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肚明,虽然我们现在的证据还不足以让父王全部相信,但是……我正在想办法搜寻其他的证据,五皇叔还请稍安勿躁”
耶律灼抿了抿唇,脸色阴沈的让人不寒而栗,眸中的光芒狂冷嗜血:“有证据了又如何?王兄是否相信,我根本就不在乎,我只要他血债血偿!我就不信,他夺得了一时,还能夺的了一世?”
☆、(6鲜币)第98最是无情帝王家
“皇叔的心情,侄儿明白,只要皇叔与弓麟站在同一条船上,弓麟一定会竭尽所能帮助皇叔……”
“不必了,我并不想与你站在一条船上”耶律灼冷冷的打断他,不愿多看他一般的背转过身去。
“既然如此,皇叔何必要救我!”
“我救你不过是缘於那一点的血脉之亲,但是我能为六皇子做的,也仅此而已”耶律灼冷静的闭上眸子,乌黑的睫毛重重叠叠的遮盖住眼睑,在那里掠下一道无情的暗影。
“皇叔的意思是若不是顾念著一点血缘之亲,皇叔根本就不会替我挡那一箭?放任我被乱箭射死也无妨?!”
“……” 耶律灼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只是面色冷淡的闭著眼,不发一言。
耶律弓麟看著男人冷冽而不容丝毫亲近的背影,那一向挂在脸上的虚伪笑容第一次显得格外的僵硬而晦涩,眨眼间便从他唇边嗖然而逝,他棕褐色的眸子紧紧盯著他的背影半响,猛然间爆发般的低吼道,
“皇叔不觉得对我太不公平了麽?我与他们都是你的侄儿,为何你对他们或是鼎力相助,或是保护关爱,为何却偏偏总是与我作对?文韬武略,我没有一处不胜过大皇兄,为何你却执意要保他登上太子之位!枉你自诩桀骜不驯,不为俗事牵绊,到最後还不是与那些迂腐的宋人一样,遵循什麽长幼有序,长子为大的狗屁道理!”
闻言,耶律灼蓦然睁开眸子,缓缓转过身来,面无表情的盯著他,神态冷傲的一字一顿道,:“我一直相信自古天下是有能者居之,我并不曾被长幼之序所禁锢,我在乎的是谁当上万民之王後,可以为我们大辽的子民降下福祉,让他们安居乐业,富裕幸福的过日子,没有战乱,没有掠夺,没有贫穷,更没有无休无止的杀戮和纷争!”
:哼,五皇叔认为大皇兄他有这个能耐麽?”耶律弓麟不耻的一笑,目光狠毒如刺。
耶律灼瞥了他一眼,侧首傲然冷冷道,:“或许大皇子离我所期许的还差很多,但是他至少心性醇厚仁爱,宽和待人,以大局为重,不会残害手足,骄奢淫欲,欺凌弱小!”
“呵呵,看来我耶律弓麟在五皇叔眼中,就是残害手足,骄奢淫欲,欺凌弱小之人,好,很好!”耶律弓麟笑著击掌数声,眸中昏暗的神色让人捉摸不透,他用手指挑了挑额前的一缕发丝,扬唇笑道,:“本来我来之前还在想,若是五皇叔你今日肯改变主意,转投到我这边,我们还可以如年少般一起饮酒当歌,策马狂奔,不过看来,我们之间不会再有那一天了,道不同不相为谋,日後,还请五皇叔好自珍重!”
说罢,耶律弓麟便猛力的一振衣袖,震得衣服一身哗啦大响,才阴沈著面色怒气冲冲的跨步而出。
耶律灼看著那愤怒离开的身影片刻,自嘲的笑了笑,转而收回视线,抱起地上的一坛残酒,仰头继续大口大口的灌了起来。
“简直是宁顽不灵!总有一天我要让他匍匐在我身下,求我绕他一命,我要让他清清楚楚的看明白,他是走了多麽蠢的一步棋!”
耶律弓麟仿佛当真是被耶律灼气疯了一般,就连一向维持的优雅风度也尽扫落地,一边走著,一边脸上满是阴寒怒气的咒骂著。
忽而,他的步伐一顿,目光直直的落在了前方树下,闲坐在亭子里,自斟自饮的男人,那雍容的气度中隐隐的透著一股王族之气。
耶律弓麟明眸变了变,脸上忽而露出一丝阴气重重的笑容,朝著前方的树下走了去
“公主才去世没多久,百里大人便在这里赏花饮酒,真是好雅兴!看来大人你对公主的生死好像一点也不在乎?”
☆、(10鲜币)第99章撕蝶
“公主才去世没多久,百里大人便在这里赏花饮酒,真是好雅兴!看来大人你对公主的生死好像一点也不在乎?”
“有时候痛苦是不一定要表现在脸上,而是在心里的”百里宵池毫无惊讶之色的站起身来,朝著微微行了个礼,那淡定的神色像是专门为他而来,“百里宵池见过六皇子”
耶律弓麟不屑的勾了勾唇,目光泛起浓浓的讥讽之意,:“百里大人还是把你那惺惺作态的样子在本皇子面前收起来吧,你是何种人,我早已看的清楚明白”
“那百里宵池大胆一问,不知在六皇子眼中,我是哪一种人?”百里宵池伸手朝著树下的石凳一指,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耶律弓麟却并不领情,只是褐黄色的眸子深了又深,冷然笑著开口道,:“百里大人,不管是哪一种人,怕都不是中原之人!”
闻言,百里宵池眸底飞快的掠过一抹异光,手指在暗处微微收紧,面上的神色却是平静如水,:“六皇子此话说的却是让我糊涂了”
耶律弓麟眸光锐利的冷冷看著他,神色闪著咄咄逼人的光芒,:
“你不必在我面前装腔作势,我查过你的底细,你五年前之前突然间一夜之间在临安城里扬名例外,成为皇上面前大红大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