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不知道鸾萱他们那日到底和耶律弓麟说了什么,耶律弓麟竟然没有再派人来带她走。
又过了几天,鸾萱也不知用什么方法讨了端妃的欢心,端妃又是辽帝最宠爱的女人,所以,虽然没有立刻恢复奴桑儿的‘公主’身份,但是却也默许了奴桑儿暂时不必回杂役房,留在耶律渲云的寝宫,帮忙做一些杂物。
耶律渲云的身子,也慢慢恢复了起来,不过一日两盅药却是绝不能断,这一日,奴桑儿如往常般从御药房里取来了药,正打算送回悠云殿,刚绕过一个小径,身子便被人从身后猛然一搂,朝着花木繁茂的隐秘之处带了过去。手中的药碗随之跌落在草丛里,发出一声闷响。
她心中一惊,刚想要呼叫出声,粉唇却被大掌紧紧捂住了,炙热的吻如同雨珠一般劈里啪啦的砸落在她的脸蛋和脖颈上,那火热的温度,绵延着一路而下,将她的身子都烫的微微发抖。
“你……你回来了……”
奴桑儿吃惊的看着眼前这风尘仆仆的英俊面容,眸子里闪烁的光彩比霞光还要美丽动人,耶律灼微微扬了扬眉头,有些高傲的挑起唇角,刻意曲解她的意思:“怎么,不想见到我?难道你希望我战死沙场?”
“不!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是那样想的!不是!!”奴桑儿激动的连连摇着头,柔软的眸子明晃晃的一片湿红,焦急的像是要流淌出水来,“不是的!我不要那样!”
耶律灼本来只是随意逗弄她,见她当真急的快哭出来,不由重重叹了口气,无奈安抚道:‘好了好了,我只是随便说说,你看你,又哭了……你到底哪里来的那么多眼泪,嗯?“
奴桑儿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急忙抬手拭了拭眼角的泪水,破涕为笑,:”我……我只是有些害怕……有些惊讶,才会如此……不管怎么样,你回来就好……“
耶律灼垂眸看着她脖颈上和手腕上的锁链,脸色沈了沈,:”……你当真误闯了禁地,还打碎了东西?“
”……“奴桑儿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神色本来收住的眼泪,又忍不住的溢出眼眶,她满是委屈的紧紧咬着唇,还没开口,眼泪就落了下来。
耶律灼见此,也明白了几分,知道她一定是被人陷害才会落得这般境地,一时间也不免有些自责,若是当时自己在,也许……她也不会这般可怜……
”罢了,此地不宜久留,今晚我会派人来接你去我大殿” 他四下望了一眼,见周围没人蓦地搂紧她的腰肢,性感的薄唇在她的耳鬓边诱惑的厮磨着,:“你今晚可要乖乖的等我……”
那炙热的气息喷涂在敏感的耳垂边,让她的身子没由来的一软,她的心随着那蛊惑的气息跳的快的像是要蹦出来,过了半响,才按捺着心绪,红着脸轻轻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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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的子夜,辽宫的一角偏殿外。
一阵轻盈的脚步声自门外传至,依呀一声,半掩着的大门被掀开了来,疾风顿从外面刮进,大殿内的烛火摇摇欲灭,
随着大门被再次关上,烛火再次明艳艳的闪烁起来,那华丽而璀璨光芒仿佛比天上的繁星还要夺目。
奴桑儿穿着一身藕粉色的流苏长纱裙,三千墨丝简单地挽成一个娇荷髻,好似无意地斜插一支烧蓝点翠琥珀簪,发丝间点缀些许洒金珠蕊海棠绢花,几缕发丝柔顺地贴在脸颊两侧,显得宛若天成,脱尘三分。
她有些怯生生的站在空无一人的大殿中央,心中生疑的左右环顾着。奇怪,他不是让那个蒙面人将自己带到这里来的么,如何自己来了,却又是不见人?
正疑惑间,忽间金黄色的帷幔微微一浮动,一个高大矫健的身影缓缓的走了出来,那男人像是刚刚沐浴过,黑色长发随意的束在身后,额边湿漉漉的碎发还滴着水,一件棕褐色的长袍
松垮的穿在身上,露出两条修长的麦色大腿以及大片结实的胸膛,那张轮廓深邃而成熟面容,带着狂野不驯的蛊惑,让人只看一眼,便不由深深为这张面容痴迷。
“…………你…………” 奴桑儿怔怔的看着男人就这么大敞着衣袍,毫不遮掩的朝着自己走过来,看着那性感而结实的麦色胸膛,还有他毫无遮掩的下身,她只觉的呼吸渐渐难以顺畅,娇美的小脸不知是紧张还是羞涩,憋得通红,水柔柔的眸子有些慌张的四处斜瞟着,像是不知道要将目光落在何处。
“我,如何?”男人低沈而充满磁性的声音懒洋洋的响起,看着她那羞窘的无处可逃的摸样,扬了扬性感的薄唇,长腿一迈,拉近与她的距离,另外两手,已然恩在了墙壁上,将她整个人圈在了自己的可以掌控的范围里。
男人沐浴后的檀香味道淡淡传来,甚是好闻,但是这香味又仿佛催情剂一般的撩拨着她的理智,让她的小脸愈加涨红,她紧张的揪着自己的衣袖,不敢抬头看他,只是讷讷道,
:“……你怎么不穿……衣服……”
“我这不是穿着呢么,而且反正很快要脱下来,何必穿这么多” 耶律灼答的理所当然,眸子却因为她那尴尬的反应而悄然蓄起一丝笑意。
“你……”奴桑儿深吸一口气,好不容易鼓足勇气对上男人鹰隼的目光,可是下一刻,她还没发出声音,男人便已经猛然低头,封住了她的唇,一声嘤咛无法自制的从嘴里传递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