了四浅相信了你。”
齐樱的话是竹浣万万不知晓的,不是雪粟那是谁呢?这分明就是有人从中作梗。
“我没有来过苍古遥望,我让雪粟送来的,我那时根本没离开过。”
“还敢撒谎!”
齐樱过来一鞭子打在了竹浣的身上,竹浣起身拉住那鞭子,两人打了起来,齐樱自然不是竹浣的对手,以她的灵修自然是要占据上风的。
应墨恒及时出手,拦了竹浣的仙法,竹浣被打了老远,落到地上。应墨恒的仙法震的竹浣五脏六腑剧痛,她吐出了一口血来。
伯青阳叹了一口气,走下仙阶过来扶起竹浣:“你这是何苦呢?”
“若真的是我做的,我何必来受这份辱?连师父你都不信我?”
伯青阳低下头:“就连威古上仙都认得是你,你这说来不是你,如何让人信得?”
“那就请威古老人来说个清楚。”
“你倒是会找,他老人家在闭关,就算是他来了,也不会说出个花样来。当时你那得意洋洋不可一世的劲头真是让人敬而生畏啊?没想到这尾巴翘上天就是这般模样来!”齐樱真是话多,怎么她成了四浅的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