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后撤,不断重复着耸弄的动作,如火的棍身更是不停刮弄着我软折的肉壁。
在表哥的探弄间,被操成白色的蜜液不断从我的穴口溢满而出,淡淡的白色汁液沾染上他的棍身,在棍身的带动下也弄得我白腻的腿间湿泞一片。
“啊嗯……啊……”这样被操着,真的好舒服啊,完全被塞满的饱胀感虽然让我的下体微微剌痛着,但那撑开xiǎo_xué的ròu_gùn却捣的我浑身酥麻,快意更是源源不绝的从我们相互摩擦的部位扩散开来,遍及我整个灵魂深处。
“舒服吗?”软皱的肉壁紧紧绞缚他的棍身,进出她水穴的粗长更形肿胀。“告诉我,我操得你舒服吗?”
我把他的大手从我大腿根处移开,细软的腰肢开始向上扭动,圆翘的雪股合着他的抽动上下挺举着,眼神妩媚的望着他并不说话,我运力收缩着下体的肌肉,让娇穴吸吮着埋在我体内的粗长热物。
“啊……”我弓身在他耳边轻呵着气反问道:“我吸地你舒服吗?恩?”
呵呵,他的宝贝果然不是一般的寻常女子。令狐悦带着笑意的轻轻转头吻住我的唇。
他攫住我被撞得不停晃动的rǔ_fáng用力抓握了几下,用手指拧扯着我硬实的rǔ_tóu。
“啊……啊嗯……嗯……”一阵阵酥麻的电流从rǔ_tóu传遍了全身。
他突然加快向下chōu_chā的速度,啊啊,xiǎo_xué被捣的好麻,好酸哦。我想如果xiǎo_xué中有米粒或是别的什么的话现在一定都被捣碎了。
我眼前忽然什么也看不到了。xiǎo_xué里的肉不规则的紧缩着,啊,一股强烈的快意向我席卷而来,啊啊我被插的只剩嘴还能大口大口的呼息,身体的一切功能都早已经废掉了。
“唔……”表哥使力重捣了我几下,一阵热流由表哥的棍身过度进我的子宫深处。
17背上秘图(1)
收到阎晟的急笺,令狐悦就一刻也不停地快马疾驰来到了晟王府的大门前,他跳跃下马,把马缰绳甩给了在门前静候的小厮,然后就急忙地入了内。
穿过绿荫深处的回廊,他的脚步向熟悉的大堂处疾奔而去。
入了晟王的大堂,见倾默蠡,夜琥焰一坐一立的也在内,他不禁挑眉问道:“什么事情值得阎晟这么急的把我们都招来?”
默蠡慵懒地扬了扬在他手中的一信笺,说道“医书的下落已经查到了。”
“哦?”令狐悦惊喜地应了一声,神色愉悦地走过去接过信笺。缓缓阅读,当他看完信中的内容时,眼眸瞬间冰冷地眯起,“白逸研把藏书的地图印在一个妓女的后背上?”他在室内缓缓走上半圈,回过头问,“这消息可靠?”
默蠡嘴角勾起摄人心魄的笑容,回答道:“应该准确可靠。因为这消息是白逸研自己放出来的,而且,他还声称那藏书地图的副本都已被他烧了。”
令狐悦在阎晟右边的椅子上坐落,优雅地端起丫环为他盛在桌上的茶盅,缓缓地浅呷一口,才又问,“‘用阳精灌溉’这是何意?”
默蠡手肘撑在椅把上,以手支颚,嗤笑道:“字面上都写的清清楚楚。”
令狐悦淡淡皱眉,“字面的意思未免也太过低俗了。”他还以为会是什么高深的谜语。
琥焰冷冷地插话进来,“白逸研这只狐狸他想出的东西能‘高雅’到什么地方去?”
令狐悦停顿住饮茶的动作,“同时‘上’一个女人?”想他虽然女人是玩过无数,但是从不上别人上过的次品货。只──除了汐儿。
默蠡垂眼低语道:“那地图只剩下那妓女身上一张了,我们也只有这个方法可以用了。”
半响,令狐悦抬眼再问,“那个妓女现在找到了么?”算了,为了百来岁的寿命,他也只好忍了。
默蠡伸了个懒腰,笑脸慵懒扬起,“找到了。”
令狐悦奇怪地瞥了他一眼,今日的默蠡的行为太过古怪,他问一句他也就只会答上一句。
见令狐悦一脸的疑惑,默蠡笑眯眯地再次开口说道:“其实,恩,那妓……咳、咳……那女子就在令狐府中。”咳咳,现在还是叫那‘妓女’做‘女子’好,毕竟现她的身份不同了。
令狐悦的面容上闪过不悦,“我府中?我藏了人,我自己怎能不知道?”
“令狐你先别动怒,我们自是知道你不会私藏了那妓^咳、咳、那女子。”就算是私藏了,没有他们这几个人的‘配合’,还是找不到那藏书的地图来。
见他慢慢吞吞地绕个没完,令狐悦不悦道:“默蠡,有话就直接说吧。”
这时,阎晟勾起唇角,接着默蠡未完成的话题明确简单地说道:“她就是你前些日子娶的‘若汐’!”
“什么?!”他的双眼雯时射出如同猛兽般凶狠冷光,手中的茶盅瞬间破碎。
阎晟听到茶盅碎裂的声响,眯起眼眸望向令狐悦,“令狐这是怎么了?”
令狐悦目光阴冷地望着手中不停往下流的鲜红血液,阴鸷地告诫道:“她是我的妻子!”
默蠡听后不屑地哼了一声后,优雅地起身来,招手唤来下人,吩咐他们去寻些伤药和包扎的白布过来。
阎晟一愣,近来外界一直传言令狐悦对一女子很是上心,现在看来倒是真有其事。他浅呷一口茶水,抬眉淡笑道:“这天下间的女子多的是,而那长寿医书的地址可是只有一张了。令狐,你可要想好了。”
令狐悦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