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神经绷的紧而涩,在甜腻的边缘揉捻勾挑。
“别害怕,这里……我也会让你舒服。”
白纯痴痴地点头,额头贴着他的胸口:“唔,我相信你。”
轰隆隆——
小小的单人帐篷里被炽热迷蒙的情.潮席卷,然而,外面的山谷之间却像酝酿了一场强大的暴风雨。
一道闪电划过天际,紧着又一声轰隆隆的闷雷在远方不知何处低啸。
顾语声仿佛被这几声雷声猛然震醒,雾霭沉沉的眸底一瞬间清亮起来,身下的白纯几乎是赤.裸着被自己压制,胸前和颈间还残留着一片水光,而自己的手正放在女孩的羞人处,他腿.间的事物,更是硬朗分明……
他到底在干什么?那种话他居然说得出口?让她舒服……这和诱.奸有什么区别?!
顾语声迅速抽回手指,慌乱地把眼神撇到一边,将她的裤扣扣上,拾起自己的夹克盖在她白晃晃的胸脯前。
“对不起,白纯,对不起……我去你的帐篷里,你在这儿早点休息。”
他攥紧双拳,几近落荒而逃。
白纯抱着手臂,蜷起双腿,等身子的欲.望彻底凉了,咸涩的泪水才一滴滴地从眼眶里冒出来。
这算什么啊!
直到天光大亮,这场雨也没有到来,但是天边已乌云密布,轰隆阵阵,暴风雨的前兆。
原计划三天两夜的行程被迫取消。
琪琪和欧阳颢初醒来的最晚,连昨夜的雷声都没听到,而白纯和顾语声则是除了司机外最早回到大巴车上的。
两人相顾无言,白纯低垂头,眼睛红肿,而顾语声也是眼白充血。
琪琪关心地问她怎么了,白纯抽鼻子:“昨天晚上让人给欺负了。”
“……”琪琪尴尬地扯动嘴角,看顾语声。
昨晚那混乱的一幕跳跃进顾语声的脑海。“白——”
白纯捂住耳朵,背过身去:“不想听见你说话!”
琪琪摇白纯的手臂:“白纯,你别这样,好吗?给顾叔叔一个解释的机会啊。”
欧阳揽过老婆的肩膀,耳语道:“人家两个人之间的事。你不懂。”
来的路上,白纯并未觉得时间是这样长,回去的五个小时,她简直度分如年。
回到家,她不知是饿的,还是昨夜休息不够,头昏昏沉沉,直冲冲地就往楼
上跑。
顾语声快步跟上去,在她堵上门前,用手臂支撑开。
白纯举头望着他高大伟岸的身躯,自己没有一点力量和他抗衡,索性无措地坐在床上“呜呜”揉着眼睛哭起来。
“顾叔叔是大坏蛋!大坏蛋!”
顾语声担心他们的对话被陈姨听去,连忙把门落锁。
三十几年,他从来未这样慌乱和无地自容过,为昨天轻薄她的行径,为自己伪善虚假的一面。自从和付曼闹掰离婚,他足足禁欲四年多,然而,现在他的清心寡欲却在白纯的身上一次次地屡屡破功。
当下,他能做的只有道歉:“白纯,昨晚我喝醉了……我,对不起……”
“对不起?”白纯重复,她不要“对不起”,她要一个解释,为什么好好的把她一个人扔在帐篷里!
顾语声看着她,神色颓然:“如果你觉得和我住在一起,感到不舒服,我为你找个房子,你喜欢的话,可以搬出去。”
白纯恨恨撇头:“我不要!我就要跟你在一起。顾叔叔,你昨晚为什么那样?吻了我,摸了……我,是不是还缺点什么?你不应该搂着我一起睡觉的吗?为什么最后你让我搂着你的衣服睡?我心里好不舒服,你……是不是想抛弃我?”
顾语声哑口,原来她在意的,是他昨晚为什么没有发疯似的“彻底吃掉”她吗?
“白纯——你听我说……”顾语声顿了顿,恢复回那个在惊涛骇浪面前都会波澜不惊应对的他,“你失忆之前很有可能是锦生的女朋友,不管你们之前发生过什么,我的身份都不会变,我是锦生的大哥,如果有一天你恢复记忆,想起你曾经多么爱他,你将会后悔对我说过这些话。”
白纯哽咽:“你怎么那么肯定我爱他?就算我看到的那个男人真的是顾锦生,我只感觉到了被背叛的恨和痛苦!我感受不到爱——”
顾语声转身,将门拉开,侧过头,脸色在暗影中迷蒙不清,只能听见他低沉的声音:“爱和恨是相伴相生的,你恨他,也许正是因为你爱他。”
白纯和顾语声明显貌合神离的日子让宋溪月重新看到了希望之火,而更好的消息是手中的这份dna检测报告。
之前顾夏受伤进去医院,她见麦俊在急诊室外等候的紧张程度,绝不亚于顾语声这个亲生父亲,心里隐隐有所怀疑,没想到女人第六感的直觉竟然这么精准——位于这份报告最后一排的字是:父系关系可能性:99.9999。
而检测样本的提供人一个是麦俊,一个是顾夏。
也就是说,付曼当年欺骗了顾语声,才能一夜之间从顾语声的秘书变成顾语声的女人“顾太太”。
麦俊和付曼在同一间建筑公司工作,只是部门不同,与宋溪月合作最密切的当然是麦俊的部门,不过,她今天要找的是付曼。
付曼拿着报告,脸色惨白,扶着桌边险些晕倒。
宋溪月心中暗嗤,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而且她也没工夫欣赏付曼假惺惺的戏码。
“付小姐,不,应该快叫你麦太太了吧,你这一家三口倒是齐全了,可怜声哥哥,一直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