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实我们也对公主了解也不是很多,我们其实不是这里的人,我们是在白叶村认识的,这次本来是来参加公主的婚礼,没想到遇上了这样的事。”
“是这样啊,不过公主既然能让你们来给她取东西,想必还是很信任你们的。其实公主很看可怜的,生下来就被术士说她骨骼惊奇有王者之相,可一个女子若是有王者之相,对皇室来说是有些可怕的,皇上真的很疼爱妃月公主,可是身边的妃子却偏偏总是提醒皇上这些话,妃月为了不让皇上为难,请命去战场,她从小习武,天赋异禀,是个将相之才,所以皇上就同意了。这样一来公主就开始了带兵打仗,谁知战绩连连,就连朝内大臣都不得不对妃月公主盛赞,可越是这样公主的传言就是越甚,为了让公主不再被困扰,皇上就特意赐婚给了王尚书的儿子,他们家一家安分守己,对朝廷忠心耿耿,皇上也安心许多。谁知大婚当晚,王公子突发疾病一命呜呼,公主伤心欲绝,好一阵子都打不起精神,皇上自知没有其他办法,只好让她再次披甲上阵,希望能让公主忘却痛苦,外族来袭都是公主亲自领兵击退,对于这个国家她真的付出了很多。”
竹浣为奶娘斟茶:“你喝点茶水吧。”
奶娘的眼眶都红了,她真的非常心疼公主。
两年后皇上再次赐婚公主,这次为了公主,皇上提议选了武将赵武为驸马,谁知在新婚当天外族来袭,他披甲上阵死在了沙场。公主实在无法承受打击,默默寡欢整整一年,终于在一次皇上寿宴上遇到了张良公子,他也是一名武将,不过连副将都不是,但好在他的父亲是丞相,所以家世配的上公主。这次是公主第一次遇到心仪的人,两人情投意合,互相了解心意后,禀明皇上请求赐婚,谁知定下了的婚礼却一再推迟,张良在战场迟迟不归,公主痴痴等待,终于听到了好消息,说张良打了胜仗,婚礼就此开始准备,这不又一次变成了悲剧。”
“这也不能怪公主啊?她也不像的,再说她又不能选择自己何时出生,一个女儿家还要上战场已经很可怜了,还要经历这么多次悲伤的事。”
“你说的对啊,不过呢,也不知道是有人故意教那个道士说的,还是真的。曾经有过道士为公主看过八字和命格,说她上辈子就孽障太深,这辈子要想办法偿还,而公主却披甲上阵,在战场上血雨腥风,为自己增添了更多的罪孽,恐怕这一生都不能好过了。”
“还有这样的事?那那个道士呢?”
“被杀了,皇上不爱听,觉得一定是不喜欢公主的那几个妃子做的,只好杀一儆百,之后宫里就再也没有说公主是非的了。可是皇宫里可以这么做,那宫外呢?百姓也能拦得住吗?这悠悠之口怎么能堵得住?公主说自己不在意,谁知道她心里到底有多苦呢。”
竹浣和易天拓见天黑了,又不好在这里多待,在奶娘的带领下离开了皇宫,两人去了客栈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
竹浣躺在床上刚刚要睡着就被敲门声吵醒,打开门原来是易天拓:“你干什么啊?让不让人睡觉啊?”
“其实你觉得这个公主会不会真的有什么呢?会不会是被附身了?”
“不会吧?你怎么这么说啊?”
“我拿着这把扇子看了好久,觉得没什么特别,不过画就很特别了,人家都划山水,而这画却是一个人正在挥剑刺向另一个人,你说怎么会有人在扇子上这么画呢?”
竹浣拿过扇子也仔细的看看,原来是真的,这扇子的确很蹊跷啊?
两人总是来不及多加讨论,就会切换幻境,竹浣用扇子打了一下易天拓的肩膀:“都怪你,害得我连觉都来不及睡,这次又不知道会看到什么了。”
“你是来睡觉的吗?不想办法出去?”
“可是不睡觉会没有精神的嘛。”
“公主殿下,您真是比画上更美丽。”张良半低头。
“多谢张公子夸奖,听说你也是武将,倒也新奇,你父亲是丞相,怎么会培养出一名武将来呢?”
“我从小喜欢习武,对行军打仗很有兴趣,对于舞文弄墨没有天分,多亏我爹不是那死板苛刻的人,给我请来了师傅叫我功夫,不过我没什么出息,连副将都还没当上。”
“那你打过仗了吗?”
“当然了,我和莫将军上过很多次战场了,还在军营听说了公主的战绩,真的是精国不让须眉啊。”
“你过奖了,父皇疼爱我,才会容我如此任意妄为的,不知为什么我也对书籍不感兴趣,反倒对兵书很有兴趣,看的多了自然就更有心德。”
“想必公主上辈子一定也是个将军,战功连连才是啊。”
“有什么用呢,还不是克夫的命,给皇家丢人了。”妃月突然伤感起来,想到了她死去了两位未婚夫。
“公主这么说,未免有些轻贱自己,这命是自己的,没人可以左右,更何况这都是天意,他们命数如此,难道还要怪公主不成?我这人从小就命硬,就连术士都说我命格非常惊奇,绝对是个长寿之人,若是公主不信,可以试一次?”
妃月不懂张良这话其中的意思,张良半跪在妃月面前:“恕下官斗胆像公主示爱,其实下官在公主出城打仗之时,就一睹过公主阵容,一见倾心,听过公主的事也对公主肃然起敬,这种又敬又爱的思慕之情,不知道公主可否接受,下官虽连副将都未达到,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