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两名丫环拿着些许伤药和白布进来了,默蠡接过,走过去拖起令狐悦的手,先用棉花粘着药酒情理一下伤口后,接过伤药为令狐悦洒上再用白布一圈圈地包扎起来。
虽然令狐悦只是个商人身份,但是他那温和淡笑中不失凶猛彪悍的阴狠手段,每每让人看着都惊心,他到底还隐藏了多少实力,就算是他也不清楚。对于这样的一个人阎晟虽是欣赏,但也忌惮。
阎晟叹了口气,再道,“你们现在还年轻,自然是不懂这岁月容易过的道理。”
令狐悦听后挑眉望向阎晟,阎晟此人生平虽不好女色,但他对自己的样貌却甚为在意。虽然他现在已是不惑之年,但是那一头长发依旧乌黑茂密,那张容颜依旧宛如刀刻般的棱角分明,深沉俊朗。只有那双深邃的眼眸在经历岁月的洗涤中变得更加的无纹无波,这样的人物每每让人猜测不到他心里想得是些什么。
令狐悦鄙视一笑,一个权倾朝野二十余年的摄政王却对自己的样貌有着超乎寻常的在意,这种事情还真是让人费解