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她会质疑你吗?
她不会,什么都不懂!脑子一片空白!就像此刻一样。
段文昌站了起来,默默地走了出去,带上了房门。
他在小唐地办公桌上拨了一个内线电话,说道:“你过来总经理办公室看着点,谁都不让进去,听见了吗?”
张凯在那头道:“我马上过来。”
等到跑着过来的张凯,段文昌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刘棠展露出一道甜美的笑容,道:“总助,刚才看您咖啡冷了,我重新泡了一杯。”
段文昌有些厌烦,冷冷地点了点头,道:“你先出去吧。”
刘棠受到了冷脸,表情僵了一下,微末的埋怨从嘴角暴露出来。
段文昌停下脚步,视线盯在她的脸上。
刘棠心下一惊,脸蛋蓦地红起来,支支吾吾道:“总助,怎....怎么啦,我...我的脸上有什么吗?”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段文昌朝她走近一步,刘棠不由地退了一步。
段文昌说道:“你最近的表现,不够专业。我再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如果你仍旧适应不好,那么你就该离开了。我说的,你听不听得懂?”
刘棠第一次听到段文昌说这么长的一句话,却是让她羞愤万分的说辞。
她诚惶诚恐地点头,快步往外走去。
段文昌心口烦闷,他扯下自己的领带,丢到桌子上。
转头走向窗边,一低头,刚好看见两棵盆栽。
一盆仙人球,一盆说不上名字的小花。
是谁放过来的,他根本没有留意。
此刻,他的眼睛徘徊在两种完全不同种的植物面前。
仙人球,随随便便的养,它都能长得好,浑身带着刺,别人轻易伤不了它。
而这珠小花,在太阳的暴晒下已经有些枯萎了。
他将手指摁到土里,泥土也十分干燥,好像许久没有浇过水了。
这玩意儿,在人不注意的时候,随时都会枯萎腐烂。
段文昌将仙人掌留在窗台上,将小花移到右边的角落,这样它偶尔能晒到太阳。
他从洗手池里打了一点点自来水,慢慢地浇到泥土里面。
他站在盆栽面前,盯了好几分钟。
有一个问题出现在眼前,那声音在说:你还会活过来吗?
过了一会儿,段文昌掏出手机,拨出一通电话,道:“给你布置件任务。”
那头道:“你说吧。”
段文昌:“东虹国际地产部的杜黄裳,你查查她最近的行程,都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越仔细越好。最好是能搞到她的通话记录。”
那头:“好的,我知道了。我会盯着的,放心吧。”
段文昌点点头,道:“辛苦你了,我会加酬劳给你。”
那人笑了两声道:“爽快,就这么定了。”
段文昌将桌上的东西收拾好,拿起手包,去了总经理办公室。
张凯在门口道:“总助,没有人过来。”
段文昌道:“好。”
他推门进去,走到刘树义身边。
刘树义慢慢地回过神来,胸腔一阵抽痛,奇怪的是却流不出眼泪。
她抬头望向段文昌,嘴角露出一道微笑,轻声道:“eden。”
段文昌朝她伸出一只手,刘树义疑惑,道:“嗯?”
他不语,仍旧掌心朝上的面对她,朝她使了个眼色。
刘树义眨了眨干涩的眼睛,慢慢地将自己的手朝那只手掌放过去。
段文昌一把抓住她的手,她的手指冰凉。
他将她带了起来,刘树义身体向前扑,差点撞进他的怀里,即使被人扶住了腰。
段文昌握住刘树义的腰,她的腰比自己想象中的还细,肌肤柔滑。
他让她站好了,说道:“走吧,我们出去转转。”
他牵着她的手,目不斜视地带着她来到了地下停车场。
若是放以前,段文昌牵她的手,她会紧张会不好意思。
然而现在,有人紧紧的握着自己的手,手上的温度传过来,这都让她稍许的安心下来。
段文昌松开她的手,打开车门,手掌盖在她的头顶上让她坐进副驾驶室。
他坐进驾驶室,启动汽车,朝外驶去。
车内照旧很安静,段文昌问道:“要不要听点音乐?”
刘树义无所谓的点点头。
悠扬的钢琴声萦绕着整个车厢。
“想去哪里?”他问道。
刘树义趴在车窗上,看着外面的风景。
哪里有什么风景可看?
在段文昌以为她不会回答的时候,她突然说道:“对于我来说,去哪里都无所谓。”
某人抓在键盘上的手指猛地绷紧了一下。
这是以前的刘树义绝对讲不出来的话。
他们开车上了高速,三个小时后到了台州的海边。
远远看去,湛蓝的海水延续到天边,水上错落点缀着几座小岛。
越靠近海边,一些村落映入眼前。
房屋都不高,两到三层,外面围着半圈的围墙。
大片的墙壁上都涂着清浅的颜色,粉色,粉绿,粉蓝。
围墙内外被主人家放着许多的植物,应该是这边人的习惯。
光是从远处看,都觉得生气又宜人。。。
刘树义的心脏慢慢地跳动起来,她把车窗降下来,铺面而来的海风将她的头发往后吹。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海风有些干燥,却让她很舒服。
她拍了拍车窗,脸上扬起笑容,道:“这里真好看。”
海风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