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他是冰封的雪莲,渴望却等待无望。
他一本正经地回答,“没有吧,只有两个女人故意往我这摔倒,不过我没碰到她们,都摔地上了,还有一个收银员一直看我,老是把账算错,其他的就没了。”
她扑哧一声,汤都洒出来了,直拍他的肩膀,“你有做冷面笑匠的潜质,保持住,我看好你哦。”在含笑这,他就完全解冻了,表情也丰富了,话也多了,人也暖和了。
“好点了没,肚子还疼吗?”他抽了张纸巾擦擦她的嘴,问起她的身体。
她又皱起眉,捂住肚子,“本来不痛了,你一说又痛了。这次也怪了,特别难受,全身都发冷,腰酸腿软。”
还有些症状她没好意思说,这污血本该是鲜红出来的,可她发现都是黑色的血块,小肚子那针刺地痛。
杨越泽看她里衣外衣的,包得严严实实的,抱着块毯子盖在腰间,还在瑟瑟发抖,看得出她很难受。
“我带你去看看吧,不行还是配点药。”
她想都不想地摇头,断然拒绝,“不去。”开玩笑,要去她也不找他一起,她最近那什么生活比较频繁,恐怕是伤着了,要是查出点什么问题,他会怎么看自己啊,脸都丢光了。
他以为她是讳疾忌医,还劝她来着,她最后说了句会打电话给唐优,他才明白她是害羞了。真是,早就什么都看过了,连里头都进去过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不过,她不知道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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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笑趁杨越泽去洗碗,趁偷偷摸摸打了个电话给唐优,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小声,“优啊,你有没有认识比较可靠的看妇科的医生,我有点不舒服?”
“喂,说什么,大声点?”手机里,唐优还带着兴奋的声音传来,明显她那边闹哄哄的。
“哪你那边好吵,找个安静的地方,我跟你说大事呢。”她口气很急,这肚子一阵一阵的疼,越想越难受。
“哦哦,”过了一会儿,估计她走到个比较安静的地方,“笑啊,出什么事了,这么着急,该不是怀孕了吧。”
“去你的,我身上正来那个呢,少咒我。我是肚子疼,想去看看。你有没有认识的医生啊?”
然后,又望了眼厨房的位置,转过身,
“还有,我想看中医,别带我去西医。”
她还特别交代了一句,一想到岔开双腿躺在架子上,给人拿根棒子伸进去,她就害怕。还是让中医把把脉好了,就是中药难吃了点。
“得了,我带去你老神仙那看看吧,我过来接你啊。”
“嗯,快点啊。”
含笑把杨越泽打发了,上了唐优的q7,去了个偏僻的小胡同,含笑看了眼周围的环境,有点不放心,“我说,你别带我去那种黑诊所啊,我又不是堕胎。”
这个女人真够麻烦的,唐优心里不耐着,啐了她一句,“老神医那你想看还不一定看得到,还是我跟他秘书套了近乎,给你加个塞,我容易嘛我,不去拉倒。”
看着唐优火挺大的,含笑不说话了,老老实实坐着,像个小媳妇一样,拨弄着自己的手指。
唐优见她这样,暗叹孽缘啊,怎么就碰上这个货,还得给她道歉,“哎,我话重了,放心,我带你去肯定好啊,不然人怎么叫老神医呢,他看你一眼就知道你哪不好,可神了。”
含笑跟着唐优进了个小院子,不敢置信地用手擦了擦眼睛,那是狗还是狼啊,身形高大,毛发乌黑亮泽的,眼珠子还是绿的,直瞪瞪地盯着含笑,张着嘴,露出尖牙,还带着血丝的,看笼子里还有半块生肉。
她抖啊抖啊,腿肚子都打颤,好想跑啊。她人生中跑得最快的一次,就是跟狗赛跑,结果还赢了,除了裙子被咬掉了半条,毫发无损。可是从此以后,她看到狗本能地就想跑。
什么神医啊,还在家里养这种东西,当门神啊。
唐优在边上跟秘书交涉,喊了含笑一声,“快点,时间有限,快进去,我在外头等你。”
“哦……”含笑放弃跟那东西大眼瞪小眼,慢吞吞地进了屋子。
里头一老头,嘿,别说,还真有点道骨仙风的味道,穿着一身长衫,蓄着山羊胡子,面目红光,眼神炯炯有神的,往含笑身上一扫,笑意融融地摸了把胡子,“姑娘,坐吧。”
含笑肯定这老头练内家功夫的,声音这洪亮,估计门外都听得见。她小声地跟老神仙说起,“嗯,老神仙,一会有什么不好的,您轻点,别让外人听见。”
心里大概也隐隐有了不怎么好的预感,怕羞,这事儿给人知道了,不好。
老神仙在她手腕上一搭,抬头看了她一眼,点点头,“是有点事,姑娘年纪轻轻的就肾亏,还是要注意保养身体,特别是房事要节制。”
含笑唰的脸通红,小声辩解,“我,我没有”,表情就是怯怯的,又问他,“女人也会肾亏吗,不是男人才会?”
老神医老神在在地看过去,意思就是在我面前就别装了,没有什么,没有能亏成这样,她懒也是有原因的,虚呗,不想动,恶性循环了。
“当然。你本来就宫寒,还是特厉害的那种,就差不能生了,晓得吧,还老是吃凉的吧,冷饮、冰淇淋都爱吃吧,”
见着含笑一直点头,老神仙叹口气,
“你这手脚冰凉,也是这理,里头热了,四肢才会热,里头冰的,你说你这手脚能热起来吗?”
含笑直点头,又唯唯诺诺地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