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丝隐隐的不悦。
所有看到的学生皆停下脚步,包括我。
突击不成功的男生尴尬一笑:“开个玩笑嘛!”
温航微微一拧眉,启唇说:“不觉得好笑。”
他放下男生的手腕,又改为单手插袋的姿势,向前走着。
“哎!”高高壮壮的男生摸了摸脑袋,愣了一会儿才不甘心地追上去,“你就同意吧!我们跆拳道社的名誉会长,多少人想做都没那个资格啊!”
“没兴趣。”温航头也不回,几步走到静静停在路边的黑车旁。司机等候已久,立刻恭敬开了车门:“少爷。”
温航冲司机点了一下头:“谢谢陈叔。”随后钻了进去。
留下
男生大叫着拍打车窗,再急忙忙躲闪到路边,眼睁睁看着名贵的私家车绝尘而去。
我觉得有什么东西堵着胸口,发泄不出来。
江莉莉不满地在我耳边吼:“到底好不好看啊?!”
我回头打量了她一眼,淡粉色的碎花裙,蕾丝袖口,蝴蝶结小皮鞋……我淡淡说:“这身衣裳不适合你。”
“什么嘛!”江莉莉在我身后气得直跺脚,愤愤吼着,“不坐你的车了!”
我飞快骑着自行车,回到家丢在床上,饭也不吃,一口气做了十道数学大题、两张英语卷子。
正在我奋笔疾书的时候,门铃响了。
我一看闹钟,时间过得真快,指针居然已经指向了九点。
温航站在门外,一如既往地低着头。
我没有说话,侧身让他进来。
温航小心翼翼地跨进门口,门一关上,他就立刻痛苦呻吟了出来。
“冉冉……”他可怜兮兮望着我,眼神又怕又委屈。
我淡淡看着他,他就抿着唇不敢说话,低下头去。
又乖顺又可怜。
我却只想踹他两脚!
我磨了磨牙,四下找东西。
温航可能看出我的意图,直缩到墙角,低头颤声说:“别……别打……”
林恩要我务必每隔一段是时间就抽打温航一顿,视为“长记性”。可我总是不忍下手,又或是根本懒得麻烦,这么许久我只在开始的时候抽了温航一顿。鞭子都不知道搁在哪里去了。
我开始翻抽屉,润滑油、锁=阳=环、麻绳手铐被我扔了一地,吓得温航脸色惨白,烂泥一样堆在角落里直哼唧。
我不厌其烦,随手向他一指:“闭嘴!”他就立刻噤声,两只手捂着嘴生怕泄露。
我终是没找到皮鞭,怒气冲冲瞪了温航一眼,却发现他露出来的两眼闪烁躲避,不敢看我,登时觉得有些蹊跷。
“你站起来。”我朝他走过去,边命令道。
温航吓得一抖,似乎连气也喘不过来,只在那里一副大祸临头的样子。
我揪着头发把他提起来,向旁边一甩,温航就趴在地上,露出藏在身后的东西。
三条皮鞭。
他居然在我不注意的时候把鞭子藏起来!害我找了那么久!我的时间宝贵,他难道不知道吗?!
我反倒不那么暴躁了,静沉沉看着温航。
“错了……”温航深吸了一口气,勉强说出这两字,眼泪就下来了。
“把上衣脱了。”我弯腰拾起一条细鞭,用鞭柄指着他,毫不留情。
温航趴在地上不肯动,只用红彤彤的眼恳求着望着我。我抻了抻皮鞭,他立刻伸手做出抵挡的姿态,低下头连看都不敢看我,只嗫喏着说:“别……别打……”
我一下扯住他的后领口
,向后猛地一拽!蹦蹦几声纽扣弹落的声音,男生哼了一声,白皙单薄的背脊就露出来,前胸也敞开来。
我几下子把他的上衣扯掉,皮鞭尖端搭在男生圆滑的肩膀上。
温航侧坐着,双手撑着地,指节泛白。
他垂着头,乌黑碎发垂在脸侧,只遮住了少许,就看不清神态。
我抽了他三十鞭,温航咬牙数到最后。
我下手没有留情,他最后几乎完全趴在地上,背上全是凛凛的血痕。他的头发都湿透了,汗珠从发梢滴落下来,沿着眼睑下滑。
我累得坐在椅子上。
温航趴在褥子上睡着了,他没有盖被,眼睛红红的。
我等温航睡着的时候检查了一下他的下=身,他真的没有私自拿出来,在他身体里的那枚小跳蛋还在孜孜不倦地工作着,那里已经有些红肿,我给他取出来的时候,他疼得连连抖了两下,眼皮底下的眼珠滚了好几圈,但最终没有敌得过困倦,依旧沉睡着。
我给他上了药,关了窗户。
我决定给林恩打个电话。
他塞给我电话号码的时候曾说随叫随到,不知还是否算数?
作者有话要说:ps:樟脑丸那东西有毒,对小孩子不好,孕妇不要用。当然更不要拆开来玩。
☆、交锋
我跑到公用电话旁将话机举起又放下,还是算了,再过三天就是回顾考试,我不能因为旁的事情分了心思,等考完试再联系林恩吧。
这三天我更是拼了命的学,除了必要的吃饭上厕所,我几乎是完全埋在书海里,弄得江莉莉只呼我拼了老命。上辈子就算是要强,我也从未这样用功过。我只知道,这样得来不易的重生机会,我决不能像上辈子一样蹉跎掉了!
回顾考试如期而至,我以为自己一个经历过高考、甚至生离死别的人,是不会紧张的。可我居然紧张了,甚至紧张得无以复加!尤其是考数学的时候,腹绞痛的厉害,我强迫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